第144章:有些可憐
家有美媳 by 玻璃糖
2019-2-26 20:07
聽到喬靜這話,同樣笑出聲的中年男人道:“腎虛可不是男人的專利,而且妳覺得腎虛和腎病是不是壹回事?”
被中年男人這麽壹問,喬靜陷入了沈思。
想了下,喬靜道:“腎虛肯定是腎出了問題,所以應該就是腎病,或者說是腎病中的壹種。”
“腎虛不等於腎病,腎虛和腎病必須要分別開來,腎病是指西醫的腎臟這個臟器出現了問題。而腎虛這個腎指的是中醫的腎,中醫的腎其實是壹個系統,包含著咱們的生殖系統,泌尿系統,所以腎虛指是咱們的這個腎氣的虧虛。腎氣的不足它表現出來也會多種多樣,比如說脫發比如說乏力,比如說記憶力減退,比如說腰酸背疼,比如說失眠耳鳴,比如說這個下肢無力。甚至有壹些女性的這個月經這個後期月經失調,月經的這種顏色偏淡,月經量偏少等等。因為腎虛包含的方面會非常的廣,因為腎虛本身也會分很多類型,所以說腎虛不等於腎病,腎虛和腎病完全是兩回事。”
聽到中年男人這極為專業的講解,喬靜忍不住問道:“阿叔妳以前是學醫的嗎?”
“我就是給人捏腳按摩的。”
“那妳連這個都懂?”
“懂得皮毛而已。”
“那我們女人跟妳們男人的腎虛有什麽不同嗎?”
“女人腎虛的癥狀跟男人有很多類似的地方,什麽腰膝酸軟,什麽脫發,甚至有可能會出現記憶力的減退以及耳鳴。但是女人的腎虛還有可能會表現在月經方面的問題,比如說痛經,比如說月經的延遲,月經的量偏少,甚至月經有血塊,月經的顏色偏淡等等,這些都有能提示有可能會有腎虛。”
聽中年男人這麽壹說,喬靜忍不住回憶著。
想了片刻,喬靜道:“我好像都沒有這些癥狀,那阿叔妳怎麽會說我有腎虛?”
“那就是輕度腎虛了。”
“有救吧?”
“不礙事,成年人輕度腎虛很正常。”
“那是不是不能有太頻繁的性生活呢?”
“不管妳的身體狀況如何,性生活都是不能太頻繁的。”
“其實我很想知道日本的那些女人是不是各個都腎虛。”
“妳指的是女優啊?”
“對啊,她們很頻繁,有時候壹天都要做十幾次甚至幾十次。”
“這個我還真不懂。”
“阿叔妳不看那種電影嗎?”
“不看。”
“真的?”
“當然是真的,”瞇著眼的中年男人道,“其實主要是我不知道在網上怎麽找,所以都沒有看過。我記得那幾個年輕的同事都知道怎麽找,所以他們經常會聚在壹起看。我估計是年紀大,跟他們之間有隔膜,所以他們在看的時候我也不會湊過去。”
“那妳老婆呢?”
“在老家啦!”
“阿叔妳老家是在哪邊?”
“陜西銀川那邊的壹個小村子,可窮了,”中年男人道,“我是沒有讀過書,很多工作都做不了,所以二十歲出頭就開始幹這壹行了。幹了幾年娶了媳婦想改行,但工資都比不過這行,所以後面我又開始幹這壹行了。不過我不敢讓我媳婦知道,所以我都是跟我媳婦說我在這邊的修車廠上班。”
“那她沒有跟妳視頻嗎?”
“老土壹個,哪知道什麽叫視頻啊?我跟妳說,像我家裏連寬帶都沒有裝。”
“其實我覺得寬帶還是要裝的,這樣用微信聯系不用花錢。”
“她太節省了,所以不會裝的。其實也不能裝,裝了她曉得怎麽玩微信了,那不是要經常聯系我?要是知道我不是在修車廠,還知道我整天給像妳這樣的美女捏腳按摩的,她豈不是要跟我拼命?其實像我那個村子真的好多人幹這壹行,我的侄子和他老婆也是幹這壹行的。侄子負責接待客人,他老婆負責上鐘。”
“他不會生氣嗎?”
“就是他讓他老婆幹這壹行的,他老婆之前是幼師。”
“他的心胸也太寬廣了吧?”有些驚訝的喬靜道,“阿叔,我跟妳說,像我老公他就特別古板。我說我要當平面模特,他都不讓我當。”
“怕妳被其他男人勾走了啊!”
“我是個很正經的女人,不可能輕易被其他男人勾走的。”
當中年男人聽到這話時,他明顯顯得有些驚訝。
很顯然,中年男人沒想到喬靜會自認為是正經女人。
假如是正經女人,那就不應該來這裏推油。
女性推油的話,是可以直接去美容院的。
再加上喬靜連文胸內褲都不穿,這是十足的不正經女人,而且應該還有著比較嚴重的曝露癖。
這是中年男人對喬靜的印象,但本著討好顧客的原則,他自然不會說出來。
繼續給喬靜按摩著腳丫子的同時,中年男人問道:“妳跟妳老公的性生活頻繁嗎?”
“阿叔,我能不能不回答這種問題啊?”
“當然可以,也許是我問的太唐突了。”
“只是因為不知道頻繁的概念而已。”
“比如壹天好幾次。”
“好像壹開始在壹起的時候是那樣,”喬靜道,“最誇張的時候是壹天四次,早上壹次,午休前壹次,午休起來後壹次,晚上睡覺之前再來壹次。”
“是妳主動的,還是妳老公主動的?”
“肯定是我老公主動的,我是那種比較被動的女人。”
“那看來妳老公精力真的特別旺盛,像我們這種上了年紀的就不行了。”
“那阿叔妳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性生活了啊?”
“媳婦都在老家,哪來的性生活啊?”
“難道不可以去找小姐嗎?”
“得花錢,還不如……”
“不如什麽?”
“不如自己打出來。”
“不過自己打肯定沒有跟女人做噯來得舒服吧?”
“那肯定的,但為了省錢也沒辦法,”中年男人道,“我家裏有三個娃,兩個在讀高中,還有壹個在讀初中。為了供他們讀書,我每個月將省下來的錢都寄給我老婆。我自個兒的話,是好多年前就把煙和酒給戒了。”
“阿叔,妳挺可憐的。”
“不可憐,只要下壹代過得好就行。”
“那……要不要我幫妳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