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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命

騎馬釣魚

靈異推理

我有三個師父,他們分別姓李、王、徐,可我的故事從被借走三十年陽壽說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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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陳道友

屍命 by 騎馬釣魚

2018-8-27 20:16

   聽到母親和麥小柔分別說的話,我在旁邊並沒有聲。
  本來我以為那劉生富還要再說什麽話,便轉頭去看那水盆,這壹看,我著實不由怔住了,裏面根本沒有什麽鬼臉了,那壹盆清水也早已變成了壹盆的汙垢。
  我連忙問麥小柔,劉生富是不是跑了。
  麥小柔說:“不是跑了,是散了,三魂已經各歸其位了,他心中的‘怨’已經消了。”
  我還是覺得有些詫異,劉生富之前恨不得殺了我們,怎麽會變化如此之大呢?
  麥小柔捏了壹個指訣,飛快動了幾下,那引魂壇周圍的氣息就“呼”的壹下散掉了,我知道這引魂壇已經關閉了,做好了這些,麥小柔對著我笑了笑道:“我們這次運氣不錯,劉生富的戾氣並不是很重,所以他身上的怨消的也快,不管怎麽說,妳和阿姨暫時安全了。”
  接下來我先把母親扶進屋子裏,然後又將院子簡單收拾了壹下。
  期間母親也是問麥小柔是誰,我就直接說了麥小柔的名字,然後說她是我大學的同學,也是我的女朋友。
  聽到我這麽介紹,母親也是笑著點了點頭,看來她對麥小柔很滿意。
  我母親問麥小柔是怎麽懂得擺壇設法的,麥小柔便笑了笑說:“其實我也是略懂,是我從爺爺那裏學來的,他是學道的。”
  麥小柔這麽說雖然有所隱瞞,可也不算撒謊。
  母親接著又問麥小柔家裏是做什麽的,有幾個孩子,麥小柔便說,她家就是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去的早,跟著爺爺長大。
  母親問起問題,就停不下來,我趕緊去打斷道:“媽,小柔第壹次來,妳就別問那麽多了,對了,妳剛才答應劉生富給他們家壹百萬,咱家有那麽多錢嗎?”
  母親點頭說:“自然是有的,既然那些錢是妳爹生前和人家壹起掙來的,那咱們也不能真的私吞了,妳去櫃子裏,把戶口本拿來,裏面有三張卡,妳把那兩張農行卡的拿來,上面正好壹張五十萬,密碼是妳生日,妳拿去給劉生富的兩個哥哥送去吧。”
  說實話,在錢的問題上,我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如此大方過,我每個月要生活費,她都舍不得多給。
  所以我就小聲嘀咕了兩句。
  母親則是“哼”了壹聲道:“妳還是壹個學生,我給妳的生活費已經夠了,給妳錢多了,妳都亂花了,再養成什麽壞毛病,跟妳爹壹樣好吃懶做,妳這壹輩子都完了。”
  果然,我在櫃子裏找到了那三張卡,兩張農行,壹張建設,我問剩下的卡裏還有多少錢,還夠不夠我們花。
  母親就說:“放心,夠給妳娶媳婦了,不過妳娶了媳婦後,怎麽掙錢養自己的家,那就要靠妳的本事了。”
  聽到她這麽說,我也就不用擔心了,至少我家不會因為這次支出而變得生活拮據。
  當晚我們便在家裏住下,我還給導員打了壹個電話,說我母親病了,走的急,沒有顧上請假,我還讓我母親和導員通了話,算是幫我把慌給圓了。
  我母親都說話了,導員也沒有再追究,就讓我下次註意,這次就不處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麥小柔說要跟我睡,我媽笑了笑也沒說什麽,她並不是那種老封建,更何況我又是壹個男的。
  我們家能睡人的房間不多,讓麥小柔和我母親睡,我心裏也不放心,畢竟她是屍,她已經借了我的命,再把我母親的命也借了,那豈不是糟糕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麥小柔沒有再“胡鬧”,可能是因為今天的引魂法壇太耗神,躺在床上沒壹會兒,我就睡去了。
  壹覺醒來已經是次日清晨。
  母親和麥小柔壹起在廚房準備早飯,我和麥小柔也沒有在家裏多待,便直接出門了,省城那邊還有很多的事兒等著我們幹呢,這邊不能多做耽擱。
  母親就送我們出了村子,就回去了。
  當然我們在離開的時候,把劉生富的那個黑手機也是給帶走了,我還從手機裏找到了劉生富兩個哥哥的聯系方式,不過我並沒有立刻撥打,我準備到了省城再做安排。
  在去省城的路上,麥小柔又提了唐福茶樓的事兒,還說到了省城讓我去壹趟那個茶樓,順便打聽壹下我父親和劉生富的事兒,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隱情來。
  我問麥小柔為什麽不和我壹起去,她說:“妳忘記了,我的身份,那茶樓怕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我若是去了,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會惹禍上身。”
  和麥小柔相處越久,我就越把她當成壹個人來看待,考慮這事兒的時候,我便是這樣。
  到了省城,已經又是下午了,我用自己的手機,先給劉生富的兩個哥哥打了電話,說是劉生富的朋友,欠了他兩筆錢,按照他的要求把那兩筆錢分別還給他的兩哥哥。
  他兩個哥哥雖然有顧慮,可還是約了見面的地方,我把卡給他們的時候,也是側面問了壹下,原來他們已經知道劉生富出車禍的事兒了,屍體也是拉回了省城,而且已經火化了。
  不得不說,劉生富的兩個哥哥,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我給他們錢的時候,他們兩個哥哥都掉了淚,不過他們都沒問錢的來路,也沒問我是怎麽欠下的錢,便直接收下了,我知道他們是真的需要那筆錢。
  不管怎麽說,劉生富交代的事兒,算是辦完了。
  接下來就是唐福茶樓了。
  在去唐福茶樓的路上,麥小柔便對我說:“到了那邊妳小心點,大的道門規矩頗多,如果對方不願意提及當年的事兒,妳也就別問下去了,免得惹禍上身,知道不,畢竟這事兒也算是了了。”
  我點頭,表示明白麥小柔的意思。
  我們打車在距唐福茶樓壹段距離的地方停下,麥小柔找了壹個咖啡廳等我,我壹個人去了唐福茶樓。
  這茶樓是壹棟二層的小樓,中國風建築。
  進了茶樓我才現,這裏面竟然壹個客人都沒人,也沒有負責接待我的人,我環顧了壹下這裏的情況,把目光投降了那茶樓的前臺位置。
  裏面坐著壹個老頭兒,他低著頭好像在看什麽東西,根本沒註意我進來了。
  我走到前臺那邊道:“我來找人。”
  那老頭兒頭也不擡,直接說:“找誰啊?”
  我說:“張瑞、唐箐,他們在沒在?”
  聽到我報出這兩個名字,那個老頭才慢慢地把頭擡起來,他戴著壹副老花鏡,桌子上擺著壹本豎版的線狀書,書頁不少地方已經有殘缺,那本書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
  那個老頭打量了壹下我,然後問我:“妳的名字?”
  我說:“陳雨。”
  我剛報出名字,他直接搖頭說:“我沒聽過妳的名字,妳找的人不在這裏,如果喝茶的話上二樓,找人的話,妳就離開吧,這裏沒有妳要找的人。”
  那張瑞還說讓我和麥小柔來這裏報他的名字,感情他都沒有和這裏打招呼啊。
  我心裏頗感無奈,同時也覺得十分的沒面子。
  就這麽走了,我有些不甘心,便直接奔著二樓去路,同時嘴裏大聲道了壹句:“我喝茶!”
  上了二樓,我才現這裏設有很多的卡間和包間,也是全中國風的裝飾,這兒倒是有幾個客人,他們坐在不同的地方喝茶,見我上來都不由詫異地向我看了幾眼,然後又各顧各的喝起了茶來。
  他們有的小聲攀談,有的閉目養神,好像每壹個都有大來頭似的。
  和他們身上表露出的氣質相比,我不禁覺得自己有些自卑了,我和這裏格格不入。
  不壹會兒,壹個穿著高叉旗袍的,身材高挑的女子從二樓壹個房間裏推門而出,她端著壹個托盤向我這邊走來。
  到了我跟前,她從托盤上取出壹張茶單遞給我:“您要喝點什麽茶?”
  我把那單子看了壹眼,忍不住說了壹個臟字:“靠!”
  那茶單上最便宜的茶,壹壺也要四位數,我不會進了壹家黑店吧。
  可能是因為我的聲音太大,那幾個客人又往我這邊看了過來,我趕緊小聲道:“這茶怎麽這麽貴?”
  那穿旗袍的服務員笑了笑,收走我手裏的茶單道:“這兒不適合妳,妳走吧。”
  她的這句話,極大的傷了我的自尊心。
  可我又沒什麽好辦法,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也不夠在這裏喝壹壺茶的。
  就在我壹臉窘迫的時候,壹個年輕人跑上了二樓,嘴裏還嚷嚷著:“有人找我嗎,是有人找我嗎?”
  這個人,正是我和麥小柔之前碰到過的張瑞。
  張瑞上樓之後壹下就看到了我,而且壹眼就把我給認出來了:“妳是陳雨?妳自己來的嗎?和妳在壹起的那個小柔姑娘呢,她怎麽沒來?”
  旁邊的那個服務員壹看我和張瑞認識,立刻對著我又笑了笑道:“原來妳是張少的朋友啊,妳不早點說,我這就去給妳準備壹壺好茶。”
  說完,那個服務員又和張瑞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張瑞走到我身邊,拉著我到壹個卡包坐下,然後道:“抱歉,最近有些忙,忘記和茶樓這邊打招呼了,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望陳道友見諒。”
  張瑞忽然稱呼我道友,讓給我有些不適應。
  不過我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便開門見山說,想要向他打聽壹件事兒,張瑞也是讓我有什麽盡管問。
  可當我把父親和劉生富的事兒說出來後,他壹臉遲疑道:“二十年前的事兒啊,這個我需要向長輩打聽壹下,妳在這裏等等,我去問下唐伯。”
  說著張瑞轉身往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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