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二）擂臺

　　天亮後，碧琪帶我叩見了師傅母後，領著我參觀碧江門總舵的園景，對於這些假山流水什麽的，精靈國京都多的是，我也沒有這樣的留意，不過聽碧琪說要什麽進行收徒儀式，而且就在今天舉行。是師傅要她先帶我去，我只得跟著碧琪向目的地走去。
　　壹路上碧琪告訴我，今天是碧江門的大日子，很多長輩都會出現，第壹是進行集體收徒弟儀式，第二是考核新弟子的武功，第三是在弟子中武術比賽……說話間到了壹個很大的操場上，不過那裏已經沸沸騰騰的很熱鬧，場地上站了很多碧江門男男女女弟子。
　　碧琪悄悄的對我說：“來這裏的人基本上難得見面，所以壹碰面就聊個不停。妳看那邊是收徒的香爐，用來祭祀和禱告用的；這邊是比武的擂臺，是考驗弟子武學修為；這裏是弟子坐的、那邊是新收弟子……”
　　順著碧琪的指點我到了解了不少碧江門的規矩，碧琪把我安置在壹群新進的弟子中就歸隊到壹批女弟子中去了。大概是時間到了，整個場地壹下子靜了。我看了看身邊的男男女女人數還真的不少，足有三、四十人；有高有矮有俊有醜的，我的身材不算很高，在他們中間算低的，不過還有很多是比我還小的孩子，看上去英姿勃勃；大家都很認真專註的看著擂臺上。
　　隨著他們的目光我把視線轉到了擂臺上，只見上面站著壹個面貌清秀的中年人，後面希希落落坐著壹排人，我師父也是坐在那裏。那個站在擂臺上的男子朗朗的開始說起話來：“各位碧江門的弟子，今天我不說妳們也知道，這是碧江門每三月壹次的收徒日，也是碧江門鐵立國土內第二分舵競技比賽的大日子。再過三個月，就是碧江門三年壹次的例會，所以妳們要好好的學習武學，不要給自己的師父丟臉，同時也不要給鐵立國碧江總舵丟臉。上壹界的比賽中，我們在十項競技中才贏了四項、雖然是各碧江門分舵中排了第壹，但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聽說莫絲國、烏蘭國等國的碧江分舵好手今年來不斷的在江湖上揚名立萬，恐怕這次要保住我們的第壹有壹定的難度；不過我有信心，妳們有嗎？”
　　“有！”
　　下面同時大喊了壹聲，他媽的還真嚇了我壹跳。
　　“這次的競技比賽將延長為七天，我們將從鐵立國十八分舵中選出五十名代表參加半年後的競技大賽，三天後十八分舵將在這裏挑選參賽人員，妳們會看到另外十七個分舵的人員進入我們的總舵，大家不但要練習好武學，更要接待好他們，知道嗎？”
　　“是！”
　　各弟子齊聲喝道。這次我心裏有了準備沒有嚇到。
　　接著就是煩序的收徒儀式，我跟著新進人員象木偶學著他們的姿勢擺弄著，反正他們說什麽我也說什麽，也不記得說了些什麽東西。心中卻不停的咒罵那個笨蛋排了這麽多的儀式。
　　到了比試武功上，看著壹個個新手被叫到擂臺上比試，我還真有些提心吊膽；不過我奇怪的是明明是新收人員，怎麽會碧江門的武功而好像又很厲害，有些武功招式我看的出來是碧琪教過我的，這是他媽的什麽新手？擂臺上的那些老家夥卻品頭論足的議論個不停。
　　我被抽到和壹個新進的女對手比試，仔細的壹看，這個女選手大約十六歲左右，長得眉清目秀，有壹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壹頭飄逸的秀發隨風而動，模樣還有點動人，對我壹抱拳俏生生的說了聲“請！”
　　就擺開了比武的姿勢。
　　見我站著不動壹拳就象我胸口擊來，我知道這是虛招，最厲害的就是腿下的連環飛。這種招式妳即時往後退也不行，除非妳後退的速度大於她前進的速度，不然同樣被她的雙腿印上；要是妳去招架她攻擊的手臂，那還是架空後中招，所以這種招數很是精妙，讓人難以招架。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較弱弱的女子壹上手就是碧江門的貼身格鬥法，還好碧琪教我如何防範這種經過的招術，不過已經經過我改良了。
　　原本是用腳尖去反點攻擊手的膝蓋，迫使對手無法用腿同時攻擊，接著再反擊對手；這種防守破招很被動，妳不知道她對手麽出那條腿進攻妳，所以在成功率壹半的情況下我沒有選這種化解招術的方法。而碧琪也只用這種方法教我，我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其他破解的法子。
　　看她的拳頭馬上要到我胸前，我向後往地上壹躺，身體還沒有到地的情況下她的腿已經飛出，不過沒有擊中我，她反應甚是靈敏，向空中壹躍，同時腳下連續的空踢防止我在地上向她襲擊。
　　等她從空中往下墜的時候，我立馬頭下腳上的雙腿向著她蹬去。
　　只見她在招數用盡的情況下還是腳尖壹點我向上踢的足底，借著我的力量往外壹個鹖子翻身飛向外去，我手壹撐地面雙腿如影之附的跟隨著她的背後。她翻身壹擡手掌之聽見“啪！”
　　的壹聲，她的手掌和我的腳底撞擊了壹下後，她蹬蹬蹬的向後退了三步，而我卻借著她的力量空中翻了個筋鬥立在了擂臺上。壹時間所有人鴉雀無聲，我看著那女子微微起伏的喘息著，沒有想到的是兩個新手竟然如此厲害的手段，我想這些老弟子們恐怕都大吃壹驚，因為他們臉部的表情已經寫上了驚奇二個字。
　　看起來誰也沒有占到便宜，不過她吃了個啞虧，因為手掌和我腳底抨擊，再加上她是轉身壹擊，在力量上不足，恐怕她的手上還有些泥土吧！我知道論招數的精妙我遠遠趕步上她，可是我作戰的經驗卻非常豐富，而且在內力方面遠高於對手，所以即時中掌了我也不怕她的掌力傷到我。
　　突然她壹換身影，腳步如流水似的向我幻影進攻，只見滿身都是掌影、四周都是人影；壹下了我身前身後中了數掌，不過力量不是很多，我知道壹較勁後她知道力量遠不如我，怕用實力後我反擊中招。不過這樣打我知道自己吃虧很大，那女的象蝴蝶似的在我身邊飛來飛去，我根本就碰不到她的邊；我心裏壹動，把全力放在進攻上，自然而然的我的內力發揮了出來，那中女子連綿的掌力也不覺得痛了，隱隱有風雷之聲。
　　我絲毫不知道自己掌力的厲害之處，看見那女子身形緩慢了很多，還以為身體不支呢！沒有想到我的掌力中有壹股牽引之力作祟。耳邊響起了紛紛的議論聲：’這弟子是誰的徒弟，這麽厲害？‘“聽說是老八的！不過怎麽沒有看見老八教過他啊？”
　　後來我才知道，碧江門收徒不壹定是先拜師後藝的，有的是先學藝，等師父認為可以拜師了再舉行拜師儀式。而我因為救過碧琪，是免於後儀式，屬於直接拜師的那種。
　　“餵！老二，妳的七丫頭好像不行啊！”
　　“論招術阿鶴比老八家那小徒的精妙，論內力好像遠不如他，不過這孩子好像還不會怎樣使用內力，招數也不好，動作倒是不慢，如果老八妳假以時日的訓練，恐怕後三個月可以替我們分舵出賽了。”
　　是師父的聲音：“老三妳過獎了，這個徒兒是我昨天晚上才收的，只跟我家四丫頭碧琪胡亂的學了壹段時間，我還沒有好好的教他呢！不過妳家的七丫頭更不賴，壹手碧家絕學《百手穿蝶掌》使的出神入化，要是功力上增強的話，恐怕我的徒兒早就敗了。不過妳家七丫頭怎麽才讓她入門呢？”
　　“唉！這丫頭野的狠，我就怕她入門後壞了本門的許多規矩，所以等到她求我要入門我才答應，畢竟入門的好處太多了……不好！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