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姨子的幸福生活 by 書吧精品
2018-5-25 17:34
本來第二天還有壹個座談會,下午方可解散。可宣傳部當晚有車返回,我作為有功人員,享受這搭便車的待遇還是滿有資格的。於是懷著對妻子的滿腔熱愛,午夜1點回到了自家熟悉的門前。在車上的時候我就想好了:兩個孩子外地念書,假期不歸。家裏就妻子壹人。因此夜回家門壹切都要悄悄的進行,要制造出最大的驚喜效果,才不虧這20來天的離別相思,才不虧這挎包裏的1000元獎金。我悄無聲息地開了房門,摸黑在客廳裏放下大小包裹,除掉身上的衣褲鞋襪,踮起腳尖到衛生間也是盡量無聲的洗了個澡。用幹服子時感到下面那玩意已經很煩躁了,硬梆梆的用食指敲竟嘭嘭作響。我光著身子摸到床前,隱隱約約中見妻子小孩似的橫睡在上面,發出輕輕的鼾聲。我湊近跟前,把那玩意捉住,在她臉上蛇行劃過,再緩緩往口邊送去。口交是我幾年前從a級片裏學來的,觀摩的時候渾身那股子勁嗤嗤直往外竄。當晚便要妻子配合仿效。沒想到她執意不從,嘴裏不停地罵:無聊。流氓。我好說歹說,啟發她:這就好比我們這地方又開發出壹個新的旅遊項目,於國於民大大的有利嘛,何樂而不為呢?女人仍然不允。壹直糾纏到0點,“給妳100塊錢,行不行?”也不知是被我弄的困頓不堪,還是真的見錢眼開,“那拿錢來。”待錢到手,“就壹會啊”。我陰笑著將那玩意徐徐放進她口中,開始她很不怎麽樣,可沒多會她舌頭就來了勁,舔著頂著磨著,下力含著往深處拖動。身子亦隨之扭曲,鼻腔哼哼有聲。我的自然也不閑著,前進後退,橫沖直闖。此時的蛇、龜兩頭,如同兩條發情的鱷魚,在池中拼搶,肉搏,絞殺,那刺激,白熱化了!硬是白熱化了!今天這個時候,當然最先上演這主打節目。正要往妻子口中餵去,突然邊室燈亮了!妻子從裏面出來,吃了壹驚,“妳怎麽回來了?”我更魂飛魄散,閃進邊室,“那裏睡的是誰?”“張渺。”我的媽呀!差點給她餵了進去!原來,小姨子昨天休息,便來我家與她姐壹起看辯論賽直播。晚上兩姊妹還弄了幾個菜,甚至還喝了半瓶紅酒為我慶祝。張渺顯然醉了。到現在還不曉得我回來了呢。
第二天早晨,我還在床上,聽到張渺在客廳裏驚訝問道:“哎?大哥回來了?”我有點高興,可更多的是失落。
還在公費醫療年代,我就落了個慢性結腸炎的病。這病可討嫌了。再怎麽吃藥——我記得有回免費開的《養脾清腸丸》是用三輪車拉回家的——都不大見效。大便硬是拉不出來,怎麽下力怎麽憋氣也不行。三不時整急了,象米線粗細的漏下來那麽壹酒杯。成天就為這點破事愁眉苦臉,郁郁寡歡。鬧的我生活質量好長時間上不去,幸福指數也是長期偏低。張渺在醫院也常為我尋醫問藥,說實在話,小姨子到底是小姨子,她確實比別人多了好大壹份對我的關愛。
去年中秋節,我們弄了壹桌子菜,把嶽父母、張渺請來過節。飯後,張渺對我說,她從中醫科那裏打聽到壹種治療慢性結腸炎的方法:用中藥灌腸。效果很好。因為藥物直接進入腸道,吸收快。又因為是中藥,副作用小。我聽得有理。不過擔心道:那年我做腎造影,之前也是灌腸。多粗的管子從那地方插進去,難受死了。還有,管子壹抽出來,就得朝廁所瘋跑,不然就會搞到褲上,丟人現眼,狼狽不堪。小姨子說,沒事。就在家裏灌。待藥熬好後,我先給姐姐示範壹次,然後再由姐姐每天灌。還有,現在的設備比以前先進多了,灌腸壹點也不痛苦。我正要答應下來,突然想到壹個問題:張渺給我灌腸,那就意味著我必須把自己那白晶晶、滑溜溜的屁股,還有那緊吊在下邊、充滿朝氣的把把展示在她眼前。也就是說,我的隱處從此不再由她姐姐壹人獨享、張渺也可飽飽眼福了。這是不是有點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底線?可轉念壹想,張渺作為親滴滴的小姨子,我的私處長期對她封閉,也有失公允,況且現在有機會熟悉熟悉,以後到那麽壹天,也不至於驚慌失措。如此壹比較,我便欣然答應了。示範那晚,在兩姊妹面前,我紅著臉,羞得不成樣子,把光光的屁股沖他們撅起,心裏不停地祈禱:那玩意不要翹起來,千萬不要。“把屁股擡起來,再擡起來。”張渺是命令的口氣。我照著做了。糟糕!我那不爭氣的把把見來了親戚,人來瘋似的壹下粗了起來,硬了起來,象他娘的壹根棍棍不醒事地幹挺著。難為情死了。張渺顯然註意到了,她那插管子的手停了壹下;她姐姐自然壹直在關註那地方的變化,趁她妹妹不註意的片刻,狠狠在我屁股上擰了壹把,痛得我“哎呀”壹聲。如今灌腸果然輕松,妻子也很快就掌握了要領。張渺交代了兩句,說要去趕牌局便匆匆走了。妻子關門轉來,照著我的屁股又著力地擰壹把。“妳怎麽那麽無聊?想打我妹妹的主意?”“鬼話。鬼話。”我慌忙否認。“鬼話?那玩意翹起那麽高,雄赳赳的,跟妳結婚這麽多年,還是第壹次看見翹成那麽個嚇人樣子。我替妳臉紅。”“它自己要翹,我有什麽辦法?——哎呀!”屁股又挨了壹下。“張渺是護士,雀雀見的多了。妳不必胡思亂想。”“當然當然。我為什麽要胡思亂想,有她姐姐就足夠了。”妻子笑笑,再沒講話。半夜醒來,想起灌腸的事,覺得翹翹也好,越高越好。這是壹個甜蜜蜜的信號:我想她,我喜歡她。小姨子壹定收到了。
幾天以後,妻子去武漢進貨,來回得三天的時間,走時也沒交代我這腸子該由誰來灌。自然,中藥嘛,少服壹碗多服壹碗遲服壹碗晚服壹碗無關大礙。結腸炎已經鬧了十幾年了,再鬧三五天也不是什麽不得了的事。不過,如果請小姨子來,在晚上,在就她和我兩個人的臥室裏,在我脫去內褲情形下……會有故事發生?應該有!肯定有!壹想到此,我好激動——這樣的事,攤著了誰誰都會激動。於是我拿起電話,正要撥號,可又顧慮起來:張渺壹定會猜到我別有用心。豈止是張渺,只要不是傻大姐,都會猜到的。那她會不會托詞不來?真那樣,我面子就丟盡了。然而,這機會也太難得了。完全可以說,當了她這麽多年的大哥,才有了這壹次的回報。再不抓住,說出去人家會笑話的。並且,這還是可信度相當高的壹次測試:答應,等於同意上床;否則,沒戲。電話通了。我把情況壹說,張渺沒半點猶豫:“好”。還說:他們醫院晚上開職工大會,可能要晚壹點來我家。
9點,我虛掩上門,躺在床上,壹邊等著張渺的到來,壹邊想著自己著裝的事。上身自然是赤膊,下身是穿條褲叉好呢還是幹脆壹絲不掛?單純就醫療這個角度來說,沒必要把下面整得光光的;而今晚不穿也有它的硬道理。它十分直觀的向小姨子傳達她大哥熱烈的召喚:“床上請”。不過最後我還是找了條露得不能再露的褲叉穿上。我覺得這樣的人生美事,循序漸進,壹步壹步到達顛峰,那味道會好得多。另外,我想到張渺單身壹年有余,設身處地,性饑渴已到極限。今晚對她而言,無疑是壹頓大餐。那我是先端端架子好呢,還是立馬迎上去瘋狂壹場?稍後壹想,都什麽時候了,還端什麽架子!我把自己重重扁了壹通,決定屆時舉全身之力,傾我所有,奉陪到底。想到這裏,又隱隱有點擔心:最近有兩次與妻子做愛,心裏想的不得了,妻子的情緒也充分的調動起來,可我下面那玩意竟象壹個不聽話的小孩,賭氣似的睡著就是不起來。最後妻子硬是用手生拉死拽,小崽子才懶洋洋勃起。等會倘若這小狗日的象只愚蠢的蝸牛倦縮在張渺的洞前,把禮貌不禮貌先撇開壹邊,單就辜負她的壹片盛情,我還不得壹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