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节

“你这什么话，当然不是。”我辩解。
“那不就行了，你有家庭，我也有，我又没让你负责。”高珥率先撇清道。
和高珥在一起，有种不同的感觉，如果说和别的女人，有点逢场作戏，追求的成分。但面对她，有时会很迷茫，有点分不清界限，我害怕越陷越深，最终不可目拔。
“不是那意思。”我原本想解释，不过最终把后面的话打住，因为现在，我无法做到无视高珥的要求，不管是于情，还是于债。只能答应道“行，什么地方。”
“第一次我们单独吃饭的地方。”高珥语气终于轻松。
“好吧！很快就到。”我启动车子说，心里却又丝怪异，说不清是因为留学的关系，她喜欢那种氛围，还是想让我回忆起什么。
“快点哦，我点好菜等你。”高玥说完就挂断电话。
人有时候很奇怪，明明知道有些东西很危险，可还是抵不住它的诱惑，奋不顾身的接近，最终分不清前方有没有路。去的路上，我既纠结，苦恼，又期待，兴奋，但总体来说，期待压过了纠结，兴奋压过了苦恼。
来到那个餐厅，布置依旧优雅，氛围浪漫，站在里面，真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些事。高玥还是定在以前的座位，老远就跟我挥手。我笑着走进
“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看这西装笔挺的。”刚走进，高玥就拱手拖着下巴，欣赏似的上下打量道。
“嘿嘿，你就别笑话我了，以前什么样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松了松领带，灿笑道。
“这样很好，很适合你。”高珥望着我，真诚的点头说。
“什么意思？”我故意问。
“就是夸你帅气呗！真是，听明白还要我说出来。”高玥撇啃道。
“你难道不知道，被美女夸奖，男人的心隋也会好？”我笑道。
听到我夸美女，高玥偏头，抿嘴笑了笑，我能看出，她是高兴。
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她转移话题道“不想你来了等太久，我已经点菜了。”
“没关系，吃饭是小事，我是来看美女的。”我真诚说。
“少糊弄人，刚才电话中，你分明就是不想来。”高珥嗤之以鼻，无隋的拆穿我的谎言。
“那不是怕看到美女，把持不住嘛！”我半真半假道。
“我真的会让你把持不住吗？”不知是受到气氛感染，还是受到我话的感染，高珥突然收起笑容，眼神迷乱的望着我。
完全不防会来这么一手，这可是在公众场合，附近还有不少用餐的客人和服务员。不过有时候，人会迷失在美色中，忘却环境，忘却一切。不知是不是刻意，高珥今晚穿着条白色深V紧身裙，这种凸显身材，容易让人遗想的裙子已经够火辣，穿在她的身上，配上那好身材后，更是交相辉映。
凑近，微曲的细腰，让裙内的风光，大方的暴露在我眼中。雪白，浑圆，硕大，而且，没看到布片，里面居然是真空。我感觉鼻头一热，似乎有股热血瞬间冲上脑门。
裙子的布料很薄，丝滑的那种，如果拿到灯下，肯定会透光。幸好设计的很巧妙，在胸前位置，有几束折叠起来的布料，不然高玥穿上，挤压下能清晰看到上面的凸点，而且那几束折叠，似乎还能起到点托住胸部的作用。
突然觉得，设计师当初设计这件裙子，或许就是为了让穿它的女人，安全的体验真空。思绪飘的很快，我甚至有些邪恶的猜测，下身是什么样，有点迫不及待的想一窥究竟。
“呵呵，看来这次你没说谎。”胡思乱想时，高玥窃喜，古隆，调皮的笑声传来。
思绪被打断，精神被拉回现实，高珥直起腰来，那片诱人的雪白也被布料挡住。有些失望，失落，知道被戏弄，我只能摇头苦笑。
服务员很快上菜，这次试探，高珥的兴致高了不少，不知是不是故意诱惑，说话时偶尔轻咬嘴角，偶尔拨撩头发。不过或许是有默契，席间我们谈话的类容，一直没涉及到那些男女之事，都是在谈最近的工作。
高珥说着公司的近况，听到那个夺下组长位置的汤胜，最近在公司混的很不错。领导扶持新组，交下的很多案子，他都很好完成，得到不少赞赏。我当时心里又丝苦笑，虽然现在一心在旅游公司上，不过还是会不自主的猜想，如果我坐上那个位置，今天会是什么样？
每天按时上班，拼命的工作，幸苦的在肖阳那个圈子里周旋？不知为何，以前向往，羡慕的，今天想起却有点害怕。不是害怕工作劳累，而是害怕时时刻刻跟肖阳那种人勾心斗角，害怕哪天踩入他的陷阱，在次让妻子陷入危机。
居然有丝庆幸，虽然现在的旅游公司不景气，每天压力很大，不过至少我不用背负道德上的包袱。
说玩以前的公司，高珥问我最近怎么样。我把旅游公司的事简单跟她讲了下，听到公司的设备条件，员工的种种怪相，她很惊讶，还有点新奇，觉得不可思议。我能理解，毕竟她有学历，有能力，没有在底层走动过。
讲到后面，听说我要给公司动手术，急需人才时。高玥还望着我说，能不能进我们公司，她也能帮我。听到这句话时，我忍不住笑起来。我没有去分辨她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我相信，如果有她在身边，能很好的帮我，她是个能干的人才，我也毫不怀疑。但不说别的，就是她现在的工资，就不是我那个小公司能承担起的。
或许察觉到我的疑虑，高珥居然笑说，工资好说，可以按现在公司的标准给，如果以后赚钱后可以给她加。我不知她为何会想要到这个小旅游公司，但我还是摇头拒绝，我也说不清为什么。
或许是想到肖阳，她毕竟还是肖阳的妻子，或许事出突然，我还没准备好，也或许时机还没到，总之有太多束缚我的理由。见我执意，高珥淡笑着没有在提。看到她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出自真心。
当我想不明白，高珥为何会现在想到到我那个小公司。以我们的关系，她不应该想不到，不管在从公司落魄，还是发达时，只要她真的进入，都会得到相同的待遇。
干秘书这么多年，高珥自然知道如何不让气氛尴尬，很快我们就转移话题，谈着对方感兴趣的事。可能是被她刚才诱惑，也可能被这里的气氛感染，不自不觉我们都喝了不少。
谁都无法说清，酒精到底是个好东西，还是个坏东西。它会让人迷醉，失去自控，变得不在是平常的自己，犯下很多平常不可能犯错误。但有时候，它又能让人在失控中，得到自己想到的东西，至少能获得暂时的安宁，喻悦。
我和高玥此刻就是这样，但即使我们都明白，我们居然都默契的没有去控制，任由事态发展，失控。喝到后面，她满脸通袖，像是第一次在这儿，我把她灌醉，开车载到暗处，偷偷猥亵她一般，也像那次在烧烤摊，我把她灌醉，带到酒店，行了不耻之事一般。
但今晚，高珥似乎是自愿的，说不清是壮胆，还是高兴，我也跟着喝了不少。到后面，我的眼中只剩下那一开一合，一抿一笑的小嘴，和那发笑，呼吸都会颤颤巍巍，跳来跳去的酥胸。
高玥或许察觉到我的目光，但她装着没有发现，依旧和我说说笑笑。这种像是放任的态度，让我喜悦，更加是肆无忌障的想入非非。
结账出门，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高玥跟着我上车，我径直开往酒店。
车上弥漫着让人燥热的气氛，我偶尔偷瞄，高玥红唇微张，睫毛轻微颤动，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裙摆下哪条微曲的雪白长腿，让我有些贪念。甚至隐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以前在公司，那个高高在上，所有男人私底下都会谈论，晚上甚至会幻想的女人，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和我开房。
似乎受不了我慢虐，火热的目光，高玥不自觉缩腿，想把自己隐藏在哪条黑色长裙下。这有点刺激我，喉咙发乾，咽下口唾沫。越是想忍耐，越是会急不可耐，眼前浮现那让人痴迷的酮体，以及那具身体给我带来的快乐，还没进入真题，就感觉身下的龙头，有苏醒的迹象。
我的手不自主放开方向，伸向哪条让入迷恋的长腿，隔着薄裙，肆意捏拿，推揉。高珥夹紧双腿，有点紧张，不过在我的揉捏下，渐渐放松。看她眼神一点点陷入迷离，我的手慢慢滑向两腿之间。
那像是个散发个金色光芒的宝库，不但吸引着我的探索欲，还吸引着我的观察欲。吃饭的时候已经知道她没带胸罩，现在的我急欲知道，哪条长裙下，到底有没有小裤。裙子很薄，能轻易试探出来。
尽管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可当真正碰触到，感觉高玥身体轻微颤抖的刹那，脑中那根紧绷的弦，还是拉的更紧。果然没穿，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她，或许害怕我的目光，她羞涩的脸庞转向了车窗外。
我不知道高玥为何会这样打扮，难道早就计划好会这样？此刻混乱的头脑，已经不适合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我隔着那层薄布，伸出中指轻轻在附近摩擦。她起初还能保持，默不作声，没多久就微闭双眼，渐渐陷入，本能的夹紧双腿。
很快我就不满足隔鞋挠痒，用手指慢慢去捞起裙摆。高珥只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彻底放行，裙摆轻易被我挠到臀部。车外看不到，但我这个视线，能清楚看到哪条修长，雪白的长腿，以及腿间那释放着无限诱惑的宝库。
我们的呼吸都越来越重，我有些急切的收回手，用嘴舔了下中指和食指，迅速想去挖掘那座宝库。但却被一双柔弱的双手握住，察觉到我的意图，高珥柔柔的望着我道：“别这样，还在车上。”
虽然话在如此说，不过她双眼中弥漫的水雾，已将她出卖。我安抚似的对她笑了下，轻轻用力，那双手上的阻力减小，我坚持的探过去，没有急着挖掘，而是在宝库边缘旋转，寻找。很快，她的双眼迷失，阻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知道时机成熟，我试探的伸出中指，去推开宝库的大门。当真正的碰触到宝库边缘时，高珥全身绷紧，那双手再次紧紧握住。不过现在已经无法阻止，我伸直中指，轻易打开大门，闯了进去。
或许是封闭多年，也或许是刚才的作业，引发水源，宝库内水渍充沛，像是跳入浴池，突然增加的容积，让池水波澜起伏，温水从边缘哗哗渗出。不过这澡堂有些狭小，即使一个人，也显得有点拥挤。