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

棺材裏的笑聲

現代情感

煙雨七月,江南之地正處於梅雨季節的侵襲,毛毛細雨不知在何時會降落大地,滂渤的大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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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第四章:定生世子的宴會

天魔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23-2-13 19:51

  林管沒有反應,連金剛印也乖得像窩在他懷裏的安氏姐妹花壹樣。不應該這麽詭異才對啊?等哪天有空了要聽聽楊術是怎樣得到地奴,說不定會有啟發。
  越來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正要感嘆壹下自己聰明的楊存耳朵壹動,就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手掌壹合,什麽都沒了。在身體深處,楊存感到金剛印沈睡得就像是回到家找到了媽。
  媽……他……這種感覺太惡心了。
  下壹刻門被人推開,李彩玉站在門口說:“爺,有人自稱是世子家奴,要來請您赴宴。”
  楊存的神色變了壹下,帶點嬉皮笑臉的開口:“美女,下次記得先敲門。”
  李彩玉臉色“唰”的壹下就變了,當場下跪,“奴婢該死,奴婢失了規矩。”
  “起來吧。下次記得就好。”
  楊存起身出門,難免搖了搖頭。這些人都太沒情趣了,說壹句玩笑話就好像要找借口打死她壹樣,沒必要。
  壹品樓大莊園的北側,有壹處從西湖引過來的水流圍起的小小湖泊。九曲回廊,亭臺水榭,配以四周爭先怒放的牡丹,別有壹番韻味。
  牡丹本是洛陽名卉,大老遠跑來杭州居然也能被養得如此之好,單憑這壹點,就看得出這壹品樓掌櫃的大手筆了。住壹夜就心疼的銀子,花就花了吧,好歹這良辰美景也不是唬人。定王府的產業?送與自己?難不成又想來上次那招啊?趙沁雲設宴,楊存還想著少不了有哪些富甲官商作陪,最起碼也應該有那個杭州知府白永望和林國安在。但是隔著九曲回廊,看見亭榭中壹名壹身白衣少年孤零零的身影,他還是有點驚訝。
  天不算太晚,不過有些微暗。不過這壹路上的燈籠可不少,連河中也放滿花燈,合著亭中飛舞的紗帳,有壹種難言的浪漫氣息。
  若是和壹名女子相會,這樣的場景肯定讓人浮想聯翩,保不準情到濃時來個野戰也挺有情趣。偏偏那是壹個大男人,長得還算玉樹臨風,溫文儒雅。
  上次宴會還算尚可,這次選這個環境宴請自己,該不會是那世子有另類的嗜好看上自己?楊存只覺得惡心得都快吐了。就算是美男計,也是帶著毒的美男。
  這座湖周圍看似平靜,實則潛伏的高手不下百名。好在沒有上次那種排場,直接帶著壹隊兵馬黑壓壓的過來。
  “卑職見過國公爺。”
  這次站在回廊這頭的是壹名陌生的男子,壹身戎甲銀衣,壹看就知道是兵營中的人。本來以為會見到屠浩,也可以順便問問今日那名陌生男子的事,左右看看,二十幾個守衛裏居然單單少了壹個他所熟悉的,楊存也沒有出聲詢問,淡淡應了壹句,便踏上九曲回廊。
  遠遠看見他來,趙沁雲便起身候著,等楊存心中不停謾罵走近之後才拱手行禮,“晚輩見過國公爺。”
  態度恭謙之處,讓人實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就是壹條破走廊嗎?差不多就行了,還真修建得如同這趙沁雲的花花腸子壹樣,繞得頭暈。楊存看著這道九曲回廊,不禁又罵壹聲,真是浪費錢。
  “世子不必多禮。”
  楊存笑著親手將人扶起來。眼前這位看起來壹臉人畜無害的年輕人說不定就是未來的定王,就算不把他楊存當壹回事,他也不能把人家怎樣。難得人家是好青年,態度又那麽禮貌,楊存再怎麽也不能太過寒酸是不是?
  “妳我年齡相差無幾,不必如此客氣。”
  與上次相比,這次的楊存沈穩許多,那些刻意假裝的惶恐也沒有出現,畢竟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做得太過火。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妳還非得要演戲,那可不就變成耍猴了?
  趙沁雲似乎也對他的態度感到詫異,但是很快就帶過了,沒什麽異樣。依舊用溫吞的語氣回話:“若是如此,那晚輩也不拘謹了。今日這場宴會太過冷清,還望國公莫要怪罪。”
  “拘謹?我哪只眼睛、哪個場合看見妳拘謹?哪次不是妳排場比我大多了?”
  楊存心裏暗罵著,臉上假笑:“無妨,這樣淡雅別致也不錯,寧靜清心與熱鬧奢華相比也不甚差。”
  “國公當真這麽想?那真是太好了。晚輩壹直仰慕國公,壹心想要與國公好好暢談壹番,因此才備下薄宴,國公也能如此認為,當真甚好。”
  打蛇隨棍上,算起來這趙沁雲也是玩著心眼長大,迎合得沒有壹絲破綻,卻讓楊存聽得幾乎快吐血。
  這樣打啞謎睜眼說瞎話的場合實在太累,看趙沁雲的意思還想與自己交心?
  真是滑稽。其中的緣由楊存了然,定王世子這是在拉攏他。
  “好說好說,世子請。”
  兩人落座對飲壹杯之後,就說著不著邊際的假話,趙沁雲開始命人上菜。說是薄宴可不是真的薄,幾十道菜肴接連端上,楊存完全叫不出名字。
  杭州城雖然富饒得很,不過要壹下集齊水裏遊的、山裏走的和天上飛的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這小小的薄宴都快趕上皇家宴席了。妳這小子還真舍得下重本,還不如折現給我得了,白花花的銀子擺出來,那樣老子才能感覺到妳的誠意。楊存看著這壹桌的菜,心裏壹個勁兒的納悶。
  推杯換盞間,趙沁雲狀似無意地建議:“單這樣幹飲未免無趣,晚輩招了美人來助興,不知國公爺可有興趣?”
  楊存心下明白八九,忙做出向往的模樣,微笑著點頭說:“美人?好啊。”
  趙沁雲只拍了兩下手,便有壹位女子裊裊而來。壹襲白裙,輕紗覆面,波光流轉間,有著說不出的風情萬千。
  “攬月?”
  楊存壹眼就認出她,驚訝出聲,心裏則是壹陣冷笑。
  “怎麽?國公爺認識醉生樓的招牌?”
  趙沁雲跟著驚訝。
  自己認不認識,大概沒有人比他清楚了,他還在假裝什麽?真當他自己派去監視的那些人都是瞎子還是啞巴?幹笑兩聲,楊存淡然應對:“不過是有壹面之緣罷了。”
  “呵呵,晚輩明白。這攬月是尤物,最有讓男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趙沁雲笑笑,飲下杯中的酒表示理解。
  攬月行來,望見楊存的容顏,略怔壹下就趕緊下拜,誠惶誠恐的表情表演得可說惟妙惟肖:“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國公爺,還請國公爺降罪。”
  即使請罪的姿勢也做得暗藏誘惑,顯出壹些妖媚。恐怕只要是男人,都不會舍得怪罪吧?楊存大方壹笑:“無礙,不知者無罪,本公又豈會怪妳?”
  “那……奴家感激不盡,奏上壹曲當是賠罪了。”
  擡頭對視,雙目含情,說不清的情愫暗生,只願沈醉其中不出。楊存只是癡癡凝望,呆呆低應壹聲:“好。”
  當下似乎只有楊存與攬月的互動,將主人趙沁雲完全撇在壹邊。但是風度使然,他如冠玉壹般的臉上並未發現不悅,借著喝酒的動作彎起唇角,眼中精光壹閃而逝。
  攬月輕移蓮步,行至數步之遙處,在早就備好七弦琴的壹角跪坐下,每壹個動作都做得恰到好處。偽裝的高貴、擺動的柳腰帶了些許放蕩,看得楊存吞了幾口口水。不管他心裏是否還是清明,面子上可是做足趙沁雲想要的效果。
  趙沁雲臉上的笑越來越濃。
  輕撫琴弦,天籟之音從翻飛的纖纖素手間流出,空凈而綿長,比現代那些重金屬樂器更來得享受。楊存微閉著雙眼陶醉,便聽到趙沁雲問道:“敢問國公壹句,不知公爺對如今朝廷的局勢有何看法?”
  “啊?”
  楊存轉頭,壹片茫然。趙沁雲只緊緊地盯住他不放。“哦哦……”
  反應過來之後,楊存臉色變了壹下,然後打著哈哈:“莫談國事,此宴會只為消遣,不談國事。”
  趙沁雲怔了怔,笑道:“哈哈哈哈,是晚輩唐突了。”
  “既然世子提起話頭……”
  等趙沁雲轉頭去聽琴時,楊存卻狀似不在意地開口:“杭州城夜間有藥屍出沒的事,不知世子調查的如何?”
  配合他的話,趙沁雲立刻出現悲痛的表情:“此事白大人已經找到元兇,只是苦於無法緝拿歸案。還有那些藥屍被藏於何處至今仍舊不知。唉……苦了這杭州百姓啊。”
  悲天憫人的外表不得不讓楊存想起他的老子,定王趙元清、百姓心中的賢王。
  難不成他的好名聲就是這麽來?
  “那不知元兇是?”
  楊存立刻做出壹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國公大人居然不知道?”
  趙沁雲故作驚訝:“白大人已經貼出告示,命人全力捉拿苗疆龍池,此次的藥屍正是出自他手。”
  “哦?竟是這樣?”
  捏著酒盅沈思壹陣子,楊存突然擡頭盯住趙沁雲的眼,“今日有人尋我,說已經查到藥屍之事並非龍池壹人所為。”
  趙沁雲眼裏閃過壹絲慌亂,快得讓人捕捉不到:“那還有誰?”
  楊存不再答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笑。
  兩個大男人深情脈脈地對視,還以攬月名動煙花圈的天籟琴聲為伴奏,那樣的景象怎麽看怎麽詭異。壹曲終了,兩個男人同時收回目光。
  “那人沒說。不過我猜也就是個被有心人利用的市井無賴而已,並未當真。”
  “呵呵,公爺此言甚是。那龍池惡行累累,罪大惡極,不是他還會有誰?”
  趙沁雲附和,捏了捏滿是冷汗的掌心。
  宴會終究是無聊的,人人掛著假面說著言不由衷的場面話。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來的應酬楊存就顯得興趣缺缺,在趙沁雲的客氣聲中酒喝多了,酒醉讓他有點昏了頭。醉眼朦朧裏,只看見攬月取下臉上的薄紗,朝著他含羞帶嬌的笑。
  雙眼含春,羞中帶俏,膚若凝脂,壹點朱唇不點自紅,尖翹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臉,精致的五官以絕對黃金比例分配。雖無比魔門女子恍若天仙般的震撼,卻也是絕美的容顏。美人自古以來就是用來玩賞,何況是像楊存這樣對美色沒什麽免疫力的男人,知道攬月是趙沁雲的人,也就放下了擔憂。
  至少知道雇主是誰,也不至於死了也死得不明不白。
  上次送壹品樓不成,這次望著攬月出場,楊存以為趙沁雲改為投他所好送上美人,結果壹直沒等到那句想聽的話。夜好,酒好,他有點想念美人在懷的日子了。
  “世子,呵呵……”
  楊存抵擋著這難言的誘惑裝起醉來,瞳孔渙散,說話結巴。開什麽玩笑,莫名其妙睡了他送來的女人,要是半夜給自己壹刀怎麽辦?老子好色歸好色,但可還不想栽在這上面。
  “天色已晚,晚輩便不打擾國公休息,這就派人送您回去。”
  看著楊存醉到眼都睜不開,趙沁雲只好出聲朝暗處招招手,立刻有人出來扶起看似醉了的楊存。
  “好好,世子賢侄,那我們改日再聚……”
  楊存有點口不擇言,任由從暗處出現的侍衛扶著自己走。
  楊存沒有醉,至少沒有醉到他表面上看起來那樣,這壹點趙沁雲很清楚。等到楊存走了以後,他的眼中便有了陰沈之意。站在他身後的攬月帶著謹慎出聲:“世子……”
  “我就不信這楊存油鹽不進,以後的事就靠妳了。”
  趙沁雲說話的時候眼裏盡是陰霾。
  “是。”
  攬月垂首應承,臉色多少有些不悅。絕世的容顏竟入不了眼前這名心比天高的男子眼裏。
  步履蹣跚地回去,在門口就將趙沁雲的侍衛打發,楊存沈醉昏睡的眼果然就清明了許多。安巧、安寧和王動他們都不在,庭院裏壹片沈靜,估計他們今晚便在那裏歇著。日子趕得緊,國公府修繕完畢也就幾天的事,這麽奢侈燒銀子的日子很快就到盡頭了。
  關好院門進屋,打開門的那刻,望著燈火下的女子,楊存微微壹楞。差點又忘了他今天做了善事,買回壹個女人。脫去白日裏的沈重,此刻的李彩玉換上壹身單衣站在那裏,因燭光搖曳,再加上醉眼朦臟的效果,竟也看出幾分姿色來。
  墨玉般的長發未曾梳起,只簡單挽個髻,其他任由披散,襯得那張不能算白晳但也細膩的小臉看起來更加清秀。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寬大單衣下的女體散發著真正專屬女兒家的幽香,在壹呼壹吸之間,充斥著楊存的心扉。
  單味道就那樣好聞,不知若是吃起來又該是何等滋味?心念壹到,那雙醉眼也忍不住往李彩玉身體上來回瞧著。
  楊存久久不歸,李彩玉本就等得焦急,怕他有什麽閃失。現在盼到他回來了,卻壹身酒味,見著她也不說話,只用他那壹雙眼睛往她身上瞄,那樣的目光她雖不懂,也看得出壹些端倪,再加上下午他的挑逗,當下便紅了臉,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垂下眼盈盈下拜,“爺,您回來啦……可曾難受?奴婢去煮碗醒酒湯來。”
  女子雙頰緋紅,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如同小貓般溫順的聲音,半蹲在那裏的姿勢,無不看得楊存心裏舒坦。他眼中閃過壹絲邪笑,擺著架子淡淡“嗯”了壹聲,人卻往壹邊倒,步伐踉蹌,幾乎快摔倒。
  “爺……”
  單純如李彩玉,又哪裏會知道這是楊存的把戲?以為他當真醉了,連忙上前攙扶,連忙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
  楊存答得口齒清楚,故意將口中酒氣往她臉上噴,順勢散力將全身的重量全都交付到李彩玉的嬌軀上,同時大手壹揮,攬上女子的嬌蠻小腰。
  即使隔著布料,那裏的手感也很不錯,閱女如他自然明白,若是少了這層布料的阻礙,這身細皮嫩肉的嬌軀恐怕會令他相當滿意。壞心壹起,就往入手處捏了壹把。
  “哈啊……”
  想叫又不敢,壓抑的呻吟聽得楊存心神壹蕩。若這女子在床上叫起來,不知是否也會像這樣銷魂?本因為酒氣的緣故,起了如此念頭,小腹處居然馬上升起燥熱感。
  懷中有個嬌滴滴的美人,算不上國色天香,但卻也清秀可口。心神蕩漾的楊存忍住想將人馬上推倒的沖動,含笑讓她背著自己往床邊走。他伸手撩過柔順的長發,壹段誘人的頸子出現在眼前。咽了咽口水,他毫不客氣地親了上去。
  男子的重量本就比女子多出許多,就算不是嬌生慣養出來的李彩玉也難以承受。正走得吃力,不料後頸處就有溫熱的觸感傳來。她知道那是什麽,忍不住腿壹軟,在離床不過幾步之遙處往地上摔去。
  千鈞壹發之際,楊存眼疾手快轉過李彩玉的身體面朝自己,然後壹切順從了重心引力。雖然還不知道彩玉胸前的脫兔有幾斤幾兩,但也不能便宜冰冷的地面,說什麽也應該要留給自己享受不是?
  “啊……”
  “哦……”
  兩聲呻吟壹並響起,男女混合。男子是舒服的感嘆,女子卻是實實在在的喊痛。不敢真的哭喊出來,彩玉忍著淚意,背後是堅硬的地面,身上也被楊存壓著,有苦難言,只讓水氣在眼中打轉,我見猶憐。
  感受著身下的溫香軟玉,楊存心中還是暗暗吃驚。他還沒有親手測量過彩玉的胸部,不過僅是這樣壓下去,胸脯處接觸到的彈力和綿軟還是告訴他那尺寸絕對不會小。沒想到這副嬌小的身材還暗藏玄機啊。楊存稍微撐起身體,猛吞著口水,伸出狼爪就往要往彩玉的酥胸罩去,結果壹擡眼,李彩玉那淚眼汪汪的樣子就落入他眼中。
  美人垂淚最是惹人憐愛,楊存自認並不是君子,但也不會不顧美人的死活就只顧壹時痛快強取豪奪,任她痛到死去活來。他停下動作帶著小心問道:“我是不是壓痛妳了?”
  楊存這壹問,惹得彩玉那強忍的淚水再也止不住,順著眼角就往下流,人還是咬牙搖頭,“沒……奴婢……”
  “不準哭,我會心疼。”
  楊存說著,竟俯下臉就去吻那顆淚滴,彩玉躲閃著不讓,只是口中叫嚷:“奴婢該死,摔了爺……”
  那點力氣根本就不夠看,輕松止住彩玉根本不算是掙紮的掙紮,楊存伸出舌尖將淚痕二舔幹凈,也滿意察覺到身下的女人僵著身子,壹點都不敢動彈。
  這麽溫順的女子,自己就在此刻這樣要了她也並無不可。鼻腔裏充斥著幽暗的女兒香,楊存還是忍住自己的欲望。
  還不到時候,他可不忍心讓這般冰肌玉骨的美人光著身子躺在地上接受他的疼愛,怎麽說也應該是高床軟枕,並先細細把玩壹番才行。
  撫著李彩玉的臉,楊存語氣裏透著濃濃的心疼,人卻故意冷了壹張俊臉,“說這什麽傻話?妳願意死,爺我還舍不得呢。說,妳哪裏摔疼了?我幫妳揉揉。”
  說著,人卻紋風不動。只為手指下的細膩陶醉著。
  年輕就是好啊,這皮膚、韌性……嘖嘖,就算只摸上壹把也是享受啊。楊存又在她臉上親了壹口,順勢將自己的口水留在上面,笑看著李彩玉想推開自己卻又不敢動手的模樣。
  “爺,請您先起來壹下,奴婢被您這樣壓著……難受。”
  在李彩玉的過往裏,還是第壹次與男人如此親密。聞著薰人的男性氣息、隱隱的汗意、還有楊存曖昧親昵的動作,她的臉紅得像要滴下血來,壹顆心更是枰忤跳個不停。
  “哦?難受?哪裏難受了?”
  壞壞地調侃壹句,身下的女子就尷尬得恨不得往地縫裏鉆。她嬌嗔壹句:“爺……”
  便別過臉躲避楊存的視線。
  “呵呵……”
  會心壹笑,楊存不再為難李彩玉。今晚這道菜他可是吃定了。
  不僅是吃,還要慢慢地品、細細地看,那可是體力活兒,先歇著。從雙臂撐住地面做起,看到李彩玉也跟著起來的時候黛眉皺了壹下,又低低呻吟壹聲,楊存問道:“怎麽?傷得嚴重嗎?”
  李彩玉趕緊搖頭,不敢對上他的眼,手腳利落地爬起來,然後攙起楊存就往床邊去。等到服侍楊存坐好了,才屈膝跪拜,“奴婢去煮醒酒湯來……”
  “嗯。”
  楊存點頭。看到她後退著離開,開門的時候手扶著腰,忍不住皺起濃眉。
  傷了腰?這可怎麽辦?她要接受自己的疼愛,這腰又傷了……有什麽姿勢可以不用腰?腦海中儲藏的經典歡愛姿勢——浮過,最後還是搖搖頭。罷了,大不了他待會兒受累壹點多顧忌著些,這調教女子的春宵還真是不想錯過。楊存想著也就躺下去,閉上眼睛假寐。
  李彩玉再次進來的時候,楊存其實聽見了,卻故意閉著眼睛裝睡,等著她放下托盤過來。
  見床上的人沒有動靜,李彩玉慢慢上前,輕聲喚了幾聲:“爺……爺?”
  剛才那壹下,楊存壓得實實在在,她的腰壹直覺得疼,也不敢說,就這麽忍著。在廚房時候自己揉了壹下是好了很多,也不知怎的想起楊存說他要替她揉揉的話,小臉上的紅暈就沒退卻過。
  楊存還是沒出聲,連眼皮都沒有擡壹下。李彩玉以為他真的睡著,彎下腰要為他蓋被子時,手腕卻冷不防的被抓住,人就往對方懷裏倒,小小驚呼了壹下。
  “爺您沒睡著啊?嚇死奴婢了。”
  楊存眼中帶笑,眸色暗沈,“嚇死妳?我是洪水猛獸:”
  因為他躺著,李彩玉倒下來的時候壓在他上面,這會兒壹起來,居然就成了她跨坐在他身上。這年頭男子就是天,她這樣的動作不僅挑逗,還大逆不道,李彩玉立刻嚇白了臉,跌跌撞撞爬下來,口中連聲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剛才李彩玉那壹坐,好死不死正壓著他的寶貝,欲望呼之欲出。楊存頭腦壹熱,就想將人直接撕了,結果尊卑觀念嚴重的李彩玉又來這麽壹出,使得楊存不上不下卡在那裏,心中煩躁無比。
  李彩玉卻以為他臉色不好是因為冒犯了他,人就往地上跪。“爺,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還倒巴不得妳能敢壹點咧。這話楊存沒說,賊眼滴溜溜地轉,望見桌上的湯,頓時有了新的點子。他拿手握拳搗在嘴邊假裝咳嗽,說:“醉得有些厲害,妳不是煮了湯?還不快餵我喝?”
  “呃……”
  李彩玉先是壹楞,然後才反應過來:“是,奴婢這就去。”
  動手把湯盛進碗盞裏端過來,舀起壹勺擱在嘴邊細細吹涼之後,這才恭恭敬敬遞到楊存嘴邊,結果卻沒想到楊存根本就沒有張嘴的打算。
  那張嬌嫩的紅唇看得楊存心癢難耐,剛才她壞了他的興致,那現在非得要嘗上壹嘗不可。擡眼斜睨著李彩玉,楊存板著臉冷冷出聲:“妳就這麽餵?”
  不這麽餵怎麽餵?李彩玉壹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呆呆望著楊存的俊臉,有點不知所措。
  楊存也不開口明說,瞥了眼碗和勺子,最後將視線緊緊地盯在李彩玉的唇上。
  剛才楊存還是輕聲細語,壹轉眼的工夫就像換了個人壹般,嚇得李彩玉心裏委屈。現在見他望著自己的櫻唇不放,猛然明白過來,心裏壹緊,蒼白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
  從被楊存救回的那刻起,她就壹心只想著要好好侍奉恩公。別說是餵湯,就算……她也是心甘情願。忍住忐忑的心,端起碗放在唇邊先含上壹小口,李彩玉傾身向前,以嘴對嘴的姿勢餵楊存喝湯。
  這也是楊存的意思,受李彩玉羞怯的動作影響,在她含湯在口的時候,他也跟著猛然咽下壹大口口水在腹中,腦子壹熱,按住李彩玉的後腦杓直接就親了上去。
  那壹口醒酒湯楊存只淺淺嘗了壹點,其余的全讓李彩玉吞進肚子裏。楊存突然變得狂妄的動作嚇到了她,小嘴微張,輕輕呼喊壹聲:“啊……”
  這正好給了楊存機會,靈巧的長舌不客氣地從張開的唇裏進去,長驅直入橫掃著李彩玉口腔中的甜美氣息,不給她壹點喘息的空間。
  “唔唔……”
  李彩玉無力反抗,雙手軟軟搭在楊存肩頭,劇烈的喘息被他悉數吞進腹中。這是李彩玉的初吻,她壓根就不知道應該怎樣接受或迎合,就這麽呆呆任由楊存索求,大腦壹片空白。
  再濃烈的酒香也比不上女人的甜美。這樣還不夠,楊存用舌尖二掃過李彩玉的貝齒,感受著她的身子不停在自己的懷裏顛抖,還有那含糊不清的嗚咽,楊存瞳孔壹暗,舌尖攥住她的丁香小舌就是壹陣猛吸,貪婪且霸道,那麽柔軟溫熱的存在叫他怎麽也放不開。
  被順利攻占城池,李彩玉的顫抖怎麽也止不住。楊存的粗魯中帶著難以抗拒的強勢,讓她只能被動承受,舌頭已經被吸到發麻發酸,她卻阻止不了。陌生的男性氣息侵占她女兒家的柔軟,根本就沒有思考的能力。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觸襲擊她的身體,全身都像被剔除筋骨壹般,但又不僅如此,還有壹種異樣的東西在裏頭。
  那到底是什麽?她被楊存的舌頭玩弄到自顧不暇,沒有思考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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