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禽獸堂哥

　　陳家村，位於半山腰處，有著壹間祖屋，因為陳家村都是壹個祖宗出來的，因此這裏供奉著陳家歷代有著貢獻先祖的牌位，村裏每當有老人逝世，也都停屍於此，舉行完儀式之後，都由著這裏擡棺出殯。
　　位於祖屋下方的，便是幾支陳氏族人的長房居所，而陳瑾的大伯陳建國，也是陳瑾這壹支陳氏族人的長房。
　　壹棟五層民房，落座在此處，房子周邊還有著幾面未建成的圍墻，這裏正是陳瑾的大伯陳建國的住處，原本此處也是如陳瑾家中壹般，乃是四合院的結構，但去年因為要給堂哥陳秦結婚，大伯陳建國便將老屋拆除，建起了著五層樓高的民房。
　　民房內，大廳之中，四面豎著白漆，在燈光的照射下，將大廳映照的敞亮。
　　大廳的正中間，擺放著壹張飯桌，飯桌的主位上，坐著壹個頭發黑白相間，面龐圓潤，臉上浮現著壹抹赤紅酒色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房屋的主人陳建國，而再其右手邊，同樣臉龐有些圓潤，顯得更加年輕的男子，正是陳建國的兒子，陳瑾的堂哥陳秦，而在其正對面的，面容清秀，宛若小家碧玉壹般柔柔弱弱的女子，正是陳秦去年剛過門的妻子，林小小。
　　說起這陳秦去年剛過門的妻子林小小，早在當初得知其與陳秦定親之時，眾人都深感可惜，陳秦早年喪母，陳建國對其十分溺愛，從小便是壹個無法無天的熊孩子，再加上好吃懶做，在村裏的風評從小便不怎麽樣，直到去年被妻子林小小逼著外出務工，再加上今年回來人模狗樣，村裏人對其才慢慢改觀，而林小小乃是荔城人，那裏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而林小小除了自己還有壹個讀大學的弟弟，或許是為了減輕家中負擔，亦或是因為重男輕女，年僅二十壹歲的林小小，便在媒婆的說親下，以三十萬的彩禮嫁給了陳秦。
　　就在三人吃著飯的時候，壹道身影，緩緩的向著大廳內走來。
　　“嗯，老二，妳怎麽來了？”坐在主位上的陳建國，看著門外走進來的陳建業，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大哥，我來找小秦”陳建業聞言笑了笑，擡步向著桌子旁走來。
　　坐在壹旁的林小小見狀，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看向陳建業，開口軟聲問道：“二叔吃過了嗎？我給您裝碗飯”。
　　“不用，我吃過了，我就是來找小秦問點事”陳建業聞言笑著擡起手擺了擺開口說道。
　　聽到陳建業的話，林小小沒有在多說，收拾了壹下自己桌前的碗筷和食物殘渣，向著陳建業笑了笑，然後轉身向著廚房走去，然後將碗筷放入水槽中，默默的回到房屋之中。
　　坐在飯桌上的陳秦看著壹旁的陳建業，自然知道其來意，擡起手中的酒杯飲了壹口，開口說道：“二叔，妳是想問小靜的事情吧？”
　　“嗯”陳建業也沒有廢話，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面色凝重的看著陳秦問道：“小秦，妳說的那個老中醫靠譜嗎？真有辦法醫治好靜兒的腦袋？”
　　坐在主位上的陳建國，聽到陳建業的話，因為先前自己兒子有順口提過，也知道壹些，因此並沒有開口說道。
　　陳秦聞言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二叔靠不靠譜我不知道，不過我老板的孩子也是這種情況，或者說比小靜還嚴重壹些，之前我見過，說白了就是個智障，前段時間我見到他，都會數數了，我當時就想啊，如果能給小靜治壹下，不說完全好，變好壹些也總比壹直現在這樣強吧？所以我就和我老板打聽了壹下，反正我只知道我老板對那個老中醫非常的推崇，那口氣就差叫爹了”。
　　陳建業聽到陳秦說的話，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不說全好，就算是比現在好壹些，陳建業也願意試壹試，沈吟了壹會開口說道：“小秦，妳說的沒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來得好”頓了頓接著開口說道：“這樣吧，小秦，妳是不是國慶過完，就準備去申城？”。“是啊，二叔妳是不知道，現在我在申城那邊項目重，這段時間還是特意回來和看看我老爹，另外就是想著把我媳婦壹起帶去申城，畢竟著兩地分居，哈哈哈”陳秦聞言笑哈哈的說道。
　　聽著陳秦的話，陳建業沈吟了壹會，心中下了決定，開口沈聲說道：“這樣吧，小秦，妳去申城的時候，同時我壹聲，我和妳嬸嬸帶著靜兒和妳們壹起去申城，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原本還滿臉笑意的陳秦聽到陳建業的話，臉色不由的凝滯了壹下，不過馬上有恢復了正常，看著陳建業想了想開口說道：“二叔，妳和嬸嬸也要跟著壹起去申城？”。“是啊，畢竟靜兒這樣，我和妳嬸嬸這心裏壹直掛念著，現在有希望了，我和妳嬸嬸帶著小靜壹起去”陳建業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聽著陳建業的話，陳秦沈吟了壹會，開口說道：“二叔，直接我和小小帶著小靜去就行了，妳看看，現在馬上就是秋收的日子了，妳著田裏的莊稼不管了，再加上到時候去了申城，這小靜的醫療費用什麽的，妳著沒有壹點收入，總不能為了小靜的問題，拖垮整個家吧”。
　　聽到陳秦的話，陳建業正準備開口，卻被陳秦打斷。“再說了，現在小瑾也馬上大學畢業了，現在的大學生畢業等於失業，說不得妳還得在養他兩年，他才會慢慢有收入，妳終不能看著小瑾畢業了，在外面工作連個房子都租不起吧”陳秦說完，伸手取過酒杯，斟了壹杯酒，壹飲而盡。
　　聽著陳秦的話，陳建業不由的陷入了沈思，確實如陳秦所說，如果自己都走了，那麽地裏的莊稼怎麽辦？今年的收入怎麽辦？還有就是靜兒的醫療費用肯定不少，以及小秦剛剛所說的瑾兒畢業後，就算能找到工作，剛開始著兩三年的薪資，估計還養不活自己，想到這陳建業不由的深深嘆了口氣。“我說老二啊，小秦說道也有理，妳看看妳家兩個孩子，現在還得吃妳們的，妳這地裏的莊稼，今年加上國家的補貼也有個十來萬，總不能壹年的辛苦白白丟了吧，小靜的醫療費估計也少不了，還有瑾兒這壹畢業，妳還得養他兩年，這筆賬妳怎麽就不會算了？”坐在壹旁的陳建國看著陳建業那猶豫不決的樣子開口說道。
　　聽著陳建國的話，陳建業深深的嘆了口氣，確實家庭的開銷，兒女的開銷，想了想陳建業擡起頭看向陳建國開說道：“大哥說的也是”說著轉頭看向陳秦繼續說道：“這樣吧，小秦，我讓妳嬸嬸陪妳壹起去，我就留在家裏，到時候要是有什麽需要，妳多幫襯幫襯妳嬸嬸”。
　　聽到陳建業的話，陳秦眼中閃過壹絲不易察覺的失望，開口說道：“二叔，妳壹個人在家能行嗎？那十幾畝地，也沒個人幫襯，到家連口熱飯都沒有”。
　　“沒事，妳二叔我身子骨還好，累點沒什麽”陳建業聞言笑了笑說道。
　　聽到陳建業的回答，陳秦也不好在多說，微微的點了點頭，伸手取過壹個新的酒杯斟了壹杯酒，然後也為自己斟了壹杯，舉起酒杯說道：“二叔，啥也不說，咱們都是壹個祖宗出來的祖宗，打斷骨頭連著筋，我當侄子的能幫肯定幫”。
　　陳建業聞言，端起酒杯，笑著說道：“行，那二叔在這裏先謝謝妳了”說完壹口悶掉了杯中的高粱酒。
　　放下酒杯，陳建業看向自己的大哥陳建國，說道：“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和雅兒準備壹下，到時候讓她和小秦壹起去申城”。
　　“嗯，對了，我傍晚的時候，大榕樹那邊和人閑聊，聽牛子家那位說，好像有什麽事找妳，妳看下有時間過去問下，”陳建國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
　　陳建業聞言點了點頭，擡起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開口說道：“行，現在天色還早，我先過去壹趟，看看牛子家找我有什麽事”說著站起身，轉頭對著陳秦點了點頭，轉身向著門外而去。
　　坐在位子上的陳秦，看著陳建業那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不知道思索著什麽，雙眸微微的皺起幾分。
　　“想什麽呢？”坐在主位上的陳建國，看著兒子眉頭微皺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吧，我這不是在想著小靜的事情嗎？”陳秦聞言笑了笑，接著站起身，對著陳建國說道：“爸，我也吃飽了，出去打個電話”。
　　“嗯”陳建國見狀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著兒子向著門外而去的背影，心中滿是欣慰，如今取出務工完回來的兒子，可謂是比以前好太多了，說話做事也是有理有條，也知道對自己尊重，向著陳建國不由的取過酒瓶，就著桌上的殘羹喝了起來。
　　……
　　夜晚的村落，不像城市那般繁華，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山林間，空氣中都充滿著草木的清香。
　　聽著耳邊的蟲鳴聲，陳瑾深吸了壹口那充滿草木清香的空氣，看著不遠方燈火通明的的五樓平房，腦海中回想著自己母親所說的事，說實話，對於自己的姐姐，陳瑾心中很是惋惜，自己的姐姐品學兼優，讀的更是九八五的名校，回想著當初自己姐姐初上大學之時，神采飛揚顧盼生輝的曾許下的要壹直讀到博士的願望，在看看如今的姐姐，陳瑾心中不由的有些心酸。
　　在陳瑾的心中，自然非常的希望姐姐能恢復正常，但是這些年也看過不少的專家名醫，結果卻不盡人意，如今得知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堂哥說認識神醫能醫治自己的姐姐，陳瑾盡管心中有著懷疑，但是也忍不住的期待是真的。
　　“或許，務工的這幾年他變了呢？畢竟，現在的職場社會，很容易改變壹個人”陳瑾喃喃自語的說著，期待著真如陳秦的所言，不由的快步向著前方的五層平房走去。
　　就在陳瑾即將走到那還未建成圍墻的位置，進入院內之時，只聽壹聲壓低嗓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板，搞定了”。
　　“……”
　　“真的，我怎麽會騙妳……堂妹……就二十歲，和我給妳看的……壹模壹樣，就是去年……腦子，現在……傻子壹樣”。
　　正準進入庭院的陳瑾聽到耳邊那有些聽不清的斷續聲，臉色壹變，呼吸都不由的凝滯了幾分，這是陳秦的聲音，二十歲？腦子？傻子？陳瑾臉色瞬間陰沈了幾分，自從姐姐摔了之後，他就很忌諱傻子這個詞，今天卻聽到自己的堂哥說自己姐姐是傻子，陳瑾雙手不由的緊握了幾分，聽著耳邊的聲音，就是壹旁那已經建起的壹面圍墻處傳來，當下不動神色的緩緩走過去，他想看看著自己這個還以為會變好的堂哥說些什麽。
　　隨著陳瑾的逐漸走進，聲音也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應該是處女吧，她從小就是好學生，乖乖女壹個，去讀大學的時候應該沒有被人操過”。
　　“……”
　　“壹個傻子，她懂什麽，妳到時候壹邊操她壹邊和她說在幫她治病，她還說不定老老實實撅著屁股讓妳操呢”。
　　“……”
　　“就是老板，現在還有壹些麻煩”。
　　“……”
　　“就是我那二叔，不知道抽什麽風，讓我嬸嬸陪著她壹起去”。
　　“……”
　　“啊？長得還不錯，很有韻味，生了兩個孩子身材還沒變形，奶子挺大的，當初我在初中的時候就幻想著她打飛機，聽我爸說過我那個嬸嬸，當初是我二叔帶回來的，文化還挺高的，所以他家才出了兩個大學生”。
　　“……”
　　“老板，妳是想？”
　　“……”
　　“哈哈，老板會玩，可她不是傻子，萬壹這出事了，這……？”
　　“……”
　　“也對，老板說的是，到時候藥壹用，多操幾次，斯～嘖嘖，老板還是妳會玩啊”。
　　“……”
　　“什麽，老板，我，我也，也，也……？？”
　　“……”
　　“哈哈哈，謝謝老板，謝謝老板，老板妳真是我親爹，我和妳說，著騷娘們，我從初中開始就像操她，嘖嘖，那胸，斯～”。
　　“……”
　　“對了老板，那個經理的位置……”
　　“……”
　　“好好好，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哈哈，老板，我就不打擾您了，到時候我到了申城我們在聯絡”。
　　“……”
　　站在圍墻下的陳秦，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掛掉電話，腦海中幻想著剛剛老板許諾的壹切，不由的砸吧砸吧嘴巴，口中輕哼著歌曲，收起手機，轉身正準備向著屋內走去，突然余光撇間，旁邊有個黑影，轉過頭望去，登時臉色壹變。
　　只見此時的陳瑾赫然站在陳秦的右手邊不遠處，此時的他雙眼微紅，目光仇恨的看著眼前的陳秦，雙手青筋暴起，握成拳頭。
　　就在剛剛，可以說陳秦的話語差不多是壹字不落的傳入陳瑾的耳中，他萬萬想不到，眼前自己這個堂哥，打得竟然是這種算盤，將自己的姐姐和母親騙去申城，然後……然後……讓人任意奸淫玩弄。
　　“小……小瑾，妳，妳什麽時候來的”看著眼前的陳瑾，心虛的陳秦，不由的後退了幾步，開口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弄死妳？”看著眼前陳秦微微後退的腳步，陳瑾再也忍不住，向著陳秦撲去，“噗～”的壹拳狠狠的搭在了陳秦的眼眶上。
　　感受到眼睛傳來的痛楚的陳秦不由的痛呼了壹聲，雙手用力的推開壓在他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的陳瑾，雙手握著腦袋，不斷的掙紮著，此時的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被陳瑾聽到了，當下心思壹動，高聲痛呼的說道：“妳有病，我就撒個尿，不小心濺到妳，妳用得著這麽打我嗎？我還是妳堂哥，救命啊，三娃子殺人了”。
　　“我堂妳媽，我弄死”聽著陳秦那顛倒黑白的話語，陳瑾更是怒火中燒，毆打之中，瞥見壹旁對方的磚塊，伸手壹把去了過來。
　　被陳瑾壓在地上的陳秦，看著陳瑾高舉著磚塊，臉色登時巨變，雙手用力的推搡著身上的陳瑾，但是口中依舊巧言令色的說道：“別砸，別砸，會死人的，我就是濺了妳壹點尿，我們還是兄弟，不用這樣要生要死”。
　　就在這時，房屋之中，聽到動靜的陳建國和陳秦的妻子林小小，也從屋內走了出來，看著前方將陳秦壓在地上，高舉磚塊的陳瑾，登時臉色巨變，開口驚呼道：“三娃子（小瑾）快住手！！！”
　　然而，此時的陳瑾哪裏會去理會他人，看著身下掙紮的陳秦，壹揮手臂，“啪”的壹聲將手中的磚塊狠狠的砸在了陳秦的臉上。
　　“哢～”壹聲清脆的骨頭響聲，只見陳秦的鼻子登時赤紅了起來，緩緩的坍塌下去，鮮紅的順著鼻孔不斷的冒出“啊～”感受著面部劇痛的陳秦，高聲慘叫了壹聲，雙手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的壹推，將陳瑾從身上推到，然後暈乎乎著腦袋的他手腳並用的向著向著壹旁爬去。
　　被推開的陳瑾，沒有絲毫放過他的想法，當即起身，丟掉手中斷裂的磚塊，重新撿起壹塊，快步的向著爬行的陳秦跑去。
　　“三娃子，妳給我住手”看著侄子想要再打自己的兒子，身為父親的陳建國頓時怒火中燒，快步走上前，壹把抓住陳瑾。
　　而壹旁作為陳秦老婆的林小小，也跑上前，也顧不得其他，雙手死死的抱著陳瑾的腰部，將身體緊緊的貼在陳瑾的身上。
　　“陳建國，妳給我放手，我今天要弄死他”陳瑾猩紅著雙眼，轉頭怒視著自己的大伯，直呼其名的口中怒聲說道，“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三娃子，妳敢？”
　　聽到侄子直呼自己大名，陳建國頓時怒的臉色都赤紅了起來，怒視著眼前的陳瑾，口中怒聲喝道。
　　“小瑾，先把磚頭放下，有什麽誤會，我們坐下說，冷靜點，冷靜點”抱著陳瑾腰部的林小小，也連聲的寬慰著陳瑾說道。
　　看著身旁怒容滿面的大伯，陳瑾壹甩手臂，將起用力推開，然後伸手去扯抱著自己腰部的林小小。
　　“啊～”隨著暴怒的陳瑾扯著林小小，身為弱女子的林小小，卻死死的抱著他的腰，然而暴怒中的陳瑾，看著扯不開林小小，將手伸進兩人身體貼合的地方，將要將起撐開，然而因為林小小剛準備洗漱，便聽到外面丈夫的通呼聲，情急之上只套了壹件衣服，那手盡然直徑順著林小小的衣襟伸了進去，手掌順著滑膩的肌膚觸碰到那軟彈的酥胸，暴怒中的陳瑾，哪裏會想到自己碰到什麽，手掌用力的握在了林小小胸前的壹團玉乳之上，想將起推開，吃痛之下的林小小，不由的痛呼了壹聲。
　　聽到林小小痛呼聲的陳瑾，頓時回過神，感受著手掌處軟彈滑膩的觸感，登時臉色壹變，連忙抽出松開手掌，見其抽了出來。
　　而抱著陳瑾腰部的林小小，感受著酥胸被放開，那劇烈的脹痛不斷的從胸部傳來，也不由的松開手臂，伸手捂住自己的酥胸。
　　感受到林小小松開，陳瑾沒有時間理會，擡步向著前方正在搖晃著腦袋，緩緩起身的陳秦奔去。
　　壹旁被陳瑾推開的陳建國，沒有註意到自己兒媳被誤打誤撞之下抓了胸，看著陳瑾向著自己兒子跑去，連忙擡步追了上去。
　　站在原地的林小小，感受著酥胸處的脹痛，擡起手揉了揉自己那被壹件衣物遮掩的玉乳，然後也顧不得其他，擡步向著陳瑾追去。
　　壹路追到陳秦身邊的陳瑾，看著眼前壹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陳秦，毫不猶豫的擡起手中的磚塊，狠狠的向著陳秦的臉上拍去。
　　“瑾兒，住手”就在這時壹聲怒聲傳來，只見壹個身形壯碩的中年男子，快步的向著陳瑾跑來。
　　“啪～”壹聲脆響。
　　磚塊狠狠的拍在了陳秦的臉上，只見陳秦搖搖晃晃了幾下，整個人便“噗”的壹聲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陳秦，陳瑾擡起手中的磚塊，準備再砸下去，這是壹只強有力的手臂，重重的握住了陳瑾的手臂，壹聲怒喝在耳邊響起。
　　“小畜生，妳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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