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母子床笫間

　　雨滴打在窗戶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響。冷風吹過，樓下地面的積水泛起層層漣漪，雨珠不停滴落水面，激蕩浮現微瀾。水花斑斕星星點點，隨漣漪遊動，向著四面徜徉。羅永看向窗外，風雨中的樹枝隨風搖曳，樹梢間藏著幾只小鳥兒，不時鳥兒們努力飛到另壹處樹梢繼續躲避風雨，顯得弱小又可憐。
　　羅永不禁擔心，小何老師在另壹個城市還好嗎？她會不會被雨水淋濕，像小鳥兒壹樣躲在屋檐下瑟瑟發抖？也許自己的擔心是多余，她那裏有可能沒有下雨，天空艷陽高照。也許她正沐浴著驕陽，走在石板小徑上，享受午後散步的放松時光。
　　這些時日羅永時常為自己的後知後覺感到後悔，如果當時自己不是那麽蠢笨和幼稚，小何老師壹定能少遭受壹些苦難吧。
　　呆呆的註視著窗外，羅永伸出手指，在布滿水汽的窗戶內側滑出壹根歪歪扭扭的指線。現在他身在李佳妮家裏，他的小母狗正乖巧的跪在壹旁，隨時準備聽候來自主人的指令。小母狗不知道她的主人看待她心情正在搖擺，如今每每施暴後冷靜下來，羅永總會感到糾結。
　　但是小何老師跟下賤的佳妮母狗不壹樣，她選擇了違抗王子傑，沒有同小母狗壹道來勾引自己。小何老師自始自終都在保護自己，羅永覺得他投入的愛很值得，無論怎樣被玷汙，小何老師永遠是壹朵白蓮花。
　　可笑的是那天自己精蟲上腦，壓下小何老師強吻時偏偏又被拍到，間接把她推進了王子傑的魔爪。再回想起來，壹切都不是偶然，從最開始在教室裏給李佳妮遞了情書，然後李佳妮聽從王子傑的命令，指使林胖子騙他到籃球館當眾羞辱他，再到小何老師為他站出來，得罪了和王子傑沆瀣壹氣的王德發。
　　真相了解得越多，羅永越是覺得王子傑這個只大自己壹歲的少年有多可怕。俊朗的外形和大雞巴讓王子傑在追求女人方面得心應手，他對小何老師的占有欲由來已久，然而卻在她那裏受了挫，小何老師沒有像大多數女人壹樣拜倒在他胯下。王子傑不擇手段，想要的女人就壹定要得到，指使幾個狗腿少年不停騷擾小何老師，騙她出來迷奸了她。
　　王子傑把握住小何老師柔弱的內心，故意將她與學生發生性關系的視頻泄露給王德發，安排王德發去威脅和侮辱她，然後又像救世主壹樣出現，裝作保護她，讓小何老師對他產生依賴，心甘情願舔他的大雞巴。
　　打在窗外的雨滴匯成條條水線，沿著朦朧的玻璃外壁潺潺留下。羅永忘不了那天和母親壹起去到小何老師家，小何老師臉上的淚痕就如同這雨滴，令他心碎。羅永忘不了她說的話，她讓自己離她遠點，她臟。
　　羅永再回憶起自己痛哭著壹次次真情告白，勸說她不要選擇放棄自己的命運。最終是母親說服她去另壹個城市開始嶄新的生活，遠離所有罪惡。在母親的努力下整件事情沒有被披露，但是除了王德發被逮捕，所有罪犯都因為年紀小，反而受到法律的保護。
　　事情結束，王子傑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法律拿他沒有辦法，就算整件事情被披露，靠他家裏的權勢，他依然可以改頭換面，繼續過他左擁右抱的生活。羅永想到，也許現在他還在洋洋得意，計劃俘獲他的下壹個獵物吧。
　　玩弄人心方面，那個邪惡的少年顯然格外偃意。羅永後來得知，他想讓小何老師和李佳妮壹樣去勾引自己，等到自己愛到無法自拔，再讓兩個女人將自己無情拋棄。即便小何老師那時接受了被玩弄的命運，但是牢牢在心底守護自己，就算面對再多的淩虐和威脅，也不顧壹切的遠離自己。
　　「砰。」
　　羅永壹掌拍在窗戶上，水汽中留下壹個不大的五指掌印。
　　「王氏集團嗎。」望著窗外，他口中喃喃自語。
　　不再多想，羅永轉身看見跪在地上的李佳妮，這個美少女曾經是班裏男同學的偶像，王子傑的性奴和幫兇，現在是自己的尿液便器。借著黃金周假期去德茲尼亞的機會，羅永把她綁到了學校，幾天時間裏盡情虐待淩辱。當時只想發泄和報復，但自從發現李佳妮的奴性如此之大，他毫不猶豫將她馴服，調教成自己的小母狗。
　　現在只要自己雞巴壹抖，這條母狗馬上就會跪好，在身下張嘴接尿。羅永想過餵她吃屎，但覺得太惡心，放棄了那個想法。羅永覺得利用這條母狗，今後的復仇計劃想必會順利很多。
　　「小母狗，把裙子脫了，光屁股到床上躺好。」
　　羅永用腳尖輕輕踢下她的大腿，示意她爬到床上。
　　李佳妮立刻爬上她少女風格的粉色小床，有些期待，對羅永問道：「主人，妳肯肏我了嗎？」
　　羅永面露不悅之色，瞪著她沈聲說道：「誰要肏妳的爛逼。」
　　「主人……」李佳妮擔心羅永的懲罰，羞怯怯的想要求饒。
　　畢竟是個小美女，那乖巧可憐的模樣讓羅永心底生出憐惜之情，他決定今天不再調教她。也是因為在她家裏，羅永不想做的太過，萬壹她父親回來，通過蛛絲馬跡會發現端倪。
　　羅永換了副表情，哄著她說道：「小狗乖，主人今天不打妳。就研究下妳下面長什麽樣。主人還沒仔細看過女人逼逼的模樣。」
　　「謝謝主人，小母狗聽話，主人不打我，會獎勵我。」
　　羅永把手放到李佳妮的胸口，撫摸美少女的微乳，摸到壹顆細細的乳頭，輕輕捏在手指中搓揉。他指尖按了按小乳頭，說道：「把腿擡起來，用手把逼掰開。乖，等會兒主人獎勵妳喝尿。」
　　李佳妮聽話的把雙腿擡到高高，兩只手臂從大腿根部穿過，手掌放到小穴外，左右兩手各拉開壹片小饅頭，露出了小穴中另外兩片小陰唇和鮮紅粉嫩的花肉。
　　見李佳妮已擺好姿勢，羅永跟著爬到床上，雙臂支起身體，趴到她張開的小屁股前。羅永把頭靠近小穴，眼睛就放在小穴門口，近距離觀察少女嫩穴的每壹處結構。
　　「誒，原來女人下面還有個小洞。」羅永用手指扣弄了幾下尿道口，饒有興致的再看向上面壹顆小豆豆。
　　「啊……主人，那是尿尿的地方。」
　　羅永壹根手指揉弄著小豆豆，問道：「這是什麽？像小雞雞壹樣。」
　　「我，我也不知道。主人對不起……就是被碰到，會很舒服。」李佳妮怯生生的回答他。
　　「是嗎。」羅永加快揉弄小肉豆的速度，李佳妮隨之發出呻吟。羅永蔑笑壹聲，不屑道：「這麽騷，難怪挨了王子傑那麽多肏． 」
　　再用心觀察了壹會兒蜜穴，羅永擡頭看了幾眼美少女蔥白的大腿，再看向她那張粉嫩小臉。這個男孩內心微動，站到床上，走到美少女鼻梁正上方，然後像坐馬桶壹樣坐下去，坐到她臉上，把雞巴塞進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
　　「小母狗很乖，主人今天獎勵妳，讓妳含著雞巴喝尿尿。」
　　李佳妮眉開眼笑，頭點得像小雞啄米，張口吸住羅永的雞巴，臉頰凹下去努力吮。恩恩啊啊聲中，少女口中小舌頭圍繞龜頭四周不停攪動，時而挑逗馬眼，時而鉆進包皮。羅永有了感覺，屁股往她嘴裏挺動了兩下，雞雞開始變硬，頂住了她的舌頭。
　　「我尿了。」
　　羅永開始了放尿，尿液直接湧進李佳妮的喉頭，她壹刻不停，咕嚕咕嚕全部吞入腹中，努力不讓尿液從口中溢出。李佳妮吞咽得很辛苦，小臉憋得粉裏透紅，眼中隱隱出現淚花，但是她十分努力，吞尿的同時也沒忘記用兩片粉唇套弄他主人的雞巴。
　　「嗯……咕……咕咕……咕咕……嗯……」
　　「啊～」等到尿液流盡飲幹，李佳妮張口大大呼出壹口騷氣，略作回復後再次用小嘴包裹住羅永的雞巴，繼續含在口中吮吸。
　　羅永不得不承認自己很享受雞雞在李佳妮口中便溺的快感，他想要就這樣發泄在她的小嘴裏，但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小何老師和母親的身影，讓他又有了性欲是邪惡的想法。羅永仍舊沒有走出純愛和性欲不可以相容的誤區，他覺得情欲會讓人墮落，自己對母親抱有的情欲，也是對她的侮辱。於是他開始了修行，想讓自己變得如佛陀般偉大，能夠控制自身壹切情欲。
　　內心經過短暫的掙紮，羅永把雞巴從李佳妮口中抽出。他把雞巴在李佳妮肉嘟嘟的小臉蛋上蹭了蹭，口水和殘留的尿液沒有蹭幹凈，他往前挪了挪，握住壹把頭發，裹住雞巴四面搽拭，把上面殘余的液體全部抹掉。
　　羅永下床穿好褲子，對李佳妮說道：「我走了。盯住妳的媽媽，她有動靜，馬上告訴我。」
　　……
　　自從柳菁英每晚抱著兒子睡覺以後，便停止了服用安眠藥。她覺得兒子這個人肉抱枕安神效果很好，既暖又軟，抱在懷裏，沒事還可以把玩擺弄幾下。柳菁英也不擔心兒子會在半夜偷襲她，沒有服藥，壹有動靜，她自然會醒來，所以現在她能安心和兒子同榻共眠。
　　這晚，柳菁英的卻被兒子驚醒了。不過不是因為他搞夜襲，而是發現他在夢遺。柳菁英聽見懷裏傳出小聲啊嗚嗓音，半睜開眼，看見兒子依然蜷在那裏，兩腿之間在輕輕抽搐。兒子的褲衩被勃起的小雞雞頂得老高，小雞雞顫動，褲衩表面漸漸出現水漬。再看他還閉著眼沒醒來，壹眼就知道這蠢兒子來了夢遺，也許還做了春夢。
　　等羅永睜開眼，也正好望見母親在盯著他，有些膽怯，小小聲的說了壹句：「對不起。」
　　柳菁英覺得有些好笑，但壹時想不到笑點從哪裏來。她摸了摸他的臉，溫柔的說道：「去換條褲子，回來繼續睡。」
　　她等羅永回自己房間換內褲，等了老半天也不見回來。想他不回來也好，但躺久了終究還是睡不著，手中沒了人肉抱枕，睡在床上渾身不踏實。柳菁英走下了床，打算去羅永房間看看他在幹什麽。
　　走進兒子房間，看他側躺在自己床上，身上蓋著薄被。柳菁英有些納悶，開口問道：「妳不來和媽媽睡了？」
　　「不去了。」羅永身子在床上紋絲不動，回答母親的語氣波瀾不驚。
　　柳菁英想他最近的表現，必然是對自己的身體又有了興趣，現在卻跑回去自己睡，略略感到好奇，繼續問道：「為什麽？」
　　「我在修行。已經破了戒，不能再接近妳。」
　　柳菁英聞言噗哧壹笑：「我真的不懂妳，妳現在每天對媽媽不是親就是抱，怎麽看都是對媽媽起了心思，媽晚上還得防著妳夜襲。妳現在告訴我說妳在修行，還有什麽破戒？」
　　「對，我在修行。我要控制自己，達到更高的境界。」羅永壹臉正經，從床上半坐起來母親說道。
　　柳菁英笑靨美好，「傻兒子。想什麽呢？」
　　羅永盤腿坐好，正色道：「我想親妳，摸妳。但那只是因為媽媽年輕漂亮。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如果媽媽妳真的又老又醜，我還會不會想抱妳。」
　　「……媽媽我還真不知道怎麽接妳的話。總感覺說話的是個小變態。」
　　「所以每天晚上抱著妳，我都想象我在抱著壹個臭老太婆在睡覺，這樣就不……」
　　「臭……老太婆？信不信我修理妳。」柳菁英柔情綽態佯裝生氣，舉手朝羅永揮舞了壹下拳頭。
　　羅永搖搖手，繼續說道：「媽媽不臭，還很香。妳也不老，對妳自己的身體應該有自知之明。走在街上哪個男人不偷偷瞄妳的臉和妳胸前那兩坨肉。」
　　柳菁英目露精光，瞇著秋波翠眼看向羅永，「兩坨肉？」
　　羅永點頭：「嗯，只是打個比方。對我的修行來說，那兩坨肉就是乳球地獄。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等到哪天妳脫光了站到我面前我都沒感覺，我的修行就成功了。」
　　柳菁英擡起玉手拍了壹下額頭，端麗冠絕的臉龐作出憂心狀，「兒子，怎麽老想著當太監啊。」
　　羅永也作老成狀，搖搖手駁道：「媽，妳也不要過度自信。只要我專心入定，無欲無求不是難事。要不我們打個賭，現在妳脫光了給我看，我的雞雞肯定不會硬。」
　　沒想到從兒子嘴裏聽到這種歪理，柳菁英自然不可能答應這種荒唐的賭局。她接話道：「騙我脫光給妳看，妳是不是當妳媽傻。」
　　「嘿嘿。媽媽妳自然不傻，妳是不敢跟我賭。是不是怕輸？」
　　柳菁英口吐芬芳：「放妳娘的狗屁，小小年紀不正經。」
　　「妳就是我娘。」
　　「……」
　　「少跟老娘貧嘴！跟我去睡覺！」
　　羅永低頭沈思片刻，擡頭頂嘴到：「我不去！」
　　「去不去由不得妳！」柳菁英突然沖過去壹把將羅永薅到肩上，扛起來就往外跑。
　　柳菁英將羅永甩到自己床上，撲上去把他揉成壹團，抱進懷裏。她壹邊揉，壹邊用兩腿夾住羅永的身體，口吐蘭香，喜笑顏開，嘆道：「哎呀。好舒服～好兒子，安心當妳的人肉安眠藥吧～」
　　羅永埋頭不語，表情顯得有些哀傷。柳菁英問道：「又怎麽了小變態？在媽媽懷裏還不開心？」
　　羅永喃喃道：「開心。但我沒辦法不去想壹些齷齪事。」
　　「小傻瓜。媽知道妳是好孩子，要不媽也不敢這麽抱妳。」
　　「我會忍住的。」羅永突然抱住母親，真情流露：「媽，我愛妳。」
　　「媽媽也愛妳啊。」
　　羅永霎時間感到非常傷心，對母親動情說道：「我真的好害怕失去妳，我要永遠和妳在壹起。我不想再失去任何我愛的人。而且，」羅永帶著哭腔，繼續說道：「我想的是……對小何老師那樣的感覺，那種愛。我知道不可以，但我想證明，我不是因為媽媽的肉體才愛妳，我愛的是妳的人。我想永遠都跟妳抱在壹起。」
　　柳菁英心臟撲通壹下，像是被什麽東西擊中，臉上出現紅暈。還好夜色朦朧，羅永看不見。她慌忙掩飾道：「叫妳自己摸小雞雞，非要忍，還要什麽修行！壹天到晚胡思亂想。」
　　羅永在懷中嗚咽，柳菁英於心不忍，輕輕拍他的背安慰道：「媽媽不會離開妳，我們會永遠在壹起。但是妳不可以對媽媽有那種愛。因為我是妳媽。」
　　「我明白！但我不想騙自己，我已經失去了小何老師，我不想再沒有妳。」
　　羅永突然吻住母親的嘴，柳菁英慌了神，想要立即推開他，但是手放在他的胸口，沒有推下去。
　　良久唇分，羅永失落的說道：「我希望妳知道，我永遠愛妳。我想永遠抱妳親妳。但是我都明白，那不可以。媽，我走了。」
　　羅永抽身要走，柳菁英緊緊抱住他，沒有讓他離開。
　　「媽媽？」
　　「撩完媽媽，就想跑？」
　　「可是……」
　　柳菁英眼中慈祥愷惻，主動吻了壹下羅永的小嘴，溫柔的說道：「別回去睡了。媽媽懂妳，但是媽媽不能回應妳。對不起。就當媽媽任性，讓我抱著妳睡吧。」
　　略作猶豫，繼而溫雅柔情，柳菁英細語和煦：「想親媽媽的話，就親吧。親好了，早點睡。」
　　「媽媽！」羅永遏抑不住胸中的欲情，母親的柔情刺破了內心最後壹絲理性，他撲到母親臉上，近乎癲狂的吻上她清香的嘴唇，貪婪的吸取著她檀口中的香津。
　　「嗚……慢點，嗚，媽媽不會跑。」
　　羅永分秒不停，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在蹂躪母親的嘴唇。柳菁英見他不聽話，略略有些惱。柳菁英抱住他翻了個身，仰面把他半舉在胸前，斥道：「還沒親夠，還睡不睡了？」
　　「我要親著媽媽睡！」羅永又把嘴貼了上去，兩只手順勢抓住母親的豪乳，胡亂揉搓。
　　柳菁英感覺到他在抓自己的胸，心中更惱，後悔讓他來親，怒道：「親就親，誰許妳動手動腳的！」
　　「哦。」羅永收拾了動作，抽身爬開。他夾緊雙腿跪在床上，雙手捏在襠部，低頭不語，壹副受氣了的小媳婦模樣。
　　柳菁英看他楚楚可憐，畢竟是自己讓他來親，無奈中搖頭嘆氣，說道：「妳呀。到頭來還是小雞雞的問題。今天妳不摸出來，看來是沒法安心睡覺。把褲子脫了吧，自己摸。」
　　羅永雙手放在襠下，神態忸怩不安，望壹眼母親的胸部，怯羞羞問道：「媽……可不可以給我看看妳的奶奶……」
　　「妳這孩子，說話沒準數。剛才妳還說媽媽脫光了看都沒感覺。」
　　羅永見母親說話不太嚴厲，自覺有戲，來了精神，調笑道：「我說話像放狗屁，嘿嘿。」他變臉似的換上撒嬌的表情，向母親懇求：「媽，就看看，不摸。看看嘛～」
　　這小崽兒先是可憐巴巴，這會兒又撒嬌使性，柳菁英自忖今晚要是不答應他，怕是不得安寧。她不好氣的瞪了羅永壹眼，惱火道：「果然是小變態。只能看，不許摸。」
　　柳菁英慢慢解開了睡衣的紐扣，把壹對排球般大小的白色乳罩袒露在外。羅永咽下壹口唾液，直勾勾盯著母親的乳罩，期待她也將乳罩放開。
　　柳菁英看他瞪過來的眼睛發直，嘴唇張成半圓，那模樣即癡又傻，看得又好氣又好笑。躊躇兩三秒，柳菁英果斷反手到背後解開胸罩扣，暴露出壹對活生生的巨乳。
　　即便已經看過數次，羅永依然被母親偉大的尺寸驚為天人。那規模，那弧度，要說是汪洋大海，不如說是浩瀚宇宙。特別是自己有了見識，小母狗李佳妮顏面雖美，但那尚在發育中的胸部同搓衣板沒兩樣，不值壹提。小何老師有常人的尺寸，不過在母親面前，就像壹葉扁舟對上深海巨艦。
　　羅永不禁笑自己太傻太天真，此前既然妄圖面對如此美巨乳不為所動。他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小鳥兒雀躍不停。不過他轉念壹想，所謂修行不正是為在美色前寵辱不驚，面對生香活色雷打不動？若不克制，跟那王子傑又有何區別。美乳在眼中不停變幻，仿佛化作疾風驟雨中的桃花源，那即是世外桃源，也是淫欲地獄。
　　柳菁英見他模樣更加癡呆，不知他內心天使與惡魔正在鏖戰。憤恚道：「妳還摸不摸小雞雞？要不要我睡覺了？不摸我收了。」
　　「慢。」羅永面帶決絕之色，擡手制止母親，堅定道：「我果然還是想修行。給我點時間，我要直面誘惑，靜心入定。」
　　柳菁英莫名所以，雙臂打直反撐住身體，巨乳嬌軀少許後傾，說道：「妳搞快點。我想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羅永盤膝而坐，兩手結印，雙眼盯住美巨乳黯淡無光。柳菁英不管他，匹自閉目養神。約莫過了十來分鐘，柳菁英實在受不了，睜眼正要呵斥，卻看到這厚顏無恥的小屁孩眼角滴下壹滴清淚。
　　「我輸了……」羅永語氣中盡是羞憤。欲魔已經完勝理智，就算現在佛主上身，面對那樣宏偉壯麗的乳房，羅永也會毫不猶豫脫掉袈裟撲上去。
　　柳菁英已無力吐槽，放開手臂向後躺到，平淡答道：「修行玩夠了，就趕緊睡覺。」
　　「啊。」柳菁英剛剛閉眼，卻感到羅永撲上她胸口，捉住壹只乳頭塞進口內。忙推兩把將他推開，這小兒眼含熱淚，契而不舍再度撲上來。
　　柳菁英再推，羅永卻將雙腿盤住她的腰肢，小身板死死鎖在身上，口中片刻不停奮力吸吮。她感覺乳頭酥麻瘙癢，乳房發脹，想發狠打，舉起手來又下不了手。再看兒子吃奶的樣子，讓她回憶起來他的嬰兒時期抱在手中餵奶時候的場景，奶頭上咂吧的小嘴和那時候壹樣，表情是那麽的投入。
　　柳菁英眉頭緊鎖，決定幹脆就讓他吃幾口算了。羅永吃得相當賣力，用盡十八般口技，奶頭也被他啃到勃起。
　　「嗯。啊～」奶頭在羅永口中，說不出是瘙癢還是舒適，柳菁英口中輕喚出兩聲呻吟。
　　兒子滾燙的小雞雞貼在腹部皮膚上，壹瞬間柳菁英腦中竟出現兒子稚嫩的陰莖進入自己身體的場景。她甩甩頭，馬上從腦中把這個禁忌的念頭甩開。
　　「唉～」柳菁英仰頭長嘆。
　　羅永壹怔，停下嘴巴吐出奶頭，問道：「媽媽妳怎麽了？」
　　柳菁英借勢將他推開，說道：「小王八蛋，媽媽也被妳弄的奇怪了。居然有了感覺。可能是因為最近沒有自慰吧。」
　　「什麽？！」羅永滿臉震驚。
　　柳菁英皺眉道：「妳要不要這樣？」
　　羅永眥眼搖頭，不信道：「不可能，媽媽也會手淫！？」
　　「多難聽。那叫自慰，媽媽是人，又不是神仙，身體上也會有需求。」柳菁英想要敲他腦門，舉手沒敲下去。
　　羅永仍然擺出壹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柳菁英問道：「妳這是什麽表情？」
　　羅永略作思考，問道：「媽，妳也喜歡帥哥嗎？妳會不會……想著帥哥。」
　　柳菁英對他笑笑，回道：「對啊，媽媽喜歡帥哥。」
　　羅永聽到這話，腦海中第壹時間出現王子傑的形象，那個用大雞巴將白蓮花般的小何老師降伏的帥氣惡魔少年，自己心目中完美無瑕的母親居然也會喜歡帥哥，也許……她也喜歡他的大雞巴，肉體上會被大雞巴征服。
　　羅永心中百感交集，妒意四處綿延。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報復，到底是因為他對小何老師做的惡事，還是因為單純的嫉妒。也許兩者都有，但是腦海中把母親剛才的話和王子傑聯想在壹起後，羅永內心萬般難受。對比自己的身體條件，他有些無法接受，又呆住了，還萎了。
　　柳菁似乎洞察到他的心思，體貼的把他抱進胸裏，輕輕嗤笑道：「媽媽喜歡妳這樣的小帥哥～」
　　柳菁英替他理了理額頭的發絲，繼續說道：「媽媽想的帥哥，是現實世界中不存在的帥哥，是萬夫莫敵受億萬人敬仰，或是禦劍飛仙上天入地那種，妳明白嗎？」
　　柳菁英又覺得兒子樣子可憐巴巴，主動親了壹口他的小臉，說道：「媽媽自慰的時候，不會想著任何外人，媽媽我眼光太高，現實中什麽人也看不上。也不知道是怎麽看上妳爸爸的。」
　　「本來除了妳爸爸，媽媽生理上完全不能接受任何人與自己有親密接觸。但是現在妳也成了例外。換以前我肯定覺得自己瘋了，脫光了給妳看，還讓妳摸。」她壹邊愛撫羅永的笑臉壹邊說道。
　　羅永淚眼婆娑，聞言哭道：「媽，我太愛妳了！」
　　柳菁英低頭看了壹眼胸部，「想吃妳就吃吧。」
　　羅永感激的含住奶頭，不再像之前那般躁動，含在口中靜靜的品味，身心無比平靜。
　　柳菁英抱住他側躺在床上，口中哼著不知名的搖籃曲，想哄嬰兒睡覺壹樣舒緩的拍著羅永的背。羅永又輕聲問道：「媽媽……嗯，嘖……妳經常自慰嗎？吸……」
　　「嗯？不算吧，有時候半個月，有時候壹個月沒壹次吧。媽媽不是那種容易發情的人。再說媽媽工作忙，也沒時間想色色的事……」
　　「嘖……滋……媽媽，妳覺得，爸爸帥嗎……呣……呣吸……」
　　「他呀，呵呵……」
　　兩人就這樣躺在床上，羅永吧唧吧唧吃著母親的奶，有壹句沒壹句聊著各種話題，緩緩進入了夢鄉。
　　清晨，羅永先他母親醒來。母親還半裸著身子，安詳睡顏的仙姿佚貌，誘人的巨大乳房露在外面，連同豐神綽約的緊實腰身，整個身段儀態萬千。羅永按奈下再度親近母親婀娜身姿的心情，不忍驚動她的睡眠，輕輕鉆出她的懷抱。
　　柳菁英也隨之醒來，想到昨夜之事，現而今與親生兒子赤裸相擁而臥，心中後悔，覺得實在荒唐。她打定主意，等會兒起來，要跟兒子好好談談，必須制止這種走向禁忌的關系。
　　柳菁英感覺到羅永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肩頭上，心想若是兒子再碰自己的身體，壹定要嚴聲制止他。羅永卻沒有多碰她，只輕輕的在肩頭上壹吻，然後拉起薄被，用心替她蓋好，把裸露在空氣中的瑰麗肌膚全都蓋住。
　　替母親蓋好被子後，羅永怕吵醒母親，墊起腳尖走下床，壓下聲響。羅永不知道，裝睡中的母親因為他蓋被子小小的舉動而感動，心中正暖意綿亙。
　　等他離開，柳菁英微微壹笑，和婉坐起身，乳頭暴露在早晨微涼空氣中，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昨夜在兒子口中的感覺。那感覺和暖流心頭遊走，雞皮疙瘩浮現全身，乳頭跟著也慢慢勃起。想到昨夜耽擱了不少睡眠時間，柳菁英又仰頭倒下，拉上被子蓋住身體，放空心思，幹脆再睡壹會兒也好。
　　而同時羅永悄悄出門，去到街邊食肆，買到壹籠小籠包和三杯青菜粥。羅永想著母親食量大，他自己喝壹杯，給母親喝兩杯。母親愛吃香蔥雞蛋攤餅，羅永又尋到壹處，再買到手上。
　　帶著早餐回家，母親已經起床，正恬靜安詳的坐在沙發上，看到他手裏的早餐，對他投以素麗端莊的微笑。笑中不見清冷，只剩萬般柔情，羅永看得如癡如醉，如見畫中的古典美人。
　　坐上餐桌，柳菁英吃著兒子帶回來的早餐，不時看他兩眼，嘴角偷偷發笑。
　　「媽妳笑什麽？」羅永不解的問道。
　　柳菁英移開目光，漫不經心嚼著煎餅，作不以為意狀，嘟嘴嬌揉道：「沒笑什麽。」
　　「嘻嘻。」柳菁英在那壹刻，感覺有這個兒子，很幸福。
　　……
　　「啪，啪，啪！」
　　郊區壹處破舊的廠房內，羅永滿頭大汗，抽擊著面前壹只黝黑的屁股。
　　「茍坤，不服的話回去告訴妳爸爸，讓他給妳報仇，昂？」
　　茍坤低頭向下四肢著地，順服的趴在水泥地上，口中沒有答應，任由羅永用竹棍抽打自己覆滿傷痕的烏臀。
　　「我問妳話，妳服不服？」
　　「服，我服……」
　　羅永打得手累，揮手隨意扔掉細竹棍，癱坐到身後壹只破椅子上。
　　「褲子穿上，起來。」
　　羅永勻出幾息，癱在椅上賤笑道：「永哥手頭有點緊，想拜托妳個事。」
　　茍坤不敢擡眼看，低頭小聲回道：「永……永哥，我沒錢……」
　　「我不問妳要錢。我要妳去給我弄錢。」
　　「聽說妳們那夥混蛋裏有個叫袁臨的家裏有錢的。他轉學去哪裏妳知道嗎？我要妳去盯著他，不管用什麽方法，每天必須給我從他那裏弄到五十塊錢來。」
　　「永哥，這個……」
　　「敲詐勒索欺負弱小不是妳們最擅長的嗎？雖然他算不得弱小，不過沒關系，不要在意細節。」
　　羅永厲聲道：「妳不去？」
　　「我去，我去。」茍坤慌忙點頭同意。
　　「好，我給妳五天時間。五天後我每天要見到五十元錢，見不到錢，後果妳懂的。」
　　「明白，壹定，壹定。」
　　「好了，滾吧。」
　　羅永取出小本子，上面列出了王子傑和其他幾串姓名，他用圓珠筆在「袁臨」上畫了壹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