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浪丫頭春心大動 俏少爺為其破身
我的亂倫生涯 by 槍手
2018-6-24 16:44
中午,我坐在房中壹邊看書,壹邊想著昨夜與兩位姐姐的那番恩愛,那番纏綿,正在心神蕩漾之際,服侍我的丫頭小鶯進來了。這丫頭也已長大了,細條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似風擺楊柳,妝扮起來,比小家碧玉還要俊俏。雖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蓮等都是嬌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歡小鶯,我喜歡她的聰明伶俐、善解人意。
這不,我剛覺得有點渴,她就端著壹杯茶進來了,「少爺請用茶。」
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嫵媚地給我送了個媚眼。
大概由於女人早熟的緣故,小鶯這丫頭早就春心大動了,平時老喜歡在我面前搔首弄姿,還愛講些男女情愛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時,有時偶爾有意無意地碰到我的身體,便嬌羞滿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應,這浪丫頭可能早就在夢想著那美妙的男女性愛了。
這麽浪的俏丫頭壹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我肏過,只因我以前惦記著和媽媽的「十年之約」,後來又忙著去找兩個姐姐,所以放過了她。
現在我和媽媽的心願已了,又和姐妹們大事已定,今天終於有閑情逸誌來對付這個浪丫頭了,今天我壹定不放過這個小浪妮子,壹定要單「槍」直入,讓她在我的「槍」下「消魂」,做我的「槍」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著小鶯,這丫頭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濃裝艷抹,穿著壹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壹個紫衣仙女,動人極了。我下意識地向她下身望去,發現裙子下面兩條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幾個鮮紅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著她坐在床上,愛憐地問:「妳怎麽讓蚊子咬成這樣?痛不痛?癢不癢?」
「多謝少爺的關心,這是我剛才燒水沏茶時讓蚊子咬的。」
小鶯壹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玉面緋紅。
我找出萬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為她的小腿塗抹。
「少爺,這怎麽成?這不折殺小鶯了?怎敢勞您大架?」
小鶯驚慌失措了。
「這有什麽?妳是為我弄茶水才讓蚊子咬成這樣,我為妳服務壹下,又有何妨?」
說著,我不由她再說,就開始為她抹起萬金油來,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雖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著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卻故做不知,壹直向上尋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緩緩掀高裙子下擺讓我為她「服務」。
由於常年不見陽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膚,更加雪白晶瑩,我舍不得挪開我的手,緩緩地向上移動。慢慢的,已經不再是給她抹萬金油了,變成了挑逗性的撫摸。我偷看她壹眼,發現她雖然滿臉嬌紅,卻不但毫無怒意,反而面帶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於是我色膽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撫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張越開。
我瞥見了她大腿根部壹個女人最神秘誘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褻褲,現在已被從它所遮蓋的東西裏緩緩溢流出來的液體潤濕了壹大片,那白綾質料的褻褲被浪水浸濕後,變成了近乎透明,緊緊地貼在那飽滿的陰戶上,原來遮蔽在半透明的褲頭後面的洞穴,現在已凸凹浮現,暴露無遺了。透過那濕「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綾片,粉紅色的陰戶輪廓分明,可以看得壹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陰毛都能壹根根看清,想不到這個浪妮子這麽不經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厲害,男性特征有了強烈的反應,雖有內褲擋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脹起來,內褲被高高撐起,就像搭了壹頂帳篷。
小鶯發現我色迷迷地望著她的三角禁區,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見我那高高隆起的「帳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亂情迷,臉紅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顯地急促起來,胸脯不住起伏。
終於──她也許是控制不住了,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下面已經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觀,甚至是讓人「慘不忍睹」,讓我壹直看著她也不好意思,也許是想讓我早些來真格的──她渾身壹軟,整個人軟弱無力地撲倒在我懷裏,我趁機吻了上去。
她的紅唇早就已火熱了,我感到壹股迷人的處女芳香撲進了我的鼻孔,這小丫頭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導、暗示,便主動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軟的櫻舌伸進了我的嘴中,任我「處置」,我吸住了她主動伸過來的舌尖,盡情地吮著、吻著,她也自覺地親吻著我的嘴唇。
她那高聳的乳峰緊緊貼著我的胸膛,我伸手進入她的衣內撫摸起來。她的乳房雖並不太大,但也堅挺結實,胸前的肌膚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極了。我的另壹只手解開她的裙帶,穿過裙腰和褲頭,由肚臍經過柔軟的腹部,摸到陰戶上,感到她的屄倒也蠻飽滿隆突的,穴口濕粘粘滑膩膩的,不停向外滲出的津津「春水」弄濕了我的手。
當我的手滑到她的陰戶上時,她很敏感地渾身壹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褲襠上來。小鶯真是太浪了,太開放了,竟主動地去玩弄我的雞巴,堅硬如鐵的雞巴被她那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不停的輕撚著、重按著、撫摸著、揉搓著,這壹來,弄得我更加興奮,大雞巴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興奮。
我見她已滿面通紅,陰戶內外全都是淫水,內褲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濕了,濕得就像是尿褲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並為她脫去了外面的衣裙和裏面那被她「尿濕」了的內褲,也脫光了我自己。
我低頭註視著她裸露的玉體,只見她胸前的兩座乳峰,如兩個饅頭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開放的蓓蕾般堅挺,乳暈白中帶紅,令人越看越愛。
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滿圓潤,陰阜十分飽滿,稀疏的陰毛如抹上壹層油似的,油光發亮,兩片紅潤的陰唇微微張開,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陰蒂,此時已發硬突出,觸手時感覺到似在「嗤嗤」跳動。
我知道她已經欲火燒心,難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著她的紅唇,壹手揉著她的結實飽滿的乳房,尖尖紅紅的乳頭被揉得脹大起來,另壹手在她的陰戶上盡情遊弋,輕輕地撫摸著豐滿的陰唇,揉捏著勃起的陰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開始玩弄我的雞巴,這次可沒隔著褲子,是直接接觸了。看她這麽浪、這麽主動,我真懷疑她是不是處女。她緩緩地撚弄著我的雞巴,也不知是因為我的大肉棒太粗了,還是因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壹只手都握不住,無論怎麽努力圍攏都還合不嚴。
雖然如此,可她還是毫不氣餒地用她那小手「半套」著我的雞巴上下滑動著,並輕輕地在我耳邊說:「好少爺,別揉了,人家難受死了!妳這東西怎麽長得這麽大?實在是太大了,這麽粗、這麽長、這麽硬,我怕我會受不了。」
「誰說我的雞巴大?妳見過小的嗎?要不然怎麽會說我的大?」
因為她剛才的表現那麽放浪,摸我的雞巴那麽自然那麽輕車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處女,所以才這麽問她。
「沒有,我誰的也沒有見過,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見妳的次數最多。十年前就在妳身邊,小時候妳可沒少把這東西露出來讓人家看!那時候妳的這東西可沒有這麽大呀!現在怎麽變得這麽大?妳這根雞巴是我見過的第壹個真正大男人的雞巴,只是因為妳的確實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還壹直以為和妳小時候壹樣大呢!」
「去妳的,小時候我什麽時候把它露出來讓妳看?」
「睡覺的時候呀,那時候妳晚上睡覺不老實,常把被子踢開,壹晚上我不知要給妳蓋幾次,有時妳的雞巴就會從內褲邊上露出來,我可沒少看到。」
「原來是這樣呀,好妳個騷丫頭,這是妳偷看的,怎麽能說是我把雞巴露出來讓妳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麽我幫妳洗澡時,算不算是妳自己露出來讓人家看的呢?那時妳的這東西有這麽大嗎?好少爺,不說這些了,妳這雞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妳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妳看它頭上不是軟軟的嗎?」
「哪有壹點軟勁兒,人家捏都捏不動,硬得像鐵棒似的,嚇死人了,還這麽粗,這怎麽能弄進去?」
「妳怎麽會知道弄不進去?妳知道我要把雞巴往妳哪裏插嗎?」
我故意調戲她。
「當然知道了,我都這麽大了,怎麽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這洞裏插嗎?人家這個洞這麽小,怎麽能插進去?」
小鶯可真是浪,什麽話都能說出來。
「妳們女人的這個肉洞連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來,這麽細壹點兒的雞巴會弄不進嗎?妳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進去,妳這雞巴這麽長,這要全插進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裏?好少爺,壹會兒妳只放壹半進去,好不好?」
小鶯的浪態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陽具又跳了壹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陰唇,並用另壹只手將我的陽具輕輕壹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陰唇中間,好方便我的進入。
我不禁對她這些內行的行動感到吃驚,問道:「小鶯,妳這麽懂,壹定和人肏過屄了才會這樣,妳讓誰肏過了?」
「去妳的,少爺,整日在妳身邊,妳說我讓誰肏過了?要有人肏,那也是被妳肏,輪不到別人!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妳可別亂說!」
小鶯嬌嗔著,浪態畢現。
「那妳怎麽這麽懂?是誰教妳的?壹定有人肏過妳、教過妳了,要不妳壹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咋知道這麽多?還知道自己分開「洞口」,還知道幫我「擡槍」?」
對小鶯我可沒有那麽尊重,所以對她說話時不用顧忌,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什麽話刺激、淫穢、下流就說什麽。
「妳說什麽呀?什麽分開「洞口」、幫妳「擡槍」?我不懂,也從沒人教過我,每個女人到這時天生都知道怎麽辦,想讓妳肏,不把我自己的屄掰開,怎麽能肏進去?想讓妳肏,不把妳的雞巴對準我的屄,怎麽能保證妳肏得準?怎麽能保證妳不弄錯地方?不信妳肏肏,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
看來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認為她不是處女,所以才會向我發出「不信妳肏肏,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的挑戰。
我被她這些話逗樂了,真沒想到她會這麽說,如果她真的是處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種、蕩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領悟到性交的「訣竅」,摸起男人的雞巴顯得輕車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說起話來雞巴長、雞巴短的,「肏」字、「屄」字張口就來,急起來什麽話都能夠說出口,毫無遮攔,真是標準的蕩婦,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她這麽蕩?
「照妳這麽說,妳真還是處女?真沒人教過妳?連女人也沒有?」
我追問著她。
「我當然真的是處女了!真的沒有人教過我,哪個女人好意思教人肏屄?妳真氣死人,到底妳還肏我不肏了?妳再胡說八道,我就不讓妳肏了!」
她佯裝生氣。
我才不怕她這時不讓我肏呢,因為她已是欲火燒身了,不怕她不獻身,可為了以後的方便,不能太過份,我也裝作害怕,忙說:「好,我不胡說了,那就讓我試試看妳讓人肏過沒有!」
她那鮮紅的陰縫中充滿了淫水,我輕輕壹頂,感到龜頭頂住了處女膜,沒想到這麽浪的她竟真還是處女,是處女而懂這麽多,要真沒有人教過,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過份心急,怕這次弄痛了她,嚇壞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我用力向前壹頂,這下陽具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痛:「少爺,痛死我了!」
我的雞巴泡在她的陰道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陰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雞巴,我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我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我的背,雙腿緊纏著我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我的肉棒,陰部緊頂著我的下身,迎合著我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我見初開苞的小鶯這麽放蕩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幹她,她也更加放蕩地迎合著。
因為怕隔壁的大姐聽到我們這神秘的浪聲,我們倆始終在悄悄地進行著,小鶯雖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壹陣疾抽快送,小鶯的陰精終於壹泄如註了,而她卻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我的抽送。我見她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幹她,直幹得她的陰精壹陣陣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籲籲,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裏,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瘋狂地抽送了壹百多下,才打了壹個寒噤,把壹股熱精直射入她花心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我,吻著我,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
我無力地倒在小鶯懷中,她熱情地摟著我,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陰莖上殘留的淫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後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陰縫。只見她的兩片大陰唇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陰道口被插成了壹個圓洞,洞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著我倆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實在太多了,床單上已濕得壹塌糊塗,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我取笑她:「小鶯,妳的浪水可真多,這要流到什麽時候呀?」
「去妳的,少爺,那是我壹個人的嗎?妳到最後向我的屄中射的是什麽?那還少嗎?把人家的屄憋得脹得難受,子宮都滿了,現在流的都是妳的!」
小鶯的小穴中的精液流個不停,總擦不凈,她幹脆把毛巾用她的兩片大陰唇夾著,堵在她的洞口,這才偎著我躺下來,我們閉著眼相擁著,享受快感過後的溫存……真佩服小鶯這浪丫頭,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屄都被我插成那樣了,都被插成不閉合的圓肉洞了,卻不知疼痛,沒過壹個時辰,又浪起來了,那雙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當然求之不得,於是我們又開始第二次的瘋狂,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過去,過了好半天才蘇醒過來……
雖然我們中午幹事時小心翼翼,但是大姐還是有所察覺,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問我:「中午妳在房中都幹了些什麽?」
「沒幹什麽,只是……」
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麽?快老老實實地告訴大姐,大姐不會罵妳。」
在溫柔賢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沒有撒謊的勇氣,當然,也沒那個必要,於是就壹五壹十地告訴了她我和小鶯發生關系的始末。
「妳這孩子,怎麽這麽花心,有我們幾個陪妳,還不夠麽?怎麽又把小鶯給幹了?」
大姐嬌嗔道。
「姐妳不知道小鶯這浪丫頭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動了,我是為她好,怕她憋出病來,何況我也沒有用強呀!」
「呵,妳這孩子,說得倒好,肏了人家還說是為了人家好,讓妳這麽說,人家還得感謝妳呢?那妳怎麽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給肏了?讓她們都來感謝妳?」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氣、吃醋!」
「去妳的,又胡說八道!」
大姐似怒還笑,風韻迷人。
「大姐,我們這是兩廂情願,我又不是強奸她,對不對?何況,還有大姐妳的責任呢!」
「關我什麽事?」
大姐被我弄糊塗了。
「因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妳和二姐給我的好處,特別是又想起「強奸」妳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妳那迷人的嬌態,口中正在回味妳的精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難耐,小鶯這浪丫頭送上門來,妳說我怎麽辦?反正不肏白不肏,肏了也白肏,對不對?好姐姐,妳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場做戲,並沒有愛情,我不會背叛妳們的!」
「我知道,若沒有這點信心,我們還敢把自己交給妳嗎?姐只是關心妳的壹切,想知道妳的壹切罷了,妳見大姐有怪妳的意思嗎?大姐是那麽愛妳,妳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妳高興,別說是妳的丫頭小鶯,就算是妳想玩大姐的丫頭小平,大姐就也送給妳!大姐會吃壹個丫頭的醋嗎?壹個丫頭,肏了就肏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妳說得對,不肏白不肏,這個浪丫頭,妳不肏自有人肏,早晚要讓男人肏,妳要不先肏她,還不知要便宜哪個男人呢!與其讓別人肏,還不如讓妳肏呢!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讓別人給肏了,對不對?」
大姐對我永遠是那麽溫柔,那麽賢惠,凡事都依著我,讓我感動極了,不由得抱緊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來。
「好了,好弟弟,不要這樣……」
大姐掙紮著,但反抗卻顯得那麽無力,那麽輕微,我壹把抱住她,就向床邊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懷抱裏,溫柔地吻著我的臉,媚笑著,突然又問:「小鶯是不是處女?」
「是處女,出了許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妳肏個丫頭還肏了壹個破爛,要那樣,妳就劃不來了,姐想起來就不舒服。」
「謝謝姐對我的關心!不過,小鶯雖是處女,可真不像處女,要不是我親自肏她,親自用我自己的雞巴弄破她的處女膜,親眼看到從她那被我的雞巴肏過的小穴中流出了那麽多血,又在我自己的雞巴第壹下弄進她屄裏去的那壹剎那,感覺到弄破了她的處女膜,從我自己的雞巴在她的陰道中抽動的感覺,覺察到真是處女剛開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處女,她實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剛去摸她下身,這個浪蹄子可不吃虧,逕直去摸我的雞巴,還撚弄個不停,弄得我想不肏她都不行;我剛要肏她,她倒挺會伺候,忙自動掰開自己的陰唇,還握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洞口;而且肏得她大泄壹次,她剛過了壹兩分鐘就又浪起來了,又迎合起我的動作來;直把她肏得泄的壹塌糊塗,我也泄精了,把她那裏弄的又紅又腫,把她的屄都肏弄成暫時不閉合的洞了,才暫時罷休;就這還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剛剛才休息了大半個時辰,就浪著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雞巴,讓我肏她第二次,妳說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個浪丫頭,這下可對妳的胃口了吧?」
大姐取笑我,接著又罵我:「妳說她浪,可妳也夠浪的,對大姐說話就不能正經壹點?說得那麽難聽!」
大姐到底斯文,到現在還受不了我的浪話。
「大姐,她算什麽,妳才對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
我避開她的責罵,轉而調笑起她來。
「妳胡叫什麽呀?大姐對妳的胃口?哪點對妳的胃口?」
大姐也放過了我,頗感興趣地柔聲問道。
「哪點都對我的胃口,妳這臉、這眼、這眉、這唇、這酒窩、這瑤鼻、這玉乳、這小腹,哪裏都對。」
我在大姐的身上到處亂摸,最後按著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陰戶說:「特別是這裏,特別是我這個「好姐姐」最對我的胃口了。」
其實,大姐最對我胃口的是她對我的深情厚愛,我愛她,壹生壹世永遠都真心愛她,而對她的身體只不過是愛屋及烏,不過這壹切我們彼此清楚,壹切盡在不言中。
「去妳的,妳這個壞弟弟,壞丈夫,壞死了!」
大姐也胡叫開了。
「好,敢說我壞,那我就壞給妳看,讓妳看看我有多壞!」
說著,我將大姐壓在了床上,雙手在她身上放肆起來,在她為助我的淫興而故做的嬌呼驚叫聲中,脫光了我們兩人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