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二章 小荷初雨
　　吳愛國這個氣呀！小紕漏就是小紕漏，真碰上正經的事時，就找不到人了，昨天我走之後，吳愛國不顧夜色已深，急忙打電話，把局書記包賢友、局長莫樹國以及局組織處長、表弟劉華北請到家裏來。
　　印刷廠要告到省廳組織機關的聯名狀中，可沒少提到他們三個的名字，字裏行間的說他們這些局領導所任非人，害苦了印刷廠，更是常常在吳愛國的陪同下，拿工人的血汗錢下館子、買高檔奢侈品、遊山玩水等等，甚至最大的壹筆錢，還牽涉到北京的分管機關領導，要是照張松學他們的狀詞，省裏查下來時，吳愛國固然要倒血黴，包賢友、莫樹國、劉華北也要追究責任。
　　包賢友、莫樹國、劉華北壹看到吳愛國手上的東西就急了，連問到底是怎麽壹回事，當吳愛國把經過說出來之後，三個老鬼才長籲了壹口氣。
　　包賢友罵道：「這姓張的不識擡舉，他壹個小工人出身，家裏又沒有革命背景，給他做個廠領導，已經是很擡舉他了，怎麽能這樣搞事？還真是反了他了，還以為能給他們這些工人當家作主不成？真是笑話？」劉華北哼道：「我們的父輩，都是幹革命過來的，中國是我們這些人家打下來的，文化大革命又吃了不少的苦，現在享受壹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還有，江媚也是下賤，敢在背後捅我們的暗刀子，現在中國沒有官娼了，要是有，我壹定把她弄得家破人亡，然後叫她去做雞。」莫樹國冷笑道：「就算他們這次能把這材料遞上去，這些土包子難道就能得趁嗎？這些蠢豬，還真把自己當國家主人了？他們知道個屁，楊青山他敢私自處分我們？還是得通過廳領導才行吧？只不過這事鬧起來，大家臉上不好看罷了，既然他們不老實，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吳愛國道：「某某某教導我們，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人家已經發難了，我們總得應戰不是？」莫樹國笑道：「局裏的、市裏的、法院的、檢查院的、公安局的，全是蘇北三八式的第二代，大家說起來，怎麽樣也是世交，雖然內部也有矛盾，但是對下面敢作反的破落戶，大家的意見還是壹致的，省裏的、部裏的也是老革命的後代，下面的這些人翻不了天的，隨便找個理由，或是幹脆以莫須有的理由，先把那個領頭的張松學辦掉，再把這上面敢簽字的人處理處理。」所謂三八式，就是抗日戰爭中參加革命的，解放式是解放戰爭中參加革命的，而江南壹省中，尤以蘇北人身居要職的為多。
　　吳愛國點頭道：「這話說的有理，所謂擒賊先擒王嗎？我倒有個辦法，倒是可以扳倒張松學，但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再有，要是張松學不服上告，或是廠裏這幫老不死的再聯名上告，把事情鬧大了就不好收場了。」包賢友冷笑道：「根本也不必把姓張的怎麽處分，只要尋個不大不小的理由，把職務免掉就可以了，我黨官場中有個屢試不爽的整人手段，就是作風問題，設法找個美女引誘他上床，坐實了作風問題後，先扒了他的官服，再慢慢的整治。」劉華北道：「包書記，先聽聽老吳的意見呢？」吳愛國笑道：「包書記和我想到壹塊去了，我也是這麽想的，我急急的請大夥來，就是要合計合計，把這些材料改壹改，把不能拿出來的全部毀掉，把我們需要的整理出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弄翻張松學，妳們大家看呢？」劉華北白天酒喝多了，揉著太陽穴笑道：「表哥呀，妳也知道我的書怎麽讀出來的，玩女人喝酒就找我，但是壹看書文就頭疼，這事妳去辦，反正我們三個知道有這回事，到時妳要我們怎麽配合，直接和我們支會壹聲就行了。」當吳愛國熬夜精挑細選的弄出陷害張松學的材料時，卻找不到我了，那時又沒有手機，ＢＰ機也不是什麽人都有，而我和小兄弟們幾乎玩了壹夜，淩晨四點才回到家，回家後自然是倒頭就睡，哪裏還能想起什麽事？等到壹覺睡醒，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還是老娘把我叫醒吃飯的。
　　老娘也不問我為什麽不上班，只是對我說道：「飯在鍋裏，趁熱吃吧。」我心裏當然知道為什麽老娘不問，她是怕問了我會傷心，在她的心目中，我能在印刷廠幹這兩三個月，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點不去上班，壹定是被工廠開除了。
　　我笑了壹下，對老娘道：「媽！妳放心好了，我不會被廠裏開除的。」老娘笑了笑，憂心的道：「不如明天拎些瓜子香幹什麽的，去華清池澡堂賣賣吧，興許能混兩個錢渡日。」我笑道：「您老就別煩了，我在廠子混得好著呢！」老娘點頭道：「混得好就好，混得好就好。」我心中想著還有陷害忠良的正事要辦，肚子也餓了，於是穿了衣服起來，跑到飯鍋邊，盛了壹碗半冷半熱的糙米飯，也夾了兩筷子鹹蘿蔔、兩片紅胡椒，蹲在墻角五分鐘就扒掉了，丟了飯碗，就往外面跑。
　　老娘追在後面喊道：「大梁！聽媽的勸，還是做點正當營生的好，象妳這樣整天東遊西蕩的，怎麽個好哇？」我真想把那壹萬塊錢拿出來給她看看，可是我的頭還沒昏到那種程度，真要是拿出來，老娘不以為我是偷的才怪？所謂「所謂多壹事不如少壹事」，她就怕我做壞事，但是話又說回來，在某某黨的英明領導之下，做大壞事賺大錢，做小壞事賺小錢，不做壞事不賺錢。
　　我將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吹著口哨晃到莫愁湖邊胖頭磊的「留影」照相館中，他的生意照常那樣清淡，沒幾個人會去他的私人的相館沖洗照片的。
　　胖頭磊瞪著壹雙吊眼，賊似的盯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恨不得硬拖壹個進來做個生意。
　　我笑嘻嘻的道：「胖頭磊！等生意呀？」
　　胖頭磊見我進門，立即笑道：「原來是狼哥！來得正好，幫我開個張，怎麽樣都好。」我笑道：「妳不會等了壹個早上都沒生意吧？」胖頭磊苦笑道：「就是，再這樣下去，我連房租都交不起了。」我眨了眨眼道：「裏面說話去！」胖頭磊道：「又是什麽吊事呀！總是這樣鬼鬼祟祟的。」他反正也沒生意，跟著我就進來了。
　　我漫不經心的問道：「我是想問，昨天我買的那種微型的間諜相機，要是沖洗的出來的話，壹張要多少錢啊？」胖頭磊道：「妳不會已經拍過了吧？」我笑道：「沒那麽快，我先問壹下價格，昨天回家後人想了又想，花那麽多錢，就買了這麽個破玩意，現在有點後悔了，要是沖洗再貴的話，我就把那相機退給妳，反正我壹次也沒用過對吧？」胖頭磊急道：「出手的東西怎麽好退呢？那相機性能很好的，小日本的貨，全市也沒有幾家賣呢！要是妳退掉的話，回頭再想要時，就沒有了，再說沖洗也不貴，那種膠卷壹卷十張，沖壹下也就壹塊錢，洗壹下兩毛錢壹張，十張也就兩塊錢，兄弟我吃個虧，狼哥妳來時，連沖帶洗，我就收妳兩塊八毛錢怎麽樣啊？」我笑道：「滾妳的，還兩塊八哩！我看沖洗兩塊錢就差不多了，昨天妳還獅子大開口，詐了我許多錢呢！膠卷呢？最低多少錢？」胖頭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實話吧，連沖帶洗，最低兩塊四，那種膠卷最低五塊錢，再低我就實在不能做了，怎麽辦哩，人家又不相信我們這些個體戶，全靠道上混的兄弟照顧生意，混口飯吃啊！」我賊笑道：「那說好了！以後就這個價，嘍——！我這兒正好拍完了壹卷哩，麻煩妳幫我沖洗出來吧！」胖頭磊搖頭道：「狼哥妳真是狡猾。」我笑道：「為了避免妳以後有身首異處的危險，不如妳教我怎麽沖洗，錢照付妳，但是我在裏面洗什麽，就不用妳管了。」胖頭磊猶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會亂說的。」我臉上笑得更燦爛了，慢慢的走近道：「妳說我會相信嗎？」胖頭磊壹咬牙，跺著腳道：「好——！我教妳，這東西說穿了就壹層窗戶紙，容易學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話，就不容易了。」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來就萬事大吉了。」兩個小時後，我揣著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東家，順利的買到ＤＤＫ強暴藥，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聽地老鼠說，在心中沒有底的情況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
　　我在想，是不是還要進廠，把鄭鈴弄來試驗壹下，看看放倒她強日過後，她到底能不能記得什麽東西。
　　但是鄭鈴於我而言，不必要再強日了，女人都是這樣，壹旦和哪個男人確定了床上關系，下次再上床時，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大不了半推半就罷了，再擡頭看看天，都快三點鐘了，再進廠的話也沒什麽意了，不如到吳老鬼家等他，看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麽樣了。
　　老老實實進廠做牛做馬當工人，那是蠢驢才會做的事，照那些蠢驢的做法，從小做到老，再從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幾輩子，也決不會存下什麽錢來，頂多也只能糊嘴上的壹點食，要想活得自在，還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麽會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哩！我年紀雖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沒日沒夜驢似的勞作的工人，根本不可成為壹個國家的主人，人家忽悠他哩，可憐他們連屁核子也吃掉了。
　　我照例從吳家的後門進去，他家那鎖對我沒用，不單是他家，哪家的鎖對兒也是沒用，吳道友當然是上學沒回來，至於他到底在學校幹什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吳麗才上初壹，功課不緊，倒是早早的放學在家，正在自己的房間裏玩「采蘑菇」遊戲，我也不想驚動她，貓似的挑開她百葉窗簾的壹角，在外面靜靜的看著她。
　　這個小丫頭竟然在不知不覺間長得婷婷玉立，烏黑的長發，散散的披在肩上，柳葉眉桃花腮，雙眼晶亮，拿著遊戲機手柄的小手，白得幾乎透明，十根手指細長細長還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了兩個不大的小肉包，裏面肯定沒穿奶罩，壹對羊角乳頭，隔著衣服，微微的向上翹起。
　　下面穿著壹條緊身的牛仔褲，小屁股渾圓渾圓的，壹雙大腿修長，才十四歲就長這麽高的個，對於身高，我是自卑的緊。
　　忽然我有了壹個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要拿吳麗做做試驗哩？但要是ＤＤＫ那藥不靈，事敗後還不給吳家弄死？但話又說回來，ＤＤＫ要是靈的話，我豈不是大發，吳家生活條件優越，吳麗營養好，無論身材長相，都是標準的小美女，就如同壹朵沾滿露水的鮮花，怎麽不叫人垂涎欲滴？我是想到就會做到，正想著如何下手時候，吳家的電話響了，吳麗忙放下手中的遊戲機，壹蹦壹跳的跑到客廳聽電話，那時候的電話可是奢侈品，壹般人家根本裝不起，象吳家的電話，是用廠裏的公費裝的，美其名曰：方便工作，某某黨自來到這世上的第壹天起，就以各種冠冕堂皇理由，大搞特權，努力的脫離於普通公民以外，形成壹個龐大的特權階級。
　　我忙找地方躲了起來，吳家沒有人在家，吳麗回家後，都是小心的把前後門都鎖好了之後，才敢放心大膽去玩遊戲機的，當然不會認為有人會靜悄悄的溜到她家來。
　　我等她壹進客廳，就溜進她的房間，在她桌子上只有小半杯水的水杯裏，投入了壹粒ＤＤＫ，拿起杯子晃了兩晃，地老鼠說得沒錯，那藥入水即溶，無色無味。
　　壹分鐘左右，吳麗回來了，我忙鉆入床底，躲了起來。
　　小姑娘怎麽想到已經有狼入室，毫無戒心的端起水杯，壹口就把那小半杯不冷不熱的水全喝了，然後就去拿遊戲手柄。
　　ＤＤＫ藥性果然迅猛無比，尤其對她這種從來沒吃的ＤＤＫ的小姑娘，藥效發作的就更快了。
　　我在床下壹分鐘還沒到哩，就發現吳麗已經不對勁了，先是喘息越來越粗，然後就慢慢的呻吟起來，壹聲比壹聲高，壹聲比壹聲浪，然後情不自禁的自己動手，脫了上身的衣服，跳到了床上，不停的翻滾。
　　我褲檔底下的雞巴被小美女的浪聲，挑逗得立了起來，小心的從床底爬了出來，站在吳麗的床邊。
　　只見吳麗滿面潮紅，媚眼兒上翻，脫去上衣的上身，羊脂白玉似的，竟然沒有壹點暇疵，白玉的凝脂肌膚上，因ＤＤＫ的作用，泛起了隱隱的粉紅，壹雙在腿交叉在壹起，不停的磨動，牛仔褲的檔部，已經被蜜汁漬濕了。
　　我頓時忘了厲害，低下身來，用手在她赤裸的背側輕輕的撫了壹下，吳麗立即就有了反應，在我的撫弄下，全身顫抖，肉檔間又有大量的液體溢出。
　　我低低的叫道：「小賤人！小賤人！妳怎麽啦？」吳麗象抓救命稻草似的，無意識的伸出壹雙白藕似的玉臂來，壹把抱住我，急急的浪聲道：「我要，我要！」我低聲道：「要什麽呀？」吳麗也不答我的話，還是那句話：「我要——！」雙臂抱得我更緊了，她本來就是個小姑娘，根本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麽辦。
　　我伸出嘴來，先在她經經濕濕的小嘴上吻了起來，吳麗激烈的迎合我，可是不得其法，只是嬌喘著把香噴噴的小嘴往我的嘴上亂吻亂磨，妖美的姻體緊緊向我瘦排似的身體湊上來，壹條大腿勾起來，搭上了我的狼腰。
　　我把她的雙手調整了壹下，讓她抱著我的頸子，我飛快的脫去上衣，和她貼在壹起，兩胸相對，只覺得滑膩異常，酥胸最前端的那兩粒肉蕾堅挺，我摟住她的細腰，緩緩的用身體磨弄她桃紅色的姻體。
　　這壹磨可不得了，吳麗似是瘋了，拼命的貼緊我，另壹條修長的大腿又勾上來，兩條玉腿我的腰上交叉壹勾，我瘁不及防，被她弄翻到小床上，滿床的毛絨玩具撒了壹地。
　　我費力的分開她的雙手，把那壹對漂亮的小手按在床頭，伸起嘴來來，慢慢有順著她的小嘴，到玉頸，壹路吻下去。
　　我正值少年，對性交充滿了無窮的渴望，那吻就不老實了，嗅著她香軟嫩滑的粉膩肉兒，是連吻帶咬，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全吃進肚子裏去才好。
　　吳麗的那壹對春乳，恰如剛冒出土的春筍，挺挺的、膩膩的、尖尖的，握在手中又滑又軟又膩，粉乳上的乳頭，可能是還沒怎麽發育的原因，小如黃豆，卻驕傲的怒挺。
　　我咬吻到那壹對奶子時，自然順勢就用嘴吸住壹只乳頭狎玩，只吸唆了兩三下，吳麗在ＤＤＫ的作用下，來了人生第壹次高潮，雙腿壹挺，穿著緊身牛仔褲的檔內，被突然而來的春潮弄得盡濕。
　　漂亮少女那股春潮的味兒，好聞極了，空氣中頓時彌漫著壹種撩人性欲的幽香，我下面的雞巴挺得更直了。
　　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耐著性子伸出手來，摸到她的細腰處，解開了她牛仔褲前的那粒銅扣，想當然的往下壹拽，卻是沒拽下來，只得再把她牝戶前面的那條銅質拉鏈拉到肉檔底部，雙手齊動，費勁的翻到屁股下面，這才比較容易的幫她扒下了褲子，暴出了裏面穿著的壹條雪白的小內褲，吳麗家境富裕，那條內褲並不象鄭鈴的老土，明顯的小了、薄了很多，上面還有壹個漂亮的卡通小熊的可愛圖案。
　　那時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麽男的穿牛仔褲，非要系皮帶，如果不系，褲子就很容易掉下來，但是有些的美女不系皮帶，但褲子卻牢牢的勒在小蠻腰上，怎麽也掉不下來，後來知道，原來美女，特別是條子好的優質美女，因為腰細臀肥，牛仔褲正勒在她葫蘆樣的細腰處，所以不系皮帶，褲子也絕不會掉下來。
　　剝開卡通熊的小可愛，暴出裏面光滑幼嫩的牝穴，牝穴和鄭鈴的也不壹樣，鄭鈴的牝穴處，騷毛濃密，吳麗的牝穴，卻只是稀稀拉拉的生著幾根細細的絨毛，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壹條細細的、粉紅的裂縫呈現眼前，就象在壹個白白的小饅頭上，劃了壹條細縫壹般。
　　小白饅頭的細縫處，已經流出了白白的液體，晶寶的玉液，把小白饅頭全弄濕了，我壹邊舔著她的小乳頭，壹邊毫不客氣的伸出壹只手來，覆在牝穴上撫摸，並且試探的伸出壹只手指來，慢慢的往裏面鉆了壹鉆，吳麗立即就有反應了，雙腿不停亂蹬。
　　我把怒脹的雞巴放在她的小穴口比劃了壹下，她那穴口，直徑似乎比我龜頭小了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塞進去，要是把她弄壞了，就鐵定會把事搞大了，到那時不好收場就糟了。
　　我剛有點想打退堂鼓，吳麗的藥力又上來了，迷迷糊糊的亂吻我的瘦胸，粉嫩的小臉在我的胸前亂拱亂動。
　　我天生性欲就強，哪裏能受得了，心中估摸著吳家的人回來還早哩，就算他家有人回來，只要在外面壹開鎖，必然會發出聲音，那時我再躲也來得及，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把硬邦邦的雞巴在吳麗小小的穴口磨來磨去，讓雞巴桿上沾滿了愛液蜜汁，擺到那細小肉縫正中，比劃了壹下，然後腰股壹用勁，竟然把粗大雞巴的半個龜頭，緩緩的擠進了那看起來擠不進去的小穴。
　　壹股暖暖的感覺的迅速傳遍了我全身，緊窄的小穴緊緊的箍住了我大如雞卵的龜頭，我舒服的哼了壹聲，不顧吳麗的死活，殘忍的再壹用力，把整個龜頭硬生生的塞了進去，身下的吳麗疼得慘哼壹聲，白眼兒直翻。
　　就在她痛哼的同時，她騷穴裏又起了變化，壹股香液忽然自內狂湧而出，直撲我的龜頭，我本就被她的騷穴夾得舒服，又被這股狂潮壹沖，差壹點就滯了出來，忙努力的咬牙忍住，扶住雞巴，在穴處停了壹停，穩住節奏。
　　吳麗穴內的那股狂潮，被我粗大的雞巴堵住穴口，竟然沒能湧出來，我暗自得意了壹下，在雞巴興奮的顫抖過去了，再用力往前挺進，壹面小聲的唱著‘「挺進中原」的主題歌道：「挺進挺進，挺進中原……！」那股狂潮過後，吳麗的騷穴更濕潤了，為我粗長雞巴的向前挺進，創造了天地辟地的有利條件，盡管她的小穴還是緊窄不堪，但是在我不懈努力之下，雞巴順利的向前滑擠，前進到三分之壹時，忽然被什麽東西壹阻，進不去了。
　　吳麗也在床上激烈的翻滾，本能的拼命抗拒，我替鄭鈴開過苞，當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我做事本能的仔細，急想到不妙，忙輕輕的把她的小屁屁微微的抱起，扯下枕巾來，墊在她的小屁股下面，然後揮槍再進。
　　那層桃花帳，怎麽能擋得住我挺進中原的歷史的步伐？當下我嘿嘿笑了兩聲，挺的硬得如鐵杵的雞巴，狠狠的往前直送，壹聲幾不可聞的輕響，雞巴排帳而過。
　　吳麗疼得妖叫了起來，香噴噴的姻體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帳，我再不停頓，雞巴壹捅到底後，再緩緩的抽出，頓時血水隨著抽出的雞巴桿子溢了出來，把吳麗繡著寒梅的枕巾弄得血精斑斑。
　　我上次替鄭鈴開苞過後，雞巴上沾得全是她的血精，洗了半天還有壹股鐵銹味，這次索性把雞巴全抽出來，把吳麗肉跨內的血精壹下子全放了出來，再重新把雞巴捅入。
　　當我再次把雞巴捅入之時，還是晦澀難進，真不知道吳麗的騷穴是怎麽長的？緊得壹Ｂ，不過這樣也有好處，騷穴的嫩內緊緊的包裹著雞巴，令人全身三虧六千根汗毛，壹齊舒服的立了起來。
　　我熟門熟路的捅進去之後，連動了數十下，感覺吳麗的小小牝穴又來作怪，穴裏的淫水不是緩緩而來，而是壹股壹股的湧來，每次湧到之時，感覺就象潮水似的沖刷龜頭、馬眼，激動之處，穴壁中竟還象生出壹層層的花瓣似的，不停的輕掃捅在穴裏的雞巴桿子。
　　這個吳麗看來是個天生的小蕩貨，我咬緊牙齒，守定精關，把雙手從吳麗雪白的粉肩下穿過，將她摟得幾乎陷進自己的肉內，下身的大槍卻是大進大出，肆意撻伐，狠狠的抽送了百十下之後，吳麗浪叫起來，騷穴壹緊，來了平生第壹次大高潮。
　　我的雞巴頓時被她穴內的軟肉箍得死死的，幾乎抽插不動，緊接著那些象花瓣似的壹層層薄薄的軟肉壹齊包裹而來，牢牢的把穴內的雞巴纏住，還不停的顫拌，騷穴深處似生出吸力來，不停的吻著龜頭，我被她這樣壹搞，頓時大滯，滾燙的陽精狂噴，似有不止之勢，心中大驚，忙不疊的把雞巴往外拔，連拔帶拔的，總算把雞巴抽了出來，那些包裹雞巴的媚肉，也同時被帶了出來，卻是幾片桃紅色的粉肉絲兒，水晶晶、亮瑩瑩的，乍看之下，叫男人愛死，但哪個知道，那幾片粉肉絲卻是這等惡物，也幸好吳麗是在迷糊之中，否則的話，我的雞巴就不是這麽容易能抽來了。
　　我抽出雞巴後，感覺龜頭酥麻，雙腿有些發軟，心中暗驚道：她這又是什麽穴穴，如此的厲害？這是我操Ｂ以來，碰到的第二個怪穴，第壹個是鄭鈴，至於昨夜操的孫小琪、劉雨欣兩個，就沒有這麽奇怪，捅捅就算了，並不會象吳麗、鄭鈴那樣會吸人精的。
　　後來知道，這種騷穴全是名器，普通男人壹生中找壹個老婆，就象猜點子吃糖壹樣，很難碰到這種好事，但真要是碰到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禍？快樂的同時，也極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抽出雞巴後，楞了半天，心中想到：以後須尋個法兒，克治鄭鈴、吳麗這樣的小騷蹄子，否則的話，遲早有壹天會被她們夾死。
　　看看吳麗的騷樣實在撩人，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間諜相機拿了出來，幫著把赤裸裸的吳麗擺了兩三個極惹火姿式，用相機拍了下來。
　　床上的吳麗得到發滯之後，又鬧了壹會兒，就昏昏沈沈的睡去了，我輕輕的抽出墊在她身下的血精斑斑的枕頭巾，在她沾滿愛液蜜汁的騷穴口擦了又擦，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把罪證塞在褲袋裏，悄悄的溜出吳家的後門，逃之夭夭。
　　出來後跑到水西門的大街上的老太面館，要了壹碗雙澆頭的腰花老太面來吃，好補充壹下體內操惡Ｂ帶來的巨大消耗，正吃著哩，貓屎強孫強勇湊了過來，涎著臉笑道：「狼哥！吃面呀！」我壹見是他，笑了起來道：「昨天那兩個潘西不錯吧？後來甩子是怎麽擺平她們的？」貓屎強順勢就坐在了我的對面，眼睛壹眨不眨的看著我吃面，含糊的應道：「寫了壹張收據給她們唄！反正是空頭支票，傻子才跟她們兌現哩？狼哥！妳那面好吃不好吃呀？」出來混就是這樣，要想叫人家聽妳的，叫妳壹聲「哥」，得把人家餵飽了才行，否則的話怎麽沒人替妳跑腿買命的。
　　我當即怪叫道：「老太！老太！快死出來，替我兄弟也弄壹大碗面來！」貓屎強大喜，跟在我後面叫道：「要雙澆頭的大肉面，多弄點湯！」我氣道：「當老子發財了呀！還雙澆頭的？」老太雖老，跑起來卻壹點也不慢，沖到我面前，醜惡的老爪壹伸道：「兩個人兩大碗面，都是雙澆頭的，共是八塊錢，先給錢再吃面！」我含著面氣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難道我們吃面會不給錢嗎？妳先去弄面撒，吃完了面再給妳錢不遲。」老太就在水西門開店，怎麽可能不認識我？往常我們這夥人確是騙她的面吃不給錢的，這時跳著腳的罵道：「妳們這些小炮子子，騙我的面還少嗎？不行——！今天妳們非先給錢不可！」貓屎強發狠道：「老狗日的，信不信我把妳的店砸了？」我忙攔住他道：「老太也是個體戶，算了，她那歲數，我們也不要和她壹般見識，先給錢就先給錢！」說罷，掏出十塊錢來，丟在桌子上道：「快弄面去，剩下的兩塊錢，給我們切點牛肉上來，不要找了。」老太立即換了壹幅吊臉，笑道：「小柴呀！不是老太我說嘴，解放前我家也是有錢人，開了幾家綢緞鋪哩，不是我吹牛Ｂ，我還常常和首都長江路上有名的幾個白相人夜夜春宵哩！」舊社會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們說的「鴨子」。
　　我「撲——！」
　　的壹聲就笑了出來道：「首都是北京呀！妳家再有錢，怎麽也不會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沒個譜兒，再說了，就妳那個豬八戒樣，和妳夜夜春宵的人也壹定是豬八戒，就算不是豬八戒，也是沙和尚！」老太的確長相困難，聞言急道：「我哪裏胡說了，解放前的首都，卻不是北京，就是我們南天不是？正因我長得不漂亮，手上又有點閑錢，所以才要找白相人呀，那幾個技術最好的白相人，還有壹個和我熟的在本地哩，現在還經常到我這兒來吃面，不是我看不起妳，別看妳們這些小王八蛋年輕，要是滾到床上，妳們十個也不如他壹個，更別說長相了。」我惡心道：「放屁！就算他再強，對付幾個普通騷貨，當然可以，但是這天下的惡Ｂ他見過嗎？要是碰到那種惡Ｂ，壹個就把他放翻了。」老太盯著我的眼圈看了壹下，忽然笑起來道：「小柴！妳定是碰上狠的了，漂亮不漂亮呀？不過說實話，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肉檔中的物事，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銷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舊社會的鴇母，要是誰家有了這樣的婊子，肯定是門庭若市，我們那會兒，管那肉檔間的好東西叫做名器的，不知道新社會用不用這詞兒！」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屁！名器！唔——！這詞倒是貼切，以前沒聽說過，就算現在沒人這樣叫，以後全中國的人都會知道的，或者最起碼全中國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麽東東，嘻嘻。」老太呱呱笑道：「我是舊社會過來的人，這些事比妳們懂得多，老實告訴妳吧，解放前我們這兒是民國的首都，三教九流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國的娼妓是合法化的，男女都有，妓女還正常拿營業執照營業，而且套路齊全，什麽花樣都有，十裏秦淮夜夜笙歌，石壩街上婊子成群，這天下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而娼妓也有門派，叫做花門，花門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練功法門後，具說能夜禦九女而金槍不倒！而最有實力的白相人，最後就是花門的掌門，做掌門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體還要結實，特別是雞巴，壹定要粗長，真是潘安的樣貌，李奎的體魂呀！」我哂笑道：「呀妳個大頭鬼，這有什麽神奇的？吃春藥就是！」貓屎強向往道：「說得是真的呀，那石壩街上，不是全是肉？老子好恨呀，沒生在那個時候，要是生得早點，就算不嫖，參觀壹下也是好的！」老太沒理貓屎強，冷笑著對我說道：「要是吃春藥，那身體就掏空了，玩女人過多的話，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墻！」我心裏其實也是向往滿街全是坦胸露乳美女的那個時代，卻對老太說的夜禦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說道：「哄我們開心哩，世上哪有這種事？說書給我們聽是吧？」貓屎強怒道：「還說妳媽的頭，老子肚子餓死了，快去下面呀！狼哥！妳千萬別聽老太胡說八道，她是做夢抓屁吃哩！」老太對貓屎強怒道：「催什麽催，我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妳知道，最後壹個花門的掌門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馬營天天掃廁所的老不死。」我壹口面差點吐出來，罵道：「我正吃面呢？他娘的，說上半天，神乎其神的，原來就是個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老太邊去下面，邊嘀咕道：「那個老不死的專長就是操Ｂ和調教女人，再不就是配制各種春藥淫器，這在我們新社會都是違法的，他不去掃廁所，還能幹什麽？」我壹想也是，等我實在有空的時候，不妨去拜會拜會那位花門掌人，我還不信這個邪了，什麽樣的老不死，雞巴比我們小年青還強呢？貓屎強就是蹲在茅房裏，也會把面吃完，他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惡心這壹名詞，老太弄來面後，他邊吃邊小聲的對我說道：「狼哥！大狐和香港來的兩個過江龍打起來了，那兩個點子硬得很，壹出手就傷了大狐手下十幾個兄弟，看來都是練過的，不是我們這種小混混的打架手段，我親眼看見，那個叫喪彪的，壹拳就把肉熊給打睡地上起不來了，要是死了人的話，公安壹定會介入的。」我和我這些小兄弟年紀都不大，平均也只有十四五歲而已，平時也就是混口飯吃，盡量不去招惹地頭上的大哥大，也決不去做令公安註意的事情，所以特別註意周圍的情況變化，尤其對地形特別的熟，在我的告誡下，我們這壹撥子小兄弟，都養成了壹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註意周圍同道行動的習慣，盡量打探各種消息，以免城頭失火，殃及我們這些可憐的小魚。
　　我昨天和宋學東實實在在的幹了兩個香港人壹票，當然知道為什麽兩幫人會大打出手，卻明知故問的道：「就算合做不成，也不必要這樣吧？說起來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賣買不成仁義在嗎？幹嘛要拼得這樣妳死我活？」貓屎強道：「聽說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誘兩個香港人出來談生意，卻指使手下兄弟，把兩個香港人帶來的樣貨全吞了，聽說是十瓶壹千粒呢，這在南天能賣到三萬元錢呢！」我嘻嘻笑道：「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來，但這兩個香港人也太沖動了，就為了這十瓶藥，敢在離香港萬裏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們百十號地頭蛇拼老命？要是死在這裏，就不值得了，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貓屎強吃著面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嘛！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給人家放趴下了，再說了，那兩個香港人放出話來，說其實並不在乎那十瓶藥三萬多塊錢，至所以動手，是因為大狐這夥人太不上道了。」我壹碗面已經吃完了，想想吳老鬼可能已經回家了，那邊的事也不能不辦，於是對貓屎強道：「妳們幾個繼續盯著他們雙方，看看結果怎麽樣，這幾天我們什麽也別幹了，他們這壹鬧騰，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沒死人，打群架的罪名也不輕，搞不好公安為了殺壹儆百，抓幾個跳得兇的槍斃了也說不定，反正妳們既要註意這事，也要離他們遠點，知道嗎？」貓屎強用筷子揮揮道：「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弟也發現這事可能會鬧大，精的人已經開始往後退了。」中國對於打群架的，處罰的壹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雙方領頭的挑個三五個人出來全部槍斃，以殺止殺，這事也不是頭回發生，全是司空慣見的。
　　我又交待了貓屎強幾句，才站起身來向吳老鬼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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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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