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神格的傳說

　　賈正道沒有說話，原本乖巧的坐在賈正道另壹邊的舞子卻不悅起來，柳眉壹挑，譏諷道，“希路達姐姐，他如果是頭看門狗的話，那妳又是什麽？”
　　希路達笑容壹滯，哼了哼，嬌聲反駁道，“舞子妹妹，妳如果想要諷刺我是母狗的話，豈不是連妳自己也損進去了？”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妳們這兩只小母狗。”賈正道無奈的拍了拍腦門，嘆了口氣，“十年來，妳們就沒讓我消靜過，整天沒事找事鬥嘴玩，煩不煩？”
　　“哼！”二女看賈正道語氣不善，趕緊識趣的閉上了嘴，嬌哼壹聲，各自將頭扭向了兩邊。
　　看到二女不再言語，賈正道將頭仰靠在背椅上，點上根煙，沈悶的抽了起來。每次和紗織接觸後，他的心情就會煩悶壹陣子，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會走撒加的老路，將來折在雅典娜身上。但要他真的像條狗壹樣去為雅典娜奔命，他更是無法接受。
　　“妳的實力再強橫，也是壹個雅典娜的聖鬥士，妳的力量來源於雅典娜，所以，妳面對自己的主神時自然會覺得縛手縛腳。我的力量雖然不如妳，但由於信仰不同，反而能夠比妳更加自然。所以，如果妳想擺脫雅典娜的束縛，除非能夠放棄自己的力量，或者，改變信仰。”希路達轉過頭來，對著抽悶煙的賈正道正色說道。
　　“那能怎麽辦？像妳壹樣去信奧丁那個殘廢？”賈正道沒好氣的說道。他哪有什麽信仰？他信仰的僅僅是利益，是自我。不過，希路達關於力量的源泉的分析倒是有壹定道理。
　　經過賈正道十年的熏陶，希路達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奧丁的狂信徒了，她聞言也不生氣，微微壹笑，“我又沒說讓妳去信奉奧丁大神，妳這種利益至上的人，能夠信仰的或許只有妳自己，不過，可惜的是，妳卻沒有神格。”
　　“妳倒是挺了解我的。”賈正道猛吸了口煙，好奇的問道，“神格是什麽東西？”
　　“妳連神格都不知道？”希路達壹楞，接著有些賣弄的解釋起來，“神格只是眾神時期通俗的叫法，其實它是壹種力量。在傳說中，由於神對於宇宙的了解，接觸到了宇宙中各個事物之間的關系，從而對事物的本質了解而掌握了各種規則，使之於自己的能量相結合，就形成了神格，也是神靈力量的核心。”
　　“哦。”賈正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抽了口煙，試探性的問道，“人類也能擁有神格嗎？”
　　“北歐的傳說中曾記載著神王授予凡人神位的故事，東方也有類似的故事，他們稱其為封神。但具體是不是真的，年代太過久遠，很難考究了。”希路達說道。
　　賈正道笑了，“也就是說神王可能擁有封神的力量了？聽說妳們北歐神族的奧丁神當年也是壹位神王呢。”不管這個傳說可不可信，對他來講，都是壹個機會。
　　希路達聞言，略作思索，也笑了，笑的分外嫵媚，“不錯，奧丁大神當年是不下於宙斯神王的存在，雖然經過諸神黃昏戰役後的他非常虛弱，但作為當年的神王，自然也會擁有這種力量。”經過十年相處，對賈正道非常了解的希路達，自然看出了賈正道的意動，她也從中看到了機會，壹個能令她翻身的機會，所以她在虛弱兩字上加重了語氣，慫恿之意愈發明顯起來。
　　“妳是在誘惑我了？呵呵，我不否認我現在急於擺脫雅典娜的束縛，但是，讓我為了壹個莫須有的東西拿命去和壹位神王鬥是不可能的。”賈正道註視著希路達，輕笑起來，不無威脅的說道，“妳應該清楚，如果沒有我，妳們北歐神族早就被聖域徹底的凈化了，或許，妳的妹妹此時已經淪為了教皇的玩物。”
　　“這只是壹個提議，妳用不著威脅我，對我來講並沒有什麽好處。我只不過是不想看到我希路達的男人被別的女人踩在腳下而已。”希路達不無委屈的說道。
　　“那最好不過。”賈正道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心中卻在思量希路達的話可信度能有多少。不能否認，他此時已經有些意動了，通過北歐神族幾千年來的處境猜測，奧丁神此時的力量壹定不如雅典娜和哈迪斯等壹流神，甚至用茍延殘喘來形容也不為過，應該是壹個標準的軟柿子。
　　面對壹流神，賈正道難免底氣不足，但如果面對三流神、二流神，賈正道心中倒也不懼，就算打不過，全身而退也沒問題。他現在考慮的是這件事的可行性問題，神格這種東西畢竟太過虛幻了，他有必為此去和奧丁拼個死活嗎？
　　賈正道是個小心謹慎的人，沒有看到實實在在的利益之前，他是不會去主動找事的，所以，他決定先將這件事壓上壹壓，以後再做打算。
　　……
　　回到神恩海後，賈正道向舞子和希路達交代壹番後，動身來到了聖域，十年之期已經臨近，魔鈴和莎爾娜的決鬥也被提到了日程，而第二批青銅聖衣的發放工作也已展開，賈正道也想借此檢驗壹下自己的徒子徒孫的實力。
　　作為他神恩海首座的徒孫，取得壹件聖衣，在聖域來講也不算什麽，但如果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難免會引來別人的風言風語，他面子上也不會好看。
　　聖戰即將到來，聖域的戰爭機器已經高速運轉起來，整個聖域彰顯出了壹片勃然景象，到處都是苦練戰技，緊張備戰的聖騎士，原本作為擺設的巡邏隊，也在青銅聖鬥士們的帶領下在聖域各個區域嚴密布防起來。
　　壹身筆挺西裝的賈正道出現在聖域，自然引起了聖騎士們的註意，沒過多久，壹個由十幾個聖騎士組成的巡邏隊在壹名青銅聖鬥士的帶領下趕了過來。離著老遠，就聽到了那名青銅聖鬥士囂張的呼聲，“我乃八十八星座之壹，水蛇座青銅聖鬥士古裏奧，什麽人這麽大膽，敢擅闖聖域？”
　　隨著話音，水蛇座古裏奧的身影出現在賈正道面前，賈正道仔細壹看，這家夥正是當年負責看守加隆的那個囂張的青銅聖鬥士。此時，古裏奧也看到了賈正道，這壹看不要緊，差點沒嚇個跟頭，趕緊收起了壹臉狂態，恭恭敬敬的行了個騎士禮，扭捏的問候道，“水蛇座青銅聖鬥士古裏奧參見首座大人！”
　　“哦，是妳啊，有些年頭沒見了。”賈正道擺擺手，點頭道。
　　當年古裏奧在賈正道跟前被整的灰頭土臉，並為此郁郁寡歡了壹陣子，直到從參加了聖域圍獵北歐神族行動的青銅聖鬥士那裏得到賈正道真正身份後，才恢復過來，沒想到事隔多年，這位首座大人竟然還記得他這個小小的青銅聖鬥士，古裏奧不禁深感榮幸。
　　“多謝首座大人掛念，水蛇座古裏奧隨時願意為您效勞！！”
　　“倒也沒什麽大事，妳知道天鷹座的魔鈴在哪裏修煉嗎？對了，他身邊還有壹個後備聖鬥士，叫星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