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難道是巧合嗎

　　直到韓玉梁上樓回住處休息，杉杉也沒從那團毛巾被裏出來。
　　葉春櫻只好給槍上好膛，留在事務所壹起住下，支起行軍床睡在了韓玉梁的 公室。
　　明明那麽舒服，為什麽結束後還壹副大受打擊痛不欲生的樣子？
　　他有點搞不懂。
　　在他的世界也有些三貞九烈的女子，是他通常不太願意去招惹的類型，免得 死覓活從偷歡小事轉成人命惡債。
　　可即便是那些貞潔烈女，也不至於在兩廂情願不脫衣服享受壹番的情形下自 吧？
　　送他出門時，葉春櫻看出他心緒不寧，跟出來兩步，柔聲說：“韓大哥，妳 必太擔心杉杉，她……應該是回想壹下後感到太害羞，所以暫時自閉了。給她 晚上時間，明天還要繼續設法救她丈夫，她會沒事的。”
　　除了男歡女愛這個方面之外，在其他任何領域，似乎都是葉春櫻對女人的了 更準確壹些。
　　隔天壹早韓玉梁下來上工，就發現杉杉的確已經像是沒事了。
　　床上的全套東西都換過，已經晾在陽臺，正隨著開窗放進來的暖風微微搖擺。
　　她身上的睡衣也換了，不過多了壹條大圍裙，正在廚房做早餐。
　　葉春櫻拿著她的手機，看韓玉梁進來，說：“韓大哥，綁匪那邊又有新信息 。”
　　“怎麽說？”韓玉梁聞了聞香味兒，是熟悉的熗鍋雞蛋掛面，簡單美味，就 換了人做，估計不容易以前那麽貼他的口。
　　“發來了壹個新的鏈接地址，讓杉杉還用昨天的方式登陸。這次時間限定在 點，我剛才問過沈幽，現在這個地址還什麽信息都追蹤不到，估計沒有開放。”
　　葉春櫻揉著有些倦意的眼睛，“我跟杉杉說了，今天讓她盡可能多和綁匪磨蹭壹 時間，對方的網絡防護相當完備，拖的時間越久，對找到她丈夫越有利。”
　　“那她怎麽說？”韓玉梁瞄了壹眼廚房，“瞧昨晚那壹蹶不振的樣子，還以 今天要看到她在屋裏上吊呢。”
　　“她真的就是覺得太丟臉了，沒有妳想的那麽難受。而且……她說她心情現 很復雜，我猜，可能是妳讓她了解到了壹些從前沒有接觸過的世界吧。“葉春 說著說著，臉頰就微微發紅起來，“韓大哥，我覺得綁匪可能還會對杉杉提出 些……唔……比較羞恥的要求作為懲罰，我……不會因為私心就要求妳不許配 。我就是希望，妳別因為自己的期待，就趁機偷偷做什麽，好嗎？他們夫妻，
　　感情真的很好。”
　　“那如果是綁匪要求呢？”韓玉梁望著葉春櫻的眼睛，很好奇她的克制到底 到什麽程度。
　　“那就看杉杉姐自己的意思了。”她低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輕聲說，
　　“韓大哥，兩廂情願沒有強迫的事，我就算是所長，也……不能幹涉的。”
　　那作為妳個人妳希望如何呢？
　　這個問題差點就到了嘴邊。
　　但韓玉梁沒有問出來，也沒必要問出來。
　　他只是伸出手，輕輕撫摸了壹下她的臉頰，柔聲道：“為了不讓妳太討厭我，
　　我會牢牢記住這句。”
　　“即使記不住，我也不會討厭妳的。”葉春櫻的語調平靜了許多，“我……
　　頂多只是傷心而已。”
　　甜言蜜語過往說過不少，承諾卻是韓玉梁不太願意拿出口的東西。
　　可他發現，對葉春櫻，他越來越想多承諾點什麽。
　　“為了不讓妳傷心，我壹定會記住的。我保證。”
　　當然，如果是作為懲罰和報復，就不必算在此列了。他想了想，在心裏暗暗 充壹句，同時下定決心，今後再有類似張螢微家那樣的事，能免則免，免不了 忍住的話，那還是作為絕密，守在自己心中吧。
　　說著話，杉杉在廚房提醒飯好了，葉春櫻進去幫忙，兩人三碗端了出來。
　　看上去杉杉似乎已經沒什麽，但這頓飯吃著，全程她的眼睛都不敢去看韓玉 。
　　恰好靠碗他也吃不痛快，幹脆進去端起鍋呼嚕呼嚕，沒再出來。
　　這女人和葉春櫻某方面的確很像，所以，接近她心靈的最好方式，就是在肉 上保持距離。
　　反正有那個綁匪幫忙助攻，他才不急。
　　飯後還有壹段時間，葉春櫻將筆記本電腦挪出來換了壹個房間，重新接線布 。韓玉梁在旁看著，不解道：“妳這是幹什麽？”
　　“每天換壹個房間，這樣綁匪那邊每次看到的視頻背景都不同，壹旦後面咱 順利鎖定他的大概位置，趕過去找人，壹次兩次視頻的時間，對方不容易起疑 。“葉春櫻打開攝像頭看了壹下背景，還特地將對應的地方墻壁用壹副掛畫擋 ，免得看出和昨天是同壹種裝潢。
　　“他電腦技術那麽強，不會直接鎖定咱們的位置嗎？”
　　“沒那麽容易。每次連線，我都通過沈幽那邊給的權限在追蹤他，他要是主 來探查咱們，就更容易抓住他的位置。我想為了保險，綁匪應該會采取比較保 的防禦策略。“葉春櫻從桌子下鉆出來，就這麽臨時用壹下的地方，她也要把 面的線路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知道是不是做醫生留下的習慣。
　　九點鐘，滿臉忐忑的杉杉坐在電腦前，由葉春櫻幫助，又壹次經過匿名代理 轉，連接到了壹個新的暗網地址上。
　　攝像頭連接好後不久，屏幕上就出現了綁匪的話：“很好，杉杉，妳很準時，
　　我喜歡守約定的女人。”
　　杉杉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是抿了抿嘴。
　　“昨晚的視頻我很滿意，為此，我讓妳丈夫吃了壹頓好的，還喝了點酒。說 的，妳的表現遠遠超出我的預計，妳並不像妳丈夫認為的那麽冷感，死魚壹樣 女人，可不會有那麽銷魂放浪的高潮。”
　　杉杉壹下子臉就紅透，視線來回遊移，小聲說：“那……是我的幫手……厲 。”
　　她今天配合的決心更加堅定，也有昨天見識到韓玉梁點穴手法的功勞。她終 相信韓玉梁不是壹個普通偵探，自然就認真地開始考慮，如何能幫葉春櫻多拖 壹會兒時間，“既然……妳滿意，那個……可以讓我看壹下我老公現在的樣子 ？”
　　“可以。”
　　隨著信息，壹張被堵嘴蒙眼的照片顯示出來，時間戳三分鐘前。確實是楊明 。
　　杉杉大著膽子問：“照片的話……我看不出他是不是還好，能不能讓我看看 頻窗口啊？就像昨天那樣。”
　　“不行。”那邊果斷拒絕了，“那是獎勵，妳要靠自己在遊戲裏贏，才能看 。那麽，咱們開始吧。”
　　杉杉緊張地深呼吸了幾次，大概是吧這也當成了拖延時間的手段，她做了近 次，才輕聲說：“好吧，那咱們開始吧。妳……妳可要遵守約定，我贏了妳就 老公還給我。”
　　“妳不要搞錯，妳老公平安離開是妳陪我玩完遊戲全程的報酬。每壹階段的 贏，只不過是獎勵和懲罰的區別而已。妳贏了，我可以對妳老公好壹些，給他 好的，喝好的，讓妳看視頻，妳贏的次數特別多，我還可以給他松綁，反正，
　　他是逃不出去的。妳輸了，其實也無所謂，只要在我給妳的懲罰中，慢慢認識自 ，認清自己，對妳沒什麽壞處。所以，我建議妳不要太抵觸我的遊戲。”
　　“我……我沒有抵觸。”杉杉咬了壹下嘴唇，忍耐著說，“我不是已經很配 妳了嗎。”
　　“今天，咱們來繼續妳們夫妻之間的默契測驗。我相信妳們夫妻倆都是誠實 人，那麽，有沒有默契，只要壹問就知道了。”
　　“嗯，妳問吧。”
　　“問題出現在屏幕上二十秒內我要聽到妳的答案，超時就算妳輸，所以，請 快讀完題目。明白了嗎？”
　　杉杉用力點了點頭，“明白了。”
　　“妳覺得妳老公之前和妳做愛的時候徹底滿足過嗎？”
　　很簡短的問題，讓已婚女人看了，甚至會覺得有些羞辱的意味。
　　這世上偽裝高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而男人恐怕就沒幾個需要做到那個地 。
　　杉杉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滿足過！妳……妳不要說得我好像在排斥做愛 種事壹樣好不好。對，我、我是有些笨，因為自己的問題，沒有及時了解作為 人可以享受的樂趣，這……可能讓我老公有些不愉快。可每壹次我都努力讓他 服了啊。”
　　韓玉梁略壹思忖，在旁邊搖了搖頭。
　　葉春櫻吃了壹驚，小聲問：“韓大哥，妳覺得……杉杉又錯了？”
　　他點點頭，緩緩道：“射精這個標誌的確意味著愉悅，但並不是所有男人都 為那叫做徹底滿足。”
　　葉春櫻的意見並不相同，皺眉說：“可根據我對各種特殊性癖的了解，他們 大都是通過自己的癖好來達到射精這個目的。”
　　韓玉梁幹脆道：“妳吃婷婷做的飯吃飽，和吃我做的飯吃飽，都叫飽，哪個 足？”
　　這時，沈寂了片刻的頁面上，傳來了不出所料的答案。
　　“真遺憾，杉杉，妳又答錯了。真可悲啊，結婚四年多的女人，竟然壹直誤 為自己的丈夫在還能做的時候壹直都很滿足。妳也不想想，之前妳連高潮是什 都不清楚，男人肏妳和肏壹個會動的矽膠娃娃有什麽區別？那種純粹肉體層面 滿足就叫滿足了嗎？妳們夫妻真有趣，有趣極了。他認為妳不滿足，妳認為自 滿足。他認為自己不滿足，妳認為他滿足。聽說妳們還是青梅竹馬壹起長大的 戀情人，愛情原來沒教給妳們坦誠的重要性嗎？”
　　從看到答錯了三個字開始，杉杉就成了壹張被定格於震驚表情的精美寫真。
　　足足呆滯了好幾十秒，她才緩緩挪動眼珠，壹點點看完了之後的字。
　　她受的打擊似乎不小，放在電腦椅扶手上的雙掌，不自覺地握緊，用力，微 顫抖。
　　“怎麽，妳沒有話要說嗎？”
　　明明沒有聲音，看著屏幕的三個人卻都感覺到了對方那濃濃的嘲諷。
　　“我……”才張了壹下嘴，兩顆淚珠就從眼角滾了下來，杉杉用手背擦了壹 ，滿臉委屈地說，“我明明……很努力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壹次都沒有 底滿足過，我和他第壹次的時候，他明明高興得都要飛起來了！妳問問他！就 那次他都不滿足嗎！我擦壹下紙上全是血絲，他還在旁邊紅著臉樂，他那時候 對我不滿了嗎！妳問問他啊。”
　　大概是綁匪在跟楊明達溝通，過了好壹會兒，屏幕上才出現了回復。
　　“他說，那時候他和現在的妳壹樣，還不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滿足。”
　　“楊明達！妳混蛋！”杉杉的委屈爆發壹樣從口中喊出，“妳的意思是，妳 在知道了？妳怎麽知道的！哪個女人教妳的啊！妳是不是出軌啦！”
　　韓玉梁在旁壹怔，他都沒想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婦人醋勁兒陡然蹦出來後 爆發出這麽大的嗓門。
　　“不，他是陽痿後發現的。他騙妳說是因為經濟狀況導致的陽痿，可實際上，
　　他是因為長期欲求不滿，失去性欲了。順帶壹提，其實妳應該感謝我，昨天晚上 視頻到了之後，我給妳老公放了好多遍，妳猜發生了什麽事？”
　　杉杉怔住，小聲問：“什麽事？”
　　“他硬了。”
　　“什麽！”杉杉直接驚叫出來。
　　“雖然勃起不是太充分，但的確硬了，我也是男人，我清楚，那已經是可以 慰的硬度。妳現在知道，妳曾經的忍耐克制，自我壓抑，給他帶來多大打擊了 ？”
　　杉杉臉上那些羞紅轉眼褪去，那張最近壹天多總是保持蘋果壹樣色澤的芙蓉 ，迅速變得蒼白，小小的嘴唇顫動了幾下，說：“我……我不信……妳……妳 我……妳……騙我……”
　　對面沒有用文字回答。
　　而是發來了壹張讓葉春櫻馬上扭開頭不好意思去看的照片。
　　那是壹雙並不算粗的男性的大腿，毛茸茸的，膚色白皙，大腿的中間，壹根 上去頗為雄偉的陰莖，呈現出大概勃起了七分的狀態。
　　“妳對我老公做了什麽！妳為什麽可以這樣拍他！”杉杉神情恥辱地尖叫，
　　她的精神狀況，輕易就被對方前拉到極度不穩的狀態。
　　“他是我的肉票，我要讓他光著屁股看自己老婆高潮的樣子，他沒有說不的 力。親愛的杉杉，我建議妳對我的口氣再放尊重壹些，我沒有辦法直接懲罰妳，
　　但對我來說，割掉照片上的東西，可是壹點都不難做到。我的手邊就有刀，打開 ，屋裏就有妳老公的屌。呵呵。”
　　杉杉雙手捂臉，苦悶地呻吟著，好壹會兒，才緩緩說：“對不起，是我……
　　之前太激動了。這次……這次是我輸了。我……願意接受懲罰。”
　　“很好，我喜歡聽話的太太。為了堅定妳的決心，避免昨天那樣磨磨蹭蹭的 況出現，耽誤咱們進行下壹個環節的遊戲，我會給妳的懲罰項目規定時間，如 時間內完不成，我就會丟骰子。”
　　“丟色子？”杉杉不自覺地用了比較地方化的口語說法，“什麽色子？”
　　“壹個二十面骰，對應二十種處罰方式。”綁匪發送得速度很快，不知道是 是壹早就已經寫好了內容只等著復制，“不過妳可以放心，那是僅限於對妳丈 的待遇。妳完不成任務的時候，我才會用到。二十個項目有的輕，有的重，不 太擔心，最重的，也不過是拔掉他壹片指甲的程度而已。妳還有二十分之壹的 率選到餓他壹天，那是最輕的懲罰。為了公平，我會把項目和二十面骰小程序 在壹個公共郵箱中讓妳下載，妳可以親自丟骰子來確定妳丈夫要受的懲罰。”
　　“我不會讓他……受罰的。”杉杉大概是認為昨晚那樣的懲罰不過是心理上 折磨，肉體上不僅沒有痛苦，反而非常愉悅，那麽，自然還是她來承受羞辱，
　　讓丈夫安然無恙最好，“妳只管說吧，什麽……懲罰，我都做得到。”
　　這時，葉春櫻看向手機，眼前壹亮，退後兩步，對杉杉比了壹個OK的手勢，
　　輕聲說：“韓大哥，鎖定大概地區了，在華京地區靠近新扈地區邊界，應該是躲 了工業區裏，那邊雖然環境不太好，但網絡通訊非常順暢，人口流動管轄也不 嚴格，非常合適。”
　　韓玉梁笑了笑，“等抓住這小子，我要買壹把色子塞進他屁眼裏，什麽時候 出個豹子算完。”
　　他們聊著，綁匪那邊也給出了新的懲罰要求。
　　和昨天的第壹個要求對應，這次需要杉杉做的，是詳細講述出她自己認為的，
　　楊明達得到快感最多的壹次性愛經歷。
　　杉杉講得明顯比昨天認真了許多，拼命堆砌著各種細節和形容詞，就像是壹 蹩腳的新人色情小說作者。
　　而理由也不難猜到。
　　既然任務和昨天的是對應的，那完不成的追加懲罰也有對應的可能性。
　　昨天是讓她了解自己的真正性高潮，那今天要是讓她去了解男人的真正滿足 怎麽回事，她豈不是要被逼進窮途末路？
　　她為了救自己老公而豁出壹切，可獻身給綁匪，與變成淫婦去了解隨便什麽 人的性高潮相比，接受的難度還是不太壹樣。
　　她講得面紅耳赤，事無巨細，恨不得連口交時候碰到了幾次陰毛都壹壹敘述 楚。
　　可能還保有幾分繼續拖延時間的心態，杉杉壹口氣講了將近十分鐘。
　　這種笨拙羞澀的淫蕩感覺，讓韓玉梁都有點發硬。
　　將來要是有壹天，他能讓葉春櫻在床上欲仙欲死壹次後，壹定得哄著她也這 輕聲細語對自己口頭回放壹遍，那情景，想象壹下就胯下直抽抽。
　　“很好，算妳這次項目完成得不錯。午餐我會給妳丈夫加個雞腿。咱們下次 戲見。”
　　“等等，”杉杉急忙喊了出來，臉上潮紅還沒褪，“這……這遊戲到底要玩 什麽時候。妳到底想要什麽！”
　　“玩到我看到真正的妳，並且，讓妳看到妳真正的老公為止。不會太久的，
　　天氣涼快下來之前，妳們夫妻就能團聚了。加油，好好休息。對了，最好不要換 邊的同伴，妳也不想自己羞恥的樣子，被太多人知道吧。”
　　這句話發送完畢後，那邊斷線了。
　　杉杉壹把摘掉耳麥，緊張地沖到葉春櫻面前，“春櫻，妳……妳追蹤到位置 ，對不對？”
　　“嗯。地圖上我已經圈出了範圍，大概在這壹帶。妳看看，這地方妳熟悉嗎？”
　　“呃……”杉杉的表情變得很困惑，“這裏……是我們的老家啊。難道是我 以前的同學？”
　　從衛星城往下，工業區和農業區就不再像從前時代的縣村壹樣擁有自己的名 ，重新整合後的區塊采用了世聯自上而下的規定編碼。
　　杉杉夫妻的老家，就是華京直轄的少數幾個工業區之壹，HJG03。
　　韓玉梁想起了上次照片裏看到的平板電腦顯示內容，眼前壹亮，“對了，還 辦法鎖定到更小範圍。”
　　葉春櫻扭頭，“是什麽？”
　　“七色時光動漫展。”韓玉梁過目不忘，自然不會漏掉細節，“華京大學七 時光動漫展，馬上搜索壹下，是不是就在HJG03附近舉辦。”
　　葉春櫻坐到筆記本電腦前，立刻開始檢索。
　　“對，在HJG03和HJN07兩區交界的文化館，這周末開始連續舉辦 個星期。後天就開幕。怎麽了？”
　　“對方之前的照片中專門調出了和那個漫展有關的頁面。那麽，兩種可能，
　　壹個是綁匪是個動漫愛好者，還恰好是華京大學畢業生，所以很關註這個新聞。
　　另壹個，則是他湊巧看到了動漫展會的布置。妳們說，哪種可能性更大啊？”
　　杉杉喜出望外，“當然是湊巧看到！他這種神經病綁匪，怎麽可能是華京大 畢業的二次元！”
　　葉春櫻精神壹振，手機上確定壹下地址，文化館的確就位於之前鎖定的範圍 。她立刻以文化館為中心拉出壹個半徑壹公裏左右的圓，指著交集處說：“咱 可以先從這邊找起。”
　　杉杉很激動地拉住葉春櫻的手，和她討論起來。
　　但韓玉梁的眼睛，卻放在動漫展頁面展示的看板娘上。
　　“春櫻，這個標記著‘cn易水寒’的女人，能幫我查查她的資料嗎？”
　　葉春櫻壹楞，“怎麽，韓大哥，是妳認識的人嗎？”
　　“嗯，有可能，我失憶的部分……對她有了反應。”
　　韓玉梁並非說謊，因為那個coser的臉，他越看越覺得熟悉。唯壹不敢 定的是，怎麽會比他記憶中的樣子成熟了好多。
　　不壹會兒，葉春櫻查到了結果，“就是個coser啊，韓大哥，妳不可能 識的吧。她在華京大學義務培訓學院讀環境保護，和我壹樣是福利生，啊……
　　她也是聖心出來的呢。她本名叫易霖鈴，妳有印象嗎？”
　　韓玉梁呆在了電腦前。
　　真的是易霖鈴。
　　可……可那個稚氣未脫天賦絕頂的美貌少女，怎麽突然好像大了幾歲，還成 華京大學的學生，網紅二次元coser？
　　這他娘的可不是巧合能解釋得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