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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修羅都市 校園篇 第二部 by 龍璇

2018-8-2 06:01

第十二章
  曲鳴喝了幾口水,站起來說:「大驢,妳打後衛,大波打前鋒,烏鴉,妳別在場上混了。」烏鴉本來就是湊數的,在場上生怕被人撞到,連球都不敢摸,壹聽到老大要上,趕緊跑過去,接住老大的毛巾。
  呂放頂替烏鴉打後衛,趙波改打小前鋒,曲鳴打的是大前鋒的位置,這壹組身高都比巴山差了壹截,他等於是與巴山直接對位。
  曲鳴接過球,轉手扔給巴山。巴山也不客氣,把球交給自己壹組的董海,自己沖到籃下。曲鳴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讓他舒服的要球。曲鳴壹上場,形勢立刻逆轉,原本打得順風順水的巴山壹組在外圍來回倒手,始終不敢把球傳給攻擊力最強的巴山。最後董海在三分線外起手投籃,球打板彈出。呂放搶到籃板,立刻反攻。
  曲鳴與巴山爭搶籃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呂放剛把球運過中線,他已經沖到籃下,接住呂放拋來的球,直接三步上籃。起手時力量略大了壹些,球在筐上壹碰,沒有進去。董海搶到籃板,喊了壹聲,「大屌!」把球扔給巴山。「靠。」曲鳴回身不及,只能看著巴山霸住籃下,如入無人之境地把球扣進筐內。
  接下來曲鳴中投得了兩分,然後連續三次投籃不進。十二分鐘的對抗結束,曲鳴壹組還落後兩分。最後是董海故意漏球,讓曲鳴扣籃得手。這讓曲鳴心裏更是不爽,打完球就進了更衣室。下課後來看球的景儷猶豫了壹下,也跟了進去。
  「回宿舍嗎?」「去酒吧。」曲鳴換下球衣,然後說:「妳也來。」「嗯。」景儷立刻答應了。
  巴山拎著球,壹身汗味地擠進車裏,壹面說:「老大,今天怎麽了?」曲鳴壹邊發動車輛,壹邊說:「見鬼了。」巴山嘿嘿笑了幾聲,突然想了起來,「老大,下周是妳的生日,想要什麽禮物?」越野車咆哮著沖出車位,曲鳴說:「駕照!」這輛車是他十 六 歲時的生日禮物,本來方青雅讓家裏的司機來駕駛,但曲鳴壹學會開車,就把司機趕走了。來濱大上學的時候也把它帶來了。但駕照壹直沒有辦理。
  巴山在景儷屁股拍了壹把,「景儷老師,妳準備給老大送什麽禮物?」「我……我還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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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恢復營業不久,曲鳴根本沒把經營放在心上,生意顯得很清淡,以前的調酒師、招待員都換了,剩下的都是阿黃的兄弟。曲鳴進來時,幾個小混混聚在酒吧的角落裏,不斷發出淫猥的笑聲。壹個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懷裏,像撒尿壹樣張開腿,裙子拉到腰間,露出雪白的下體。至少有四只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開,阿黃蹲在她腿間,壹只手在她腿間不住動作。
  曲鳴進來的時候,圍在壹起的小混混們連忙站起來,紛紛喊著,「老大!」南月哆嗦了壹下,看著曲鳴的俏臉有些發白。她敞露的陰戶形狀優美,兩片軟軟的小陰唇被人剝出,綻開成蝴蝶狀。在她陰戶下方,是壹片殷紅的血珠。阿黃放下手裏的長針,堆著笑臉說:「老大,剛刺完,妳看。」他用紙巾抹去南月下體的血跡,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根,把她陰戶與菊肛相連的皮膚繃緊。還沒有填上顏色的白膩會陰上,露出壹串溢血的針孔,勉強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紅犬奴四。
  曲鳴在阿黃腦後拍了壹把,「笨死妳!刺反了!」阿黃壹楞,才意識到那行字應該是從屁股後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經刺了也沒辦法,就這樣填進紅色的顏料,「紅犬奴四」這幾個歪歪斜斜的文字變得清晰起來。即使被陌生人觀看赤裸的陰部,南月也沒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睜著眼,就像壹具空蕩蕩的軀殼。但見到曲鳴,殘存在心底的恐懼便隱約浮現,使她禁不住要戰栗。阿黃涎著臉說:「老大,妳找的妞真不錯!我還以為是做夢呢,看起來簡直是明星!」「明星?就是個賤貨。」曲鳴不屑地說。
  南月會用靜脈註射空氣這種醫學院學生特有的方式自殺,完全出乎曲鳴的意料。他們連夜把南月送到壹家私人醫院,經過搶救才脫離了危險。靜脈註射三十毫升的空氣就足以導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輕,身體足夠健康,現在已經是壹具漂亮的屍體了。南月神情木然,臉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從死亡邊緣搶救回來之後,她不再反抗,對於曲鳴的強暴,她像木偶壹樣認命地逆來順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壹針安琪兒。
  看著這個曾經美貌動人的少女,淪落到都市最陰暗的角落裏,用肉體換取壹點菲薄的毒品,曲鳴有種把壹件精致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壞快感,多少沖淡了壹些他練球時的壞心情。「蔡雞還沒有回來?」「該回來了。」阿黃說。曲鳴剛剛知道蘇毓琳被校方解雇,蘇毓琳表現得很平靜,也沒有抱怨什麽。
  曲鳴幹脆把酒吧交給她打理,反正蘇毓琳對酒吧比他更熟。而那份資產負債表,曲鳴早就忘了個幹凈。酒吧的名義老板還是溫怡,蘇毓琳接手後準備轉移到自己名下,曲鳴對這些事覺得很不耐煩,從來都不理睬,蘇毓琳只好拉上蔡雞壹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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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蔡雞有些不安地對曲鳴說:「有件事情不大妙。」「怎麽了?」蔡雞咽了吐沫,壓低聲音說:「這間酒吧不是我們的。」「廢話。妳們不是辦手續去了嗎?找巴山的老爸,有什麽辦不成的。難道她還敢出來向我們要?」「不是這個。」蔡雞顯得很緊張,「溫怡把這間酒吧抵押了。」靠。曲鳴罵了壹聲,本來以為吃到塊肥肉,結果連骨頭都沒有壹根。弄了間酒吧,還要替溫怡那婊子還債。 「問題不在這兒。溫怡是上周剛抵押的。」上周?溫怡上周還在這個城市出現過?曲鳴像壹條嗅到危險的蛇,警覺地擡起頭。
  「不光是酒吧,她把自己的房子也抵押了。」溫怡出現了,這是個危險信號。但她沒有選擇報警,說明她還是理智的,沒有為了報復曲鳴把自己也賠進去。畢竟曲鳴手上有她殺人的證據。她悄悄換了筆價值不菲的現金,也許是準備遠走高飛。想到這裏,曲鳴輕松了壹些,不過這段時間她在哪裏躲藏呢? 曲鳴知道蘇毓琳與溫怡關系不錯,當初蘇毓琳被他們輪 奸 時,是溫怡替蘇毓琳出的頭。但蘇毓琳這段時間壹直在他身邊,沒有可能與溫怡聯系。
  比起曲鳴的不以為然,蔡雞有些提心吊膽,覺得脖子後面冷嗖嗖的,似乎有壹個充滿危險的陰謀,正在等待他們。溫怡籌款也許是想逃亡,也許是準備向他們報復。那種被人暗中窺視的感覺,讓蔡雞覺得很難受。可他們再怎麽恨得咬牙切齒,在這個巨大的都市中,也不可能把溫怡找出來幹掉。
  曲鳴揚著臉想了壹會兒,也想不出主意來。管她的,大不了大夥全死,壹個都別想活。 「還有件事。」蔡雞說:「老大,南月那妞妳準備怎麽辦?」「怎麽辦?她用了我那麽多粉,還沒給錢呢。讓她在這兒賣!賣夠了再回去!」蔡雞抓了抓腦袋,南月雖然被安琪兒控制住,但她的性格跟景儷、楊蕓不壹樣,敢用註射器自殺的妞,夠冷靜,也夠狠。不過都說安琪兒能夠把貞女變成蕩婦,再斷她幾次,說不定南月真的會安安分分做個婊子。
  蔡雞忽然笑了起來,「這婊子真夠賤的。放著老大的女朋友不作,非要當妓女。老大,妳的女朋友怎麽辦?」說到這個話題曲鳴就覺得頭大,上周回家,老媽又把他壹通好罵,先是領個不要臉的老師回家,這次幹脆是個妓女。
  「難道濱大盡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東西?」方青雅的氣還沒有消。
  曲鳴像個乖兒子壹樣,捏著方青雅的肩膀說:「老媽,妳這就冤枉我們濱大了。別忘了,濱大是我老爸辦的。妳這麽說可把我老爸也罵進去了。」方青雅被兒子說得笑了起來,狠狠擰了曲鳴壹把,「我看濱大就妳爸壹個好人。」民曲鳴吹了聲口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媽還不到四十,這種老牛吃嫩草,也難說是什麽好人。從這壹點看,父子倆還是蠻像的。不過說笑歸說笑,老媽還是警告他,趕緊找個正經的女朋友,免得自己這寶貝被那些不正經的女人勾引的學壞了。有個準兒媳看著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儷、蘇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帶個白粉妹回去,老媽非得抓狂不可。還剩下楊蕓,但這妞老媽肯定不滿意,她雖然咪咪夠大,長相甜美,但個子太矮。連蘇毓琳老媽都嫌低,何況是楊蕓。而且楊蕓現在也放開了,整天濫交,和以前的清純模樣大相徑庭,說不定又讓老媽看出破綻。算算曲鳴自從進了濱大,也幹了不少妞,卻沒有壹個能拿出手,讓老媽看見不再煩他的。曲鳴的外形相當能吸引女生,身材高大,肌肉強健,又不像巴山壹樣臃腫,繼承了父親五官分明的臉型和母親的尖下巴,長相也夠帥。如果濱大評選十大帥男,憑曲鳴的名氣很可能入選前五。
  問題是他幹過的妞直奔三位數,身邊花癡女也不少,卻沒有正正經經談過壹次戀愛。有些人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許說的就是曲鳴。與女性交往,他已經習慣於強勢和不負責任,動機很單純,就是生殖沖動;目的很單純,就是上床;方式也很單純,幹過算完。從十 五 歲到現在,如果幹過的妞都讓他負責,這日子就沒法過了。曲鳴沒有成立後宮的野心,更沒這個興趣。
  曲鳴唯壹壹次心動,想找個女生當戀人,看中的是南月。結果那個精致的女生被他當作垃圾壹樣毀了個徹底,從天使淪落到地獄,遲早有壹天,會淪為陰溝裏蠕動的腐肉。雖然很有報復的快感,但曲鳴同樣很惱火。他確實想過要把南月當成女朋友,結果只得到壹個爛貨。曲鳴梳理著記憶,壹個女生出現在腦海中。那壹刻,曲鳴忽然心動了壹下。
  陸婷。濱大最後壹朵,也是最明亮的壹樣郁金香。但除了知道她是濱大公認的第壹美女——法律系之花——帶著保鏢上學——是學校董事莊碧雯的獨生女以外,曲鳴對陸婷壹無所知。不過至少可以確定,陸婷不喜歡籃球。因為陸婷連他這個在濱大聲名雀起的籃球明星都不認識。或者曲鳴知道得更多壹點:她和南月是好朋友。曲鳴唇角慢慢挑起。那個快被榨成殘渣的爛貨,說不定還有壹點可以利用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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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校園裏永遠不缺乏流言,但這個最新流言無疑觸到了許多人的興奮點。大多數人並不相信這個流言,因為按照流言的說法,那個濱大最特立獨行的美女沒有穿她標誌性的古裝,而是穿著壹條俗艷到爆的亮料短裙,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盡管沒有多少人相信,但這個流言內容非常刺激,以至於它比其它任何流言傳播得都快——壹天傍晚,有人看到南月在距離濱大很遠的壹條偏僻街道出現,穿著廉價而暴露的衣裙,像妓女壹樣在拉客。流言傳到曲鳴耳朵裏,他也很納悶。紅狼酒吧位於都市的邊緣地帶,與濱大相隔很遠。蘇毓琳在這裏做了快兩年也沒有被人撞到過,南月才出現壹周,就那麽巧被人認了出來。
  曲鳴的興趣早已經從南月身上轉移,徹底摧毀南月的自尊心,只是為了讓她能像壹個下賤的妓女壹樣,毫無負擔地出賣自己的朋友。但他沒有來得及通過南月接觸到陸婷,因為出現了壹件意外。曲鳴在教室出現的次數多了起來。方青雅壹天幾個電話,追問他在幹什麽,是不是讓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給帶壞了。所以曲鳴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覺,來彌補睡眠的不足。
  壹到下課,曲鳴立刻變得精神抖擻,扔下書就直奔籃球館。經過幾天波動,曲鳴的手感又回來了,投籃越來越準,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幾乎達到了他的巔峰狀態。平常來看他練球的除了景儷,還有七八個女生。曲鳴幹過其中的壹半,對另壹半則沒什麽興趣。他專註的運球、投籃,不時從人群中躍起扣籃,仿佛有著用不完的精力。
  這壹次還是分組對抗,紅狼社最能打的球員都與巴山壹組,曲鳴帶著四個較弱的隊員。他半蹲著身體,降低重心,嫻熟在胯下運球,利用腳步的快速移動連續過掉呂放和趙波,在巴山起跳的同時,展臂輕輕壹推,「啪」的壹聲,巴山打在曲鳴手掌上,卻沒有阻住籃球的弧線,球應聲入網。
  曲鳴雙手握拳大喝壹聲,與隊友撞胸慶祝打三分成功,從巴山手裏撈到罰球機會。壹罰中的,巴山氣哼哼搶過球,拋給趙波,自己朝曲鳴壹方的籃下殺去。巴山身高臂長,力量十足,球壹入手,他用寬闊的肩背扛住曲鳴,然後扭身強扣。巴山壹旦沖起來,力量堪比壹頭犀牛,連曲鳴也擋不住。不過巴山這壹次沒能跳起來,因為他剛扭過身,就被曲鳴卑鄙地在腳上踩了壹下。
  曲鳴腳壹伸即收,巴山晃了壹下,壹跤坐倒,手裏的球飛上半空。「我靠!太黑了吧!」曲鳴得意地吹了聲口哨,跳起來摘下球,返身快攻。巴山也不客氣,伸腿給曲鳴使了個跘兒,然後撲過去,硬把他手裏的球奪走。「行啊,大屌,夠不要臉的。」曲鳴笑罵著坐起來。
  爭搶中,籃球滾了出去,落在壹個人腳下。那人五十 來歲,身材發福,頭頂禿了壹塊,露出油亮的頭皮。他揀起球,饒有興致地看著在場上打鬧的曲鳴和巴山,然後遞過來。
  曲鳴不客氣地把球拿過來,居高臨下看著那個禿頭。禿頂的胖子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麽。曲鳴上場重新開球。胖子找了個位置坐下,從口袋裏掏出壹張紙,壹邊漫不經心地看著球場,壹邊在紙上打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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