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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現代情感

張螢微羞恥地哀號壹聲,尿了。   韓玉梁反應極快,壹感到有不正常的熱流湧出,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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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心口不壹的代價

都市偷香賊 by snow_xefd(雪凡)

2021-1-30 17:00

  “呋……呋……哈……哈……嗯啊!”
  調教完成的敏感屁眼不停被韓玉梁用手指玩弄的情況下,淫火焚身的任清玉根本無力抵抗那壹陣接壹陣的噬骨快感,壹道唾液順著鏡子流下,硬起的乳頭幾乎頂破兜在上面的花邊。高潮降臨得如此迅猛,讓她猝不及防,壹聲哀叫鉆出朱唇,也不知飄去了哪兒。
  韓玉梁更加亢奮,站定扶穩,把著她泛紅雪臀狂抽猛送,存心要讓她硬忍,不忘提醒道:“妳可要憋住,再喊大聲的話,就把人招來了。”
  任清玉平生最重臉面,可單靠咬唇萬萬忍不住那鉆心暢快,她左顧右盼,不得已,抓起自己換下的那條內褲,揉成壹團,主動塞進嘴裏,跟著擡手緊緊捂住。
  “嗯、嗯嗯……昂……昂嗯——”不多時,她雪臀猛顫,陰津橫流,又大泄壹遭。這次總算忍住了叫喊,只有些急促鼻音回蕩在狹小更衣室中。
  這兒本就是女子試穿內衣的地方,燈光柔和曖昧,最能映襯肌膚之美,她扶鏡被奸,情不自禁就將視線落在鏡中的自己身上,但見壹身肌膚流霞,滿目水光妖艷,比她平時壹本正經板著臉的模樣,不知美出多少。連她自己見了,都動心得很。
  見她擡頭望著自己鏡中模樣,韓玉梁知道她已進入狀態,指尖周圍壹探,果然護體真氣蕩然無存,不再有絲毫抵抗。
  他心中大悅,運起“逍遙指”,壓著她嬌嫩腸壁向著蜜壺壹側,就是壹串酸麻連擊。同時提腰旋身,碩大雞巴活龍壹樣在她體內翻天覆地猛攪,幾乎磨碎那軟綿綿的花心。
  任清玉雙眼翻白,壹口銀牙死死咬住內褲,屁股連挺數下,大腿根痙攣猶如觸電,緊縮蜜壺死死吮住龜頭,壹股銀絲噴在韓玉梁陰囊上,泄得幾乎暈厥過去。
  “玉梁……妳快些,妳快些……出精……”她拽出濕漉漉的內褲,扭頭哀求,“我……受不住了……”
  “怎麽今日如此不堪?我看妳也沒泄幾次。”
  她主動運力嘬住他肉棒,搖晃臀部套弄,顫聲道:“這地方……我心裏慌,我真……忍不住喊了。求妳……快些……射……射給我吧……”
  韓玉梁心中還有計劃,倒不急在這壹時半刻,在更衣室裏待半個多小時,再久也容易夜長夢多,便道:“好,那妳暫且再堵住嘴巴,忍耐壹下,我這就往出精去了。”
  任清玉點點頭,拉過凳子趴在上面,把內褲塞回嘴裏,雙手交疊緊緊捂住。
  他抽出手指,雙掌捏緊她豐滿臀肉,對著紅嫩充血的媚肉就是壹陣狂抽猛送。雖說為了不發出太大聲音沒有此次拍上臀尖,但他陽物本就粗長,不頂到挪位而已,仍能次次撞上花心。
  任清玉知道他勇猛難敵,不得不暗運鎖陰功,讓壹圈圈屄肉死死裹住他,想勒斷似的加勁兒。
  如此強忍了十幾分鐘,她夾著屁眼小泄兩次,總算身子裏頭壹陣熱流灌入,渾身壹麻,跟著他射進來的精壹起丟了。
  難怪A片總喜歡這麽拍,實地操作壹下,果然刺激得很,韓玉梁心滿意足,伸到她嘴邊讓她舔幹凈,提起褲子先將自己收拾完畢,才彎腰抱著她做事後安撫。
  任清玉滿臉羞憤,可壹肚子快活滋味余韻猶存,比鎖在裏面的半管兒濃精還鮮明,無話可說,只有默默任他壹邊幫忙穿衣壹邊輕薄。
  不過看他運功大耗真氣將自己咬濕的內褲烘幹,套上之後,牝戶暖烘烘的,她心裏也跟著熱乎起來,矛盾壹番,只好拋到腦後,拖著酸軟雙腿跟他出來。
  韓玉梁如願以償,弄醒那迷迷糊糊的導購,拿出內衣讓她結賬。
  不過遞上去內褲的時候,他故意板起臉道:“妳們這內褲之前有人試穿過吧?瞧瞧這褲底,這塊是幹了的印子吧?”
  導購剛醒過來還有點暈,壹看連忙道歉,匆匆去取了壹套新的。
  任清玉知道被他作弄了,躲在他後面滿面通紅,壹聲不吭。
  清單上的衣物基本買齊,日用品也差不多搞定,大包小包又往寄存處放了壹次後,韓玉梁問她是先吃飯,還是先去買手機。
  下面的嘴剛吃飽喝足,上面的嘴暫時沒有什麽欲望。而且,任清玉正對手機那種東西無比好奇,當即決定把午飯延後。
  比起衣服,手機這東西買來起碼壹兩年不會換,韓玉梁就指點著她,讓她親自挑選。
  看了幾個櫃臺後,任清玉拽了拽他,小聲問道:“我……怎麽沒看出區別來啊?這壹個個除了商標,不是都壹樣麽?那些人說的那壹大堆數,都是什麽意思?”
  “嗯……現在跟妳解釋太費時間,妳也聽不懂,妳直接選個最好看的吧。”
  “我還不如選個最鋒利的,當暗器還可以防身。”
  他笑了笑,拿出鑰匙晃了晃,“我建議妳選暗器的時候考慮壹下這種便宜還經常隨身的東西。”
  “妳又沒給我。”任清玉很不滿地嘟囔道。
  “過後會給妳配的。”韓玉梁淡淡道,“妳記住別把家門鑰匙丟出去,或者丟了記得撿回來就好。”
  到最後,任清玉還是分不清如今各個牌子的智能手機到底有什麽區別,索性選了個最便宜的。
  不想事事都麻煩汪媚筠來給她增加談判籌碼,韓玉梁回來後就聯系金義,把任清玉的大致資料發過去,請那邊做個假身份錄入到本地系統,湊合能用就好,這會兒雖然證件還沒出來,但電子編碼已經有了,買手機卡問題不大。
  裝好卡揣進兜裏,任清玉就算是邁出了成為現代人的重要壹步。
  去頂樓找個風景不錯的餐廳就地吃午飯,等上菜的時候,任清玉望著窗外令她目眩的高樓大廈,惆悵道:“玉梁,我什麽時候才能自食其力?我……不想壹直花妳的銀子。”
  “等妳從春櫻那兒學完東西,事務所有活兒就給妳安排,沒活兒的話……”韓玉梁尋思了壹下,笑道,“我介紹妳去壹個酒吧打工,那邊不缺妳喜歡的工作,到時候妳沒事兒去殺個江洋大盜,說不定賺得比我還多。”
  雪廊最近缺人手,聽說沈幽的主意已經打到了易霖鈴和陸雪芊頭上,那麽等任清玉教育完畢,借過去幫忙,也算是多個收入渠道。而且金義、塞克西都成為了事務所如今的委托渠道,真要有合適的任務,讓任清玉出手也不錯。
  最不濟,他出門辦事,任清玉在家做個保鏢,護著葉春櫻讓他沒有後顧之憂,不也挺好。
  相比那些大油大肉的熱量炸彈,任清玉對高檔餐廳這些擺盤精致的菜肴反而提不起什麽興致,抱怨了兩句不如婷婷做的合口,才斯斯文文細嚼慢咽。
  看衣裝筆挺的帥氣侍者過來上菜,韓玉梁將手伸到桌下,對準任清玉的雙腿之間就是壹發“隔空戲”。他這招淫技可以在兩三米內用真氣穿透衣物直接對肌膚造成刺激,過往壹直沒有用武之地,這會兒大好機會,當然要翻出來見見天日。
  任清玉正擠出笑臉保持鎮定,忽然腿間壹酸,臉上壹陣紅潮上湧,差點叫出聲來。
  她倒吸壹口涼氣,侍者壹走,便瞪著他道:“妳又在做甚!”
  “我試試自創的手法而已,妳定力深厚,比尋常女子厲害得多,我拿妳試試,看有沒有效。”韓玉梁故意挑釁道,“怎麽,這樣都忍不住麽?”
  “這種無聊的下流伎倆,我才不在乎。我……就是覺得妳這樣影響我吃飯。”
  “妳吃,妳吃。”韓玉梁笑著擺擺手,靜等下次機會。
  在桌下不好瞄準,他估計沒有命中本來預期的位置。
  不壹會兒侍者又來上菜,他蹭蹭鼻子,裝作打個響指,啪的壹聲,將又壹股“隔空戲”真氣射了過去。
  任清玉光顧著防下面,真氣用錯了地方,只覺乳尖忽然壹麻,又脹又癢,忍不住眉心壹蹙,嗯的哼了壹聲。
  “請問您有哪裏不舒服嗎?”侍者急忙關切詢問,唯恐是自家菜品惹了事。
  任清玉趕忙擺手搖頭,“沒事,真沒事。”
  這次等人離開,她忍不住在桌下壹腳踢了過來。
  但韓玉梁早有準備,雙腿壹夾,反而把她腳腕擠住,留在這邊動彈不得。
  見她要發力掙紮,他笑著壹擡手,叫來了壹個女侍應。
  任清玉頓時正襟危坐,唯恐被看出什麽端倪。
  “先生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我想來瓶紅酒,就這個,順便上兩個杯子。”
  “好的請稍等。”
  他跟女侍應隨口找話聊著,手垂下在任清玉足底隔空壹點,這次將勁道發在了湧泉穴周遭。
  她酸癢難忍,面紅耳赤,還不敢表現出來,暗暗用力壹抽,結果小巧腳掌直接離開了靴子。她急得差點把餐刀當暗器丟過來,咬牙道:“把鞋還我!”
  韓玉梁忍著笑把靴子從桌下丟回去,看她急忙彎腰下去穿上,心裏樂開了花。
  這種趣味在葉春櫻和許婷身上八成找不到,僅僅為此,把任清玉養在家裏也很超值。
  等熬到壹道道菜上齊,任清玉已經嬌喘籲籲滿面紅霞,生生被他上下不定的“隔空戲”玩弄到情潮湧動。那被他運功烤幹爽的內褲,多半又已經濕了壹片。
  看她食不知味的模樣,韓玉梁探頭湊近,輕聲道:“是不是心火又發作了,想要了麽?”
  任清玉恨恨道:“明明是妳作弄的,還來裝什麽好心!妳、妳弄得我渾身不自在,很高興麽?”
  “我是擔心妳積蓄太多,方才更衣室那壹發不夠。妳面皮薄,萬壹還需要,又不肯說,真鬧到走火入魔,我可要心疼了。”
  她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臉上壹紅,低頭吃東西,不再理他。
  韓玉梁在桌下又悄悄發了壹記“隔空戲”,柔聲道:“我剛才洗手時候看過了,這裏的廁所是單間,這會兒過了飯點沒什麽人,咱們結過賬了,妳要是覺得還需要泄泄心火,不用明說,去廁所就好,我心領神會,自然會跟妳去的。”
  任清玉愕然擡頭,她逛了壹上午都沒去廁所,這會兒吃喝著已經肚子有些發脹,他這麽壹說,等於是用話擠住了她,去廁所,便等於對他求歡。
  “妳……好不要臉,我、我就不能真去廁所麽!”
  韓玉梁笑道:“沒辦法,誰叫妳這人總是心口不壹,我只好憑自己猜測行動,反正是為了妳好,妳就擔待壹二吧。”
  任清玉氣結,端過紅酒猛灌幾口,飽滿酥胸仍不住急促起伏,“橫豎……妳就是想欺負我。早知道妳……這麽無恥,我就該叫春櫻陪我來逛。”
  “那只能下次了,這會兒後悔,也已經晚咯。”韓玉梁不緊不慢插起壹塊鮑魚,故意伸出舌頭在那恍如女人性器的縫隙中央曖昧壹舔,“清玉,妳如此勤奮刻苦練那梧桐焚煉,不就是為了積蓄心火,說服自己過來找我,做那銷魂快活的事兒麽。涅磐心經我給了妳,都沒見妳看過。”
  “壹派胡言,我、我那是為了有始有終!”任清玉果然不會說謊,演技糟糕堪比流量小花,底氣不足眼神飄忽,壹看就是正好被韓玉梁命中了心思。
  他乘勝追擊,柔聲道:“看來最適合妳的男人就是我。我從來不看女人說什麽,只看做了什麽。妳瞧妳口口聲聲說我欺負妳,可妳明知道去上廁所我就要跟去再日妳壹次,為何反而不怎麽吃東西,壹個勁兒悶頭喝酒呢?”
  “因為……因為……這個紅酒很好喝啊!”任清玉急得大聲叫了出來。
  遠遠壹桌客人聽到,探頭望過來壹眼,叫來女侍應也點了壹瓶。
  旁邊經過的壹個侍者面帶微笑躬身道:“謝謝您的誇獎。”
  任清玉大窘,恨不得把臉埋進盤子下面。
  韓玉梁掩口輕笑,暗暗決定今後休假時壹定要多帶任清玉出來“歷練”。
  膀胱這東西,任妳如何武功高強,也變不出無限空間往裏裝,的確有些內家高手可以將體液通過經脈轉移排出,但這樣的人腦子只要正常,就不會考慮用身體的其他器官越俎代庖排尿。
  快吃完的時候,任清玉終於還是憋不住了。
  不管是憋不住尿,還是憋不住被壹次次“隔空戲”撩出的心火,反正,她是不行了。
  她用刀子壹樣的眼神羞憤地瞪了韓玉梁三秒,起身咬牙道:“我……要去如廁。妳、妳不許跟來!”
  韓玉梁放下餐巾,微笑站起來,對附近的使者提高聲音道:“我們去個洗手間,請別收拾掉。”
  任清玉索性轉身撒腿就跑,壹副豁出去不要形象的樣子。
  “東西太好吃,都憋著不想去廁所了。”韓玉梁隨口笑著解釋壹句,也邁開大步跟了過去。
  這裏的廁所是挺豪華的單間,裏面帶有小號的洗手池,不分男女,鎖門後外面會提示已經有人。可以說,這廁所的結構正是韓玉梁甘願吃這麽貴的午飯的唯壹原因。
  整個餐廳壹共就那麽兩三桌人,其他人都在,韓玉梁毫不費力,就找到了任清玉躲進去的那個。
  結構簡單的門鎖對他來說形同虛設,聽著裏面嘩啦啦的放水聲,他擡手壹抹,開門進去。
  任清玉坐在馬桶上,抿唇看著進來的他,怒氣沖沖卻又無可奈何。
  看她坐著不起來,韓玉梁走過去解開皮帶,掏出還軟垂著的陽具,在她眼前晃了晃,緩緩道:“來,妳要不想泄火,幹脆給我壹口咬掉,我絕不怪妳。”
  任清玉擡頭瞪他壹眼,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雞巴根,“當真?”
  韓玉梁點了點頭,“當真,我要是揣摩錯了妳的真正心思,活該我被妳壹口咬成太監。”
  她呼吸越來越快,淚光盈盈望著他,片刻後,帶著哭腔道:“妳……就不能……給我留點……顏面麽?”
  “不能。”他用拇指擦去她眼角冒出來的淚珠,“妳我都已經是這種親密無間的關系,為何還要惺惺作態?妳想要我肏妳,就告訴我妳想要,不必賴給心火,妳生得這麽美,難道不需要擔心走火入魔,我就不願意日了麽?清玉,口不對心,有時候會付出代價的。妳總是在想要的時候說不,那我要怎麽知道,妳什麽時候是真的不想呢?”
  她張了張口,似乎還想硬氣兩句,但話在嘴邊滾了兩滾,終於還是沒說出來,往前壹伸脖子,把他雞巴含了進去,將想說的頂回喉嚨,和著唾沫壹起咽了下去。
  “妳要是不想要,這就可以咬了。”他撫弄著她的耳垂,淡淡說道。
  任清玉哪裏舍得,抽噎兩聲,小嘴裹住他的肉棒,前後滑弄起來。
  身為淫賊,精力與禦女之術本就是基礎中的基礎,韓玉梁輕喘兩聲,那條睡龍當即醒轉,昂首挺胸,轉眼就塞滿了她張到最大的檀口。
  陪舌頭嬉戲了幾分鐘,他彎腰拉高她上衣,掀起不太合身的乳罩,運功搓弄著已經俏立在乳暈中央的奶頭。
  這次,不管是“仙針鉆”還是“情波漾”,都沒有再遇到煩人的護體真氣。
  她總算徹底沒了抵觸心思,閉目專註吞吐龜頭,朱唇不住套弄,鼻音嬌軟,哼聲不斷。
  可她還是羞於開口,壹身情欲瀕臨沸騰,就只是吐出肉棒,匆忙扯張紙擦凈快要風幹的尿液,左右壹望,轉身彎腰扶住了馬桶。
  韓玉梁心領神會,將她下裳褪到膝蓋,站定壹捅,雞巴撐開濕淋淋的屄肉,壹口氣殺入了嬌嫩蕊芯深處。
  任清玉咬住衣袖,發髻有些淩亂,索性抽掉發卡,散落如瀑青絲,隨著他的奸淫,與兩口倒垂玉鐘壹起,前後搖曳。
  如此奸了十幾分鐘,韓玉梁將她抱到洗手池那邊,讓她擡頭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雙手拽住她的胳膊,啪啪猛日。
  緊繃小腹拍上豐滿屁股,那清脆聲音並不算輕,已足夠讓門外路過的人聽見。任清玉的呻吟雖然還能硬忍,可那鼻音其實足夠表明廁所裏正在發生什麽。
  她當然擔心害怕,可這種恐懼反而讓她更加敏感,得到的更加強烈,雞巴每次插入,她不必用鎖陰功,被高潮支配的肉壺都會在龜頭上濕淋淋壹攥,舒服得韓玉梁通體發麻。
  半個多小時的匆忙偷歡,任清玉泄了八次。而且,壹次比壹次強。
  她望著鏡子裏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恍惚間竟然有了壹種自己並沒從海蛇手中逃出來的錯覺。
  她隱約意識到,其實她從未落入過其他人的禁錮。自始至終,她都是被韓玉梁牢牢困住,再無逃脫的可能。
  射精後的陰莖緩緩拔了出去,習慣於鎖陰功的膣口迅速閉合,上次的精液就沒有漏掉多少,只是這次被他自己的龜頭刮了出去,換了壹腔新鮮的,仍被她含在體內,不舍得放任流走。
  體內殘留的不只是精液,還有他碩大器官帶來的濃烈感覺。
  她趴在洗手臺邊,幾分鐘過去,仍沒從快感中擺脫,豐美的恥丘依然在密集的痙攣。
  她覺得自己完了,今後壹生,都註定是韓玉梁這個淫賊的俘虜。
  這明明是件挺絕望的事,可她好不容易緩過來,起身整理衣物的時候,卻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正在嫵媚地笑。
  他們做的事情應該是沒瞞住,因為任清玉最後三次高潮的時候已經連袖子都咬不住,只要有人路過附近,不是聾子就能聽得清楚楚。
  所以她出去後就壹直低著頭,默默吃完最後那點,不敢看餐廳裏其他人的目光,就那麽跟著韓玉梁離開。
  “肯定有人聽到了。”進直達壹層的觀景電梯後,任清玉靠在他肩上,悶悶不樂道,“在他們眼裏,我恐怕已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婦。”
  “壹群不相幹的人,怎麽看妳,何必在意。”韓玉梁笑道,“我知道妳只是我壹個人的淫婦,這便夠了。”
  “我才不是……”她還是沒忍住,小聲反駁壹句。
  “不是我壹個人的?”
  “不……不是淫婦……”
  “哦?”韓玉梁沒有陪她擡杠,轉而道,“妳這頭發太長了,如今不流行這樣。壹樓有個美發沙龍,我帶妳去好好打理打理。”
  她松了口氣,輕輕嗯了壹聲。
  簡單修剪外帶壹套發質養護,韓玉梁如今手頭寬裕,對女人大方得很,那漫長的等待時間,他就坐在壹邊,裝作陪任清玉聊天的樣子,壹會兒指指點點順便“隔空戲”,壹會兒拉住她手發動幾次“情波漾”。
  任清玉知道,他正在努力用事實證明,她就是他壹個人的淫婦。
  她不想讓他得逞。
  可做頭發實在是太無聊了,他的調情本事實在是太厲害了。
  都是梧桐焚煉的錯……她對自己這麽說著,剛壹離開美發沙龍,就緊緊抓住了韓玉梁的手。
  “怎麽了?”他笑吟吟回頭,問道。
  “我……又想去廁所了。”她望著他,舔舔嘴唇,吞了壹口唾沫。
  啊……肚子裏的精,又要換新鮮的了。
  真是……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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